？
一起做什么？
一起撸猫？
一起喝排骨汤？
一起生小豌豆？
啊啊啊！
好乱！
我看着他头顶疯狂刷屏的弹幕，再看看他脸上努力维持的平静，突然觉得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悠然。”
“我在。”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做我的特别助理吗？”
弹幕：快说！
快说因为喜欢你！
不对！
说因为需要你！
也不对！
说因为离不开你！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原本冰冷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因为……”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因为你需要我。”
我：“……”系统弹幕：啊？
我说错了？
不是这个？
我是想说我需要你啊！
怎么说反了？！
我的舌头怎么回事？！
不行！
要圆回来！
陆沉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丝微红。
他赶紧补救，声音更低，也更不自然了。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我的帮助。
在工作上。”
弹幕：越描越黑！
要死了！
要不……直接扑上去吧？！
不行！
会吓到她！
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沉看着我，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她为什么笑？
我说得很好笑吗？
哪里好笑？
……难道她不喜欢霸总？
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陆总，您的心思出卖您了。”
陆沉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冷漠和沙雕之外的、纯粹的震惊。
弹幕突然消失了。
我的心一沉。
系统任务完成了？
惩罚解除了？
我的金手指没了？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陆沉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一个极低的声音。
“你……能听到？”
他问的不是“看到”，而是“听到”。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嗯。”
陆沉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复杂，有疑惑，有探究，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