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凹凸不平。
[不治了,我打算带我爸去一个小村子,也许到了那里就能好了呢。]我笑着开玩笑,又在许言的目光下渐渐收敛。
我诺诺的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许言温和的摸了摸我的头。
[不治就不治了,我开点药给你,你要记得吃。]我呆呆的点头,心里一松。
7既然打定主意要走。
临行前,我打算和这座城市做最后的告别。
闺蜜听到我要走的消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是我承诺,每个月都和她见一次面,闺蜜才放心。
我走过了和裴廖一起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有的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多了岁月的痕迹。
有些已经消失不见,成了别的模样。
最后一站,我来到和裴廖一起约定考上的大学。
我在荷塘边坐了一下午,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
想到那个给我煮红糖水的少年,想起冬天他红着脸把我的手放到衣服里,想到也是一个响着蝉鸣的夏夜,他轻柔的拥着我,贴着我耳边说爱我。
从高中到大学。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轰轰烈烈过,也细水长流过。
六年的时间,几乎横亘了我生命的五分之一。
傍晚,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天空。
我走出校门,顺着那条梧桐路。
街道静悄悄的,只有零星几个人。
忽然,一辆车冲着我直直的冲过来。
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旁边伸出一条胳膊把我往旁边推,我看到那双带着慌乱的眼。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推了出去。
耳边恍惚响起裴廖绝望的喊我的名字。
我笑着,这次总算不欠他什么了。
只是有点遗憾,没有带我爸去那所小学。
那是我妈选定的村子,是我爸和我妈共同资助的。
我身边好像走过很多人,他们都很着急。
我不仅看到了闺蜜,我爸,许言……还有裴廖,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一松手我就会丢了一样。
我被推进了一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
医生的嘴巴开开合合,我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能觉得很冷,很冷。
有人拿灯光扫过我的瞳孔。
最后,我好像听到一声叹息。
我又被推出了房间。
我的房间有很多人。
就连周年都在,还有李如尔。
裴廖哭的很惨,他说是李如尔找人撞得我。
他会把她送进警察局,她这辈子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