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握住我的手,哽咽着问我:“很痛吧?”
的那刻,我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病痛早已将我折磨得不成人形。
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疼痛便如影随形地伴随着我。
我无法进食。
曾经的美味佳肴,现在根本难以下咽。
我甚至开始畏惧进食,因为那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痛苦。
曾经我身边唯一的陪伴只有朝朝。
小狗虽不能言语,却会在我痛苦时焦急地围着我打转,着急地叫唤。
当我抱住它时,它便安静下来,默默地舔着我的手,仿佛在尽其所能地给予安慰。
我不能告诉爸爸,因为在他心中,女儿只有罗碧一人。
我不能告诉母亲,因为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我更不能告诉许妄,因为他正忙于为罗碧铺路。
讽刺的是,我最后只能将这些话,说给了一个陌生人。
24我最终放弃了继续去医院治疗,那些治疗只不过是让我苟延残喘,延长痛苦的日子。
我依靠止痛药和安眠药度日,身体日渐消瘦。
我不敢照镜子,为了不刺激我,吴糖干脆我屋子里的镜子拆了。
再后来,我开始无法行走,只能坐轮椅。
吴糖每天推着轮椅带我出去晒太阳,看着朝朝在草坪上欢快地奔跑玩耍。
有时我也让她推我去海边转转,感受拂面的海风,聆听浪涛的声音。
朝朝不嫌弃我丑,也不嫌弃我身上的药味,仍然喜欢蹭我。
吴糖不再询问我的病情,只是陪我聊天,聊过去,聊八卦轶事,无所不谈。
某天她收拾物品时,发现我藏在抽屉里的婚戒,惊讶地问道:“昭昭姐,你结婚了啊?”
“对啊。”
我平静地回答。
“那你的老公……”她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只是淡然一笑:“他不知道。”
不知道我患病,也不知道我逃来此地。
“你们离婚了?”
吴糖脱口而出,随即又捂住自己的嘴巴,显然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没有。”
“那他为什么……?”
我笑而不谈,转移话题。
25海岛上的时光美好却短暂。
我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止痛药已经失去了效力。
疼痛达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程度,我已无法进食。
我在房间里藏了一把刀。
有时候刀刃已经抵在手腕上,但看着屋内熟睡的朝朝,我又放下了。
对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