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择手段,现在到了这里,还想故技重施?”
江晚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那又怎样?
在这个世界,我才是和谨言门当户对的人,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凭什么和我争?”
顾谨言挣扎着坐起身,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苏瑶,相信我,我从来没承认过这份婚约。”
他又转头看向江晚晴,眼神里满是厌恶,“你最好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晚晴却不依不饶,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好,很好,顾谨言,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这么对我。
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
她挂断电话,得意地看着我们,“等我父亲来了,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密室里的气氛剑拔弩张,我站在顾谨言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
27金属门被撞开的声响震得墙面簌簌落灰,江父挺着啤酒肚跨进密室,身后跟着西装革履的律师团。
他扫了眼顾谨言缠着绷带的手臂,又瞥向我攥着顾谨言的手,肥厚的眉头瞬间拧成麻花:“顾总这是金屋藏娇?
别忘了和我女儿的婚约可是白纸黑字!”
顾谨言刚要开口,江晚晴已经扑到父亲怀里,指尖擦过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爸,你可要为我做主!
他为了这个女人对我又打又骂……”她故意露出手腕上用口红伪造的红痕,在惨白灯光下格外刺眼。
顾谨言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他在小说世界为我挡下的枪伤。
他目光如冰刃般刺向江父,薄唇吐出的字句字字带霜:“三年前可不是这个态度。
当时我还在创业初期,贵公司法务部送来的退婚函我可记得清楚——‘犬女与顾氏无婚约之实,望两不相欠’,需要我把扫描件投到财经头条吗?”
江父的鳄鱼皮鞋在地面蹭出刺耳声响,他猛地转身扇了江晚晴一巴掌:“蠢货!
谁让你提婚约的?”
顾谨言冷笑一声,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心口处用激光镌刻的玫瑰纹身,那是我在小说世界送他的定情信物:“去年您求着我注资江氏时,说的可是‘小女高攀’?”
密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江晚晴压抑的抽泣声。
突然,她猛地抬头,妆容花得像厉鬼,指着我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