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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呸,幸福人生李秀嫣李秀秀全文+番茄

白不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最近掀起了男性向话本的热潮。男人在城内的地位跟着话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不稳定的家庭慢慢对弱势方伸出了第一巴掌。甚至有人开始虎视眈眈那个上位。我嗤笑看着这一切状况地发生,嘲笑这些被施害者编造出来的借口。怎么,这世界若真能变成一个话本,还能轮的上你们当主角不成?1鄙人李秀嫣,是丞相府嫡小姐,及笄之年便文武艺技样样精通。听别人说我还长得很好看,虽次于我的堂妹李秀秀,但也位居京城第二。唯一不足的就是名声够差,代表作如下:豆蔻时因爱而不得,推隔壁宣王府的世子下水,再呼人来救;反反复复上千次地折磨他,逼他娶我。及笄时因嫉妒堂妹的京城第一名头,把蛇丢进堂妹的绣花鞋;害她晚上梦魇无眠,在第二日的诗词会上走神丢脸,错失选择夫婿的最佳机会。二八时...

主角:李秀嫣李秀秀   更新:2025-05-19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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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秀嫣李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呸,幸福人生李秀嫣李秀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最近掀起了男性向话本的热潮。男人在城内的地位跟着话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不稳定的家庭慢慢对弱势方伸出了第一巴掌。甚至有人开始虎视眈眈那个上位。我嗤笑看着这一切状况地发生,嘲笑这些被施害者编造出来的借口。怎么,这世界若真能变成一个话本,还能轮的上你们当主角不成?1鄙人李秀嫣,是丞相府嫡小姐,及笄之年便文武艺技样样精通。听别人说我还长得很好看,虽次于我的堂妹李秀秀,但也位居京城第二。唯一不足的就是名声够差,代表作如下:豆蔻时因爱而不得,推隔壁宣王府的世子下水,再呼人来救;反反复复上千次地折磨他,逼他娶我。及笄时因嫉妒堂妹的京城第一名头,把蛇丢进堂妹的绣花鞋;害她晚上梦魇无眠,在第二日的诗词会上走神丢脸,错失选择夫婿的最佳机会。二八时...

《恶毒女配:呸,幸福人生李秀嫣李秀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京城最近掀起了男性向话本的热潮。

男人在城内的地位跟着话本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不稳定的家庭慢慢对弱势方伸出了第一巴掌。

甚至有人开始虎视眈眈那个上位。

我嗤笑看着这一切状况地发生,嘲笑这些被施害者编造出来的借口。

怎么,这世界若真能变成一个话本,还能轮的上你们当主角不成?

1鄙人李秀嫣,是丞相府嫡小姐,及笄之年便文武艺技样样精通。

听别人说我还长得很好看,虽次于我的堂妹李秀秀,但也位居京城第二。

唯一不足的就是名声够差,代表作如下:豆蔻时因爱而不得,推隔壁宣王府的世子下水,再呼人来救;反反复复上千次地折磨他,逼他娶我。

及笄时因嫉妒堂妹的京城第一名头,把蛇丢进堂妹的绣花鞋;害她晚上梦魇无眠,在第二日的诗词会上走神丢脸,错失选择夫婿的最佳机会。

二八时因嫉妒神仙眷侣,唤人给柴房的李姑娘下合欢散,并寻女眷们来捉奸在床;强行拆散有情人,鸳鸯变怨偶。

……但想娶我的人仍旧可以从我家门口排到西域。

像西域特使说的:京城里没来掺上一脚的人已经out了。

好笑的是这些求娶以下的本质,不过是用吹捧巴结展示对屈权附贵的顺从而已。

毕竟这些人连我先前的斑斑劣迹都不甚在乎,总不能是都幻想我这个坏女人能为他们从良吧?

最夸张的时候,光是我的名字都被他们改编成顺口溜流传了出去。

传到最后大街小巷都被迫耳熟能详:“李姑娘的李是夭桃穠李的李,秀是秀外惠中的秀,嫣是花嫣柳媚的嫣......”这些刻意或许恶意的吹捧,让我总要承受着莫名的非议及探寻的目光,也偶尔会在各种小事上被刻意为难绊住手脚。

不过我是谁?

谁管他戏子跳脚啊,无聊。

舞到我面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整到他再吠不动。

特别是那些喜欢踩一捧一,诸如称我周边的女眷为衬红花的绿叶的,见一次我打一次。

想分散我和香香软软的美少女们?

没门。

2二九之年以前,我自诩佛祖降世,存在只为救世济民,对爱情无欲无求。

二九之后,或许是某晚的一个美梦,情窦在我的心底乍开。

我开始变得很奇怪。

总会渴望着有那么一个骑着
七彩白云的人,他总会不惧万里,不惧艰险地奔向我。

他会想尽办法钻入我的世界,把它装点成漂亮的花房。

他是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人。

入夜睡不着的时候,我总会好奇:他或许是男人,或许是仙子,又或许是海妖呢?

又有没有可能会与我同为女人呢?

唔,至少目前看来应该不是。

面对常常在我眼前乱晃的大美女李秀秀,我只恨自己感受不到除了欣赏之外的情绪波澜。

多夜无觉,我敲响了丞相爹的房门。

拉着睡眼惺忪的丞相探讨着我的烦恼:如果他是男人,怎么还不来到我面前呢?

如果他是仙子,天庭会不会怪罪他与凡人通婚?

如果他是海妖,我们生出来的小孩会不会怪怪的?

丞相爹强忍着怒意,但还是耐心地告诉我:“你尽管去找,只要不是那位身边的人,天上地下爹都能给你摆平。”

“实在不行,爹努努力,那位身边的人也能给你搞来。”

我在心里暗自佩服:不愧是一国之相。

那夜,我终于安心地睡了个好觉。

3之前说到的男性向话本,我还是有点好奇的。

好奇他写的爱情,如何能让男人从平等的环境里变得看似“更伟大”,如何能让女人从平等的环境里变得更“甘愿付出”。

于是在孟夏的一个下午,我到街上的书肆买了最畅销的一本话本子——《我和那个男人》。

在书肆里晃悠的时候,我还瞥到了偷偷摸摸的齐小四,遂走上前想摆点大道理。

走了不出两步,齐小四却在转眼间没了踪迹,可能是看错了吧,毕竟这里各处都是与她一般的人。

没多想,我就拿话本回了丞相府。

坐在院子里随意把话本翻了几页,想捉住什么痛点骂一下弈回先生(写此书的人)。

结果却为跌宕起伏的情节所吸引,僵硬的身子从院里挪至榻上,花了整整两个日夜观读。

刚读完合上,还来不及有下个念头就被周公拖去下棋了。

睡了一个囫囵觉,做了一个噩梦。

梦的细节模糊成一片,只依稀看清自己进入了话本的世界,还成了里面的,角色介绍是“恶毒女配”的人。

话本世界里的我与现实一样,依然是一个美丽富有的女人。

但又有很大的差异,在那个世界里,女人都会被条条框框的规矩所捆绑着,受男人以奴役


“以男人为纲”这五个字射穿了我们的自尊,贯穿着我们的一生。

我花尽所有气力逃出生天,却又坠落在以虚无缥缈的爱命名的悬崖。

沉睡一日后,我从梦中惊醒。

痛楚穿透胸腔爬满全身,我紧捂心口,想要把心脏从痛苦的地狱中拖回。

一刻钟过去,疼痛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惊悸转为庆幸,虽痛,但我仿佛重获新生。

只是这次的剧情不再如梦中一般,我掌控着我的一切。

切身“体验”过才明白,让我褪下我自己的爱情其实什么都不是。

若是还能踏上爱的征途,我要亲手掌控主导权。

若是不能,那我就只做一个爱干好事的美丽富有的女人。

叶丫头听完我的一番话,眉头紧锁。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

“放眼京城,有谁敢欺负你,他得是不想活了。”

“你是不是睡太久睡傻了?”

说完,叶丫头就伸手想要探探我的额头,被我一把拍开。

“哎,对你说就如同对牛弹琴。”

我独自走出寝屋,寻了丞相爹常去的书房、寝室找他。

空空如也。

折返的路上碰到了在府内已任职许久的陈管家。

“陈叔,我爹呢?”

“小姐,丞相大人被陛下叫去了,约莫傍晚用完膳回。”

“哦,好吧。”

4我郁闷地出了府,走到京中最繁华的街上。

人群熙熙攘攘,小小地挤走我纷飞的思绪。

再抬头,巨大的美南楼牌匾(美南楼是京中最大的清倌坊)立在顶方。

是我心有所愿,所以不自觉地走到这吗?

见我走近,老鸨花枝招展地迎了出来。

“李小姐,贵客呀,您看是点个男人进屋还是?”

这番话对于未经世事的我还是过于出格了,打得我措手不及。

“呃...这个...啊...你看...你看大家平时干些什么啊,麻烦也给我备上一套。”

我强装镇定地说道,但红温已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爬上耳廓。

老鸨看到我的神态,憋笑起来,但仍手脚利落地招呼我到二楼的雅间,还拍了拍手唤来十八个美男。

“李小姐,你瞧瞧,这里面有没有让你欢喜的?”

“看好了,唱曲、跳舞、讲笑话、睡觉任你使唤。”

我心虚地横扫一眼。

“这个不行,手指太短。”

“这个也不行,鼻子太小。”

“这个更不行,脖子太细。”

......听
我一个个数落完,老鸨和美男们的脸上都只剩强颜欢笑在硬撑,但我还是恶作剧往里填了把柴:“你们店就都这种水平?”

话落,老鸨又殷勤地贴了上来。

“怎么会,李小姐是贵客,早请了我们花魁从城北过来,现在正在路上呢。”

她使了眼色,身旁的小厮便退了出去。

我装作看不见,也在好奇这第一楼的花魁得是什么角色?

不久后,从一楼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

“不要啊!

我不去!

呜呜呜——她李秀嫣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要把我拆了筋扒了皮的!”

“王世子都被她推下水上千次啊!

我不要!!!”

唔,其实是三千多次。

听到这,我转头看向老鸨,她也尴尬地朝我笑笑。

“李小姐稍等,让我去看看是何人敢在此处闹事。”

等到她紧张地走开,又等到她紧张的回来,桌上的茶水已被美男们换了两盏。

老鸨谄媚地走到我的面前,手在身后拽着一个哭红了鼻子眼睛的美男,我见犹怜。

“李小姐见笑了,这就是我们楼里的花魁,名叫红花。”

“红花是一手剑舞打出的名声,嗓子也不错,唯一的一点就是卖艺不卖身。”

“先前的贵客们都是来点个曲,曲毕配上他独特的剑舞,您看?”

说完老鸨就恨铁不成钢地把红花往我跟前用力一推。

到了面前我才好好打量起了他:皮肤白皙,身材高挑,柔眉星目,鼻梁不高也不低,嘴唇不厚也不薄,十分标志的一张美人脸,确实不是刚刚那十八位能比的。

刚刚哭过的眼眶还可以让人联想出是何等的梨花带雨。

红花惧我,也惧老鸨。

不知自己暗暗走了怎样的心路历程,突然就在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李小姐大人有大量,求您饶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两百多口人等着我的银钱过冬啊!”

“我不能死啊!”

他低垂着头哗啦啦的哭着,眼泪如陨星般一滴滴坠落在地。

我实是不忍,站在一旁的美男、小厮、老鸨也不忍地掉了小珍珠。

“罢了,今天我就是来替父考察考察你们楼内易燃物什是否收放整齐,就先不叨扰了。”

我现编了一个借口,给了他们台阶。

大家都从掉小珍珠状态中拔了出来,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老鸨率先
反应了过来。

“李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送您。”

我走出美南楼,心中堆积的郁结也被悄悄地松了一些。

抬头看天色将晚,月亮已经从云中钻了出来。

便慢慢走回了丞相府。

5走到丞相爹的书房前,看到里头烛光点起,我大力推开门。

“爹,过几日我想闭关。”

丞相爹被我突然开门惊到,拙劣地把手中的画往身下藏去。

我眼也快,看见那画上的人是我的皇帝娘。

“进来怎么也不敲个门。”

“怎么突然要闭关?

又欺负哪个混球要去躲了?”

“没有,我只是闭关想点事情,顺便精进一下我的武功。”

“哦,那你去吧,回来时告诉爹一声就行。”

我挠挠脑袋,丞相爹怎么不完全不关心我要去多久。

没做多想,我回屋就唤了叶丫头帮我去寻些武功秘籍,好让我闭关用。

不出三日,她便帮我搜刮来二十多本秘籍,还夹带着几本上好的古琴谱。

换在以前,她办这事可就只能拿到五六本而已。

秘籍给我时,我还未能出声夸赞,她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小姐,你去美南楼竟然不叫我,有你这么当小姐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那里?”

“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你去里面摸了十八个美男的手,还不愿意付钱。”

“还让花魁做那事,惹得美人哀嚎声都能传出楼外。”

我扶额。

“而你做这些事,竟然都不带我,呜呜呜——”刚放下的手又扶了起来。

“我没有,我只是...算了,下次去一定会带你一起。”

我没和她解释(狡辩),我也确实不清白。

叶丫头听到我的承诺,小脸乐开了花。

见美男就那么能让她开心吗?

6收拾了几日的衣物和零碎物什,我才带着十几个丫头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丞相府。

车马晃晃悠悠半日后,我们闯入一片桂花林。

这里是我及笄时给自己买的礼物,一片与世隔绝的消暑地。

穿过桂花林,眼前出现一个两层高的小木屋,一片广阔的草原静躺在它的侧面。

丫头们下了马车,麻利地打扫起屋内屋外,物什朝向都一一按我的喜好布置好。

房子后的空地上也栽上了小白菜和小番茄,一切都变得欣欣向荣起来。

拾掇结束,天上太阳将落。

丫头们陪我用完晚膳便被我赶上了回府的马车。


小姐,你真的不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要,我要自己闭关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再来。”

“小姐,你不会又背着我找清倌吧?”

“不会,你赶紧走。”

我推着叶丫头往门外走,她的手却死死扒着门框不愿动。

此刻的我十分后悔曾让她和我一起习了武。

“小姐,你找清倌的时候,我可以只呆在床底啊,小姐!

你不能抛弃我!”

“滚!!!!!”

送走丫头们后,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些,我才有了心情欣赏这里的景色。

微风慢起,桂花随着风的吹拂柔柔地往下飘落,天边是染了紫的彩霞。

我舒服地躺在草地上,与花草树木一并被彩霞涂抹上色彩,融为一体。

远处的山是雾蒙蒙的,鸟儿乘着余光早已归巢。

天地间只剩我和风在响动。

我悄然沉寂其中,小憩了起来。

7虫鸣四起,夜行动物偷偷摸摸兴奋起来。

我抻了抻许久未动的四肢,缓缓睁开眼。

一张大脸杵在我面前不到半尺处,黑浓的眼眸静静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吸入其中。

“啊!

——”我手脚并用地迅速往侧方退去。

我的武功虽不说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跟天下前辈们过上一两招还是有信心的。

这个东西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已经到十分恐怖的程度了。

直到两米开外我才定下神来看向刚刚那个东西,不对,那个男人?

小东西长得还挺帅,若是去美男楼当值,可能红花的位置不保了。

“你是什么东西?”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吾从东土大唐而来,正要向西而去,不知小娘子可否把偏室给吾借住一宿?”

“大唐?

那是什么鬼地方?

你莫要信口胡来!”

京中精怪事少有,我也只把它当作是人们杜撰的怪谈。

可谁曾想在这见到了他们口中说的“妖精”。

它定是闻到了我香甜的美少女气息而靠近过来,穿着一副美男皮要把我吸成人干。

“呵呵。”

它轻轻笑了一声,我身上的汗毛乍起,脑子里不停计算着从哪个方向可以顺利逃出。

“不逗你了。”

“某名檀新,是将军府第三子,来此讨小娘子从我手里抢走的平安剑谱。”

“剑谱?

什么剑谱?”

我站起身,也想起叶丫头给我的秘籍好像有一本类似平安什么什么的字样,她真是尽会给我惹
麻烦。

“我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本,那剑谱是我家丫头去借的。”

“不知她过程中怎么有冒犯到您,等我回京必带她上门给您赔礼道歉,您大人有大量。”

说完我向他作了个揖,想着赶紧回屋取了剑谱还他,这大人物可不是我能在深山老林里招惹的。

“欸,赔礼不必,只是天色已晚,某可否借宿一晚?”

我嘴角一抽,可真是会挑难度为难人。

正开口要拒绝,他却已经自然地迈入我的小木屋。

“哥,你是我哥,男女授受不亲。”

“不用客气,把这当自己家就好。”

“这本来就是...喂!”

<他反客为主,不听我狡辩,走进一楼偏室便关上了门。

我认怂地告诉自己算了,毕竟打不过可是真打不过。

回到二楼寝屋我就把一本名为《平安双子剑》的剑谱找出来,放到了一楼的主桌上。

心里对着月光祈祷着他明日拿到剑谱就赶紧安静走掉。

8早上醒来,阳光正好,雀儿叽叽喳喳。

我欢快地从窗户一跃而下,完美落地。

“十分。”

听到声音我踉跄了一下,颤抖地转过头。

檀新一袭黑衣倚在我的正后方,怀里抱着看起来很贵的剑。

“你怎的还没走?”

“之前跟我练剑谱的弟兄有事回北城了,看你筋骨惊奇,不如就由你代他练习。”

“凭什么?

你明明说不需要赔礼的!”

“这怎么能是赔礼呢?

这明明是两码事。”

“我因为来寻你错过了陪练,你给我补上,这是对我的补偿才对。”

他振振有词地鬼话连篇,我战战兢兢地焦思苦虑。

这本剑谱我之前倒是看过几眼,若要练成,需要和对方达到一种众生之中仅你与我的境界。

在练习过程中也会很奇怪,唔,就是总要和对方贴贴。

我本是打算闭关后期唤叶丫头来跟她一起练的,天有不测风云。

但话又说回来,若是和他练,我武功的瓶颈期又说不定会有新的突破口。

还在纠结着,对面发话了。

“你不愿?

那我只好回京把你家丫头抓进衙里,受她应受的惩罚。”

“不不不,我愿意,谁说我不愿意呢,我可太愿意了。”

冷汗划过脸颊,不好应付啊。

“一个时辰后开始,什么时候练完,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消失的斗志又瞬间回到身体里,我李秀嫣要
拿下剑谱还不是洒洒水。

于是不稍思索地转身,朝厨房走去,干什么都得先填满我不停叫嚣的肚皮。

走进厨房,就看到灶上已然温着一碗青菜鸡蛋粥。

色泽油亮,青菜与蛋花配比完美。

咕咕叫的肚子就差自己长出手和嘴一口干个干净,但理智的脑子还是命令手端出了粥。

敲开偏室的门,檀新正在里面看着剑谱。

“这是你做的?

留给我的?

可以吃吗?”

“嗯,不吃就放回去。”

“我吃,我为何不吃。”

听这话不像下毒了的样子,但我仍旧翻出银勺触了触粥,看见依然光洁的银色才放下心来。

勺子探进颗颗分明的米粒之中,随着手的搅动,食材碰撞而成的香味溢出碗壁。

我试探地抬起勺子小尝一口。

味蕾在嘴中绽放开,这样寡淡的食材,竟能有如此美妙的解法。

是放了胡椒?

还是八角?

香油是不是也放了?

不一会,粥就被我喝了个底朝天,嘴里还不停咂吧着品味剩余的香气。

我把碗洗好,出来就又走到了檀新的偏室前。

此时还未到一个时辰的期限。

咚咚。

“进。”

我推门而入,檀新仍装模做样地举着剑谱。

“哥,你的粥是怎么做的,可以教教我吗?”

他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好奇我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打扰他。

“不行。”

“啊?

为啥?”

“祖传秘方,只传檀家人。”

“哦,好吧。”

“那这几天,是否可以,或许,大概,可能?”

“嗯。”

我退出门外,极力掩藏的兴奋到达肢体,手舞足蹈起来。

在心底里对檀新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崇拜:优秀的哥就该配优秀的饭。

如果我一直学不会剑谱,那岂不是......9习剑第一日,我挽剑花,他挥剑风。

我们生涩地配合着对方,身体总会不小心撞到一起。

各自有着各自的节奏,没人愿意妥协。

“檀新,不行啊你,这都做不来?”

今天吃的是糖醋鸡块、炒小白菜。

“哥,真香。”

习剑第二日,我挥剑风,他挽剑花。

我们渐渐有了默契,他在上我便往下,他在下我便往上。

我懂了他的习惯性动作,他了解了我的下意识的想法。

“李秀嫣,你今日倒是有了进步。”

今天吃的是番茄炒蛋、水蒸鸡、炒小白菜。

“哥,绝了。”

第三日,我们学有所成,剑
起气舞,引落花缤纷。

挥出剑时看向对方都会是说不出的欣赏眼神,好似天下无双。

习毕,我们背对背在桂花树下靠在一起。

月儿高高挂,白色的光芒洋洋洒洒地落在我们的头上。

就如初见那晚。

“李秀嫣,剑法习成,今日休整完我便会离开。”

“哥,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来明日给我做个早膳?”

......“行吧。”

我满心欢喜地回了寝屋,欠债时间拜拜,讨债的人拜拜!

唯一不舍的是要和这几天的香香粥、香香鸡块、香香炒蛋...说再见了。

10早上醒来,阳光仍正好,雀儿仍叽叽喳喳。

我兴奋地跑下楼,发现檀新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

偏室里他的包袱厅内他常放桌上的看起来很贵的剑和一身黑衣的他,都已消失不见。

我的心里奇怪地涌上了失落感。

缓了缓神,想起了和他的约定,往厨房跑去。

锅上果然温着一碗粥——我最爱的青菜鸡蛋粥。

一旁还放着煎得香香的煎蛋,上面涂有一点红红的辣椒酱。

我像第一次吃的时候,闻了又闻,搅了又搅。

花了整整两刻钟才把这最后的美味吃完。

碗盘清空,奇怪的失落感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后来我只能给自己打气:没关系,女人就是要享用独处的时间啊。

我得干些我之前爱干的事,把注意力拉回正轨。

练习武功秘籍——没动力,没意思。

弹弹古琴谱——又没人听,没意思。

锯点木头做点桌椅——反正也用不着,没意思。

看点策论吧——看不进,有点饿了。

不知是心还是肚子又开始哀嚎,我顺应了自己的欲望,跑到山上去想打点肉吃。

最后一只小野鸡不幸地挂在了我的箭矢之上,被我拔了毛提溜回木屋。

我还取了些丫头们留下的食材,依葫芦画瓢地跟着记忆中檀新的手法做着饭菜。

叮叮咚咚一个时辰后,让我们欢迎:黑黝黝的鸡块,黏在一块的番茄和蛋,浸在油里的腌笋上桌!

尝了一口后,我大喝一声:“这破关本小姐是闭不下去了!!!”

碗往边上一丢,骑上爱马我就离开了这破地方。

快马加鞭,傍晚就到了丞相府门外。

外出刚回来的叶丫头看到我惊讶地叫了出来:“小姐?!

你怎么回来了?”

“我好饿,给我点吃的。”

叶丫头依我布
了菜,坐在一旁看我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

“小姐,怎么这次回来那么早?”

“我都还没开始休假呢(小声)。”

我实在太忙,没空搭理她。

等到吃饱喝足,饱嗝震天响后。

“真难吃。”

叶丫头看向空空如也的盘子和碗。

“好好啊,你知道仙境与魔窟的区别吗?”

“人在魔窟里生活久了,但凡上了次仙境,就再也不愿下来了。”

“呃...我再也不愿意吃屎了呜呜呜,明天和我一起去各大酒楼品鉴美食吧!”

“呃...嗯?!”

“小姐,你终于愿意开窍了!”

“春风楼的烤鸭、天香楼的花酒鱼、花萝楼的果子和清灵楼的荷叶鸡,我都馋好久了,就等着小姐带我去胡吃海喝呢嘿嘿。”

“好啦,你个守财奴,明天姐都给你安排上,管够。”

“对了,那本《平安双子剑》剑谱是怎么回事?

你从哪里薅来的?”

“我想想...我那天去拜访将军府借秘籍,檀将军可豪气了,大手一挥让我自己去书房找。”

“我就听了他的话,进书房把能拿的都拿了,拿了将近二十本嘿嘿。”

“从书房出来之后路过一个小花园,看到园中的石桌上又放着一本,觉得有缘就顺手也拿回来咯。”

“你真是,差点给我惹个大麻烦。”

想起要和丞相爹知会一声,我就去了丞相爹的寝屋。

他屋内烛光摇动,细细簌簌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我没过多打扰,站在门口向他问了个好。

“爹,我回来了。”

“还有你俩不用整天偷摸的,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烛光倏地消失了,看来还是把我当白痴呢。

11第二日我带上叶丫头,顺上秀秀去了京城酒楼一条街,照着叶丫头夜里赶工列的美食清单依次把所有美食都尝了一遍。

不行。

这个不行。

这个也不行。

这个怎么能上桌呢?

这豆没熟吧?

我的头好晕。

......我在诧异中承认了自己的感受:京中没有一个厨子能比得上檀新。

最后我把自己闷在府里,吃不下,动弹不得,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我的兴趣。

秀秀费了好大劲带来我最爱的小银狐,我也只是敷衍的吸了两口。

她看我不成器的样子,在屋内不停踱步绕圈想方法。

“秀秀,好吵。”

秀秀娇憨地瞪了我一眼,但还是顺着我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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