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瘦了。”
确实,因为病痛和食欲不振,我在短短几个月内瘦了至少十几斤。
以前丰满的脸颊现在凹陷下去,衣服也变得宽松了。
我本以为他不会注意到这些。
薰衣草味围绕,我勉强忍住想吐的欲望。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13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照例送他去上班。
本以为他要走,许妄却忽然在客厅停了脚:“昭昭。”
“怎么了?”
他忽然冲过来,两臂一把将我死死抱住,禁锢住我的腰身,那力道,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先是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又渐渐把唇递了过来,脸越贴越近,热浪让我十分不舒服。
我抬头看他:“许……”所有的话到嘴边,都被一吻堵了回去,他的嘴唇热热的。
我尝试挣扎,他却越抱越紧,动作很凶,像是攻城掠地的将军,更像是撕破了伪装的狼,肆意撕扯着我这个手无寸铁的羊。
分开时,他又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唇角微扬与我告别:“我走了,昭昭。”
我笑着挥手。
14我约了罗碧见面。
纠结了很长时间,我还是给他发了消息。
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同意,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就回复了,并爽快地答应了见面。
我们约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
我提前半小时到,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
她迟到了半小时。
“抱歉,昭昭姐,临时有点事。”
罗碧很漂亮,早年爸爸没破产时,就过得养尊处优。
后来爸爸破产了,她还是命好,嫁给迪拜土豪,如今离婚回国了,又有许妄这样的富家子弟处处帮她,多幸运。
罗碧在我对面坐下,穿着一席白纱裙,笑容甜美。
而我,因为癌症,瘦得满脸褶,脸色蜡黄,跟她简直天差地别。
“昭昭姐,怎么突然约我出来?”
我们之间的交集算不上多深厚,顶多算是同校校友,也不知她怎么能这么亲近地喊我。
桌上点的卡布奇诺我一口没喝。
“你已经点好了呀,”罗碧的眼神落在桌上,又笑着唤了服务生,“一杯冰美式。”
末了撑着下巴看着我笑:“你家许总也爱喝冰美式,我原来不爱喝,最近倒是喜欢上了。”
我抿了一口卡布奇诺,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移话题。
“回国这几个月还适应嘛?”
罗碧的笑容乖巧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