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能放弃。
我注意到，地上的那个女人，一直在挣扎，试图发出声音。
她的眼神，充满了焦急和……某种暗示。
她在看什么？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是那盏造型奇特的红色吊灯。
吊灯上，似乎缠绕着一些细密的电线。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脑中闪过。
这盏灯，有问题！
“周明，你看看那盏灯！”
我指着吊灯，大声说，“赵凯当年研究的，就是这种利用特殊光谱影响人情绪的装置！
你被它控制了！”
周明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胡说！
这是凯哥的遗作！
是他留给我，用来惩罚你的！”
“不！
这不是惩罚！
这是诅咒！”
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赵凯当年就是因为研究这个，才变得越来越偏激，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也被它影响了！
快醒醒！”
我说的是实话。
当年赵凯确实沉迷于研究一种结合了色彩心理学和光线刺激的艺术装置。
他相信，这种装置可以引导甚至控制观众的情绪。
为此，他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甚至有些走火入魔。
这也是我们后来产生矛盾的原因之一。
我认为他的研究方向太过危险，而他则认为我不理解他的艺术追求。
“不可能……凯哥不会害我……”周明的眼神开始动摇，脸上的疯狂之色也减退了几分。
机会！
我趁他分神之际，猛地向前一冲，不是攻向他，而是扑向墙边的电源开关。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这盏红灯，就是控制周明情绪的关键。
只要关掉它，或许就能让他恢复理智。
“你想干什么！”
周明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来。
我抢先一步，按下了开关。
“啪！”
房间内的红光，瞬间熄灭。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周明发出一声困兽般的怒吼。
“你做了什么！”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似乎比之前更加浓烈。
不对！
关掉灯，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
反而，像是激怒了一头被困的野兽。
我心中一沉。
难道我猜错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她的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布条。
“快……快跑……灯里有……有东西……”她的声音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