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来,狐火缠住刀刃,而徐念凉借力旋身,铁签精准刺入对方手腕穴位。
“说!
我母亲被关在哪里?”
她踩着杀手的背,铁签抵住他颈动脉。
杀手狞笑:“你以为...北莽女帝会...”话未说完,一支弩箭穿透他咽喉。
徐念凉抬头,只见拓跋野骑着黑马立在巷口,手中弩机还在冒烟。
“杀了徐凤年的女儿,谁都别想独吞功劳!”
拓跋野挥手,身后二十名骑兵举着狼牙棒冲来。
徐念凉感觉体内力量飞速流逝,刹那枪意的时效即将耗尽。
“小姐,接着!”
一道青影破空而来,青鸟不知何时现身,手中长枪掷出。
徐念凉本能地接住,枪杆上“青鸟”二字滚烫如烙铁。
她突然想起洛阳教她的十八停心法,屏息凝神,枪尖轻点地面。
“第一停,破势!”
赤色枪芒迸发,最前方的骑兵连人带马被掀翻。
可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连续使出两停后,双腿已不受控制地颤抖。
拓跋野趁机甩出套马索,铁环精准套住她脖颈。
“抓到了!”
北莽骑兵欢呼。
千钧一发之际,铜哨突然发出凤鸣。
徐念凉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涌入体内——是父亲徐凤年的气息!
她猛地扯断套索,周身燃起焚天凤血的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徐凤年的虚影。
“滚!”
稚嫩的吼声裹挟着磅礴威压。
拓跋野的马匹受惊直立,将他甩落在地。
趁乱,白璃叼着徐念凉的衣领跃上屋顶,青鸟断后,手中长枪舞出漫天枪影。
追兵的惨叫声中,三人消失在风雪交加的夜幕里。
不知奔逃了多久,他们在一座废弃的佛窟停下。
青鸟跪伏在地,眼中含泪:“是属下无能,让小姐受苦了。”
她解下披风裹住徐念凉颤抖的身体,“夫人被关在敦煌城地宫,那里布下九幽冥火阵,寻常武者靠近即化为灰烬...”徐念凉握紧铜哨,火焰在指尖跳跃:“我要去救母亲。
洛阳前辈说过,大秦玉玺能破幽冥火。”
她抬头看向洞外的冷月,“拓跋野想拿我祭阵解封玉玺?
那我就先让他尝尝北凉铁骑的怒火。”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拓跋野的恐惧记忆残留,是否提取关键情报?”
“提取!”
一幅幅画面在徐念凉脑海闪过:拓跋野秘密豢养的死士营地、地宫的备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