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强行抱住我,手在我腰间摸索。
手感瘦弱,不像怀孕的样子。
他踉跄了几步,居然自己跌倒在冰冷的雪地里。
他失控了。
“你……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打掉孩子!”
那个孩子的到来让他兴奋了许久。
他让助理买满了婴儿用品,晚上满脑子都是做父亲的喜悦。
做梦都笑醒了。
11期待落空,变成了巨大的失落。
我冷眼看着他装模作样。
“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走开,别再来,看到你我恶心。”
我背着包匆匆离开。
他看着地上的花瓣,满是落寞。
楼上灯光亮起,暖黄的灯光很温暖。
他盯着灯光看了良久。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
回家。
可能是受寒了,周淮之夜里高烧不退,脑海中反复播放着梦境。
他梦见自己参加我和别人的婚礼。
看着我和别人有了孩子,给那个男人打领带,送早安吻。
在人群拥挤的街头,我和那个男人手牵手,眼中只有对方。
他冲过去喊我的名字,却永远追不上。
只能眼睁睁看我和别人甜蜜,曾经属于他的温柔和呵护,全给了别人。
“不!”
周淮之猛然醒来。
烧得头脑迷糊。
忘了我已离开,打开门四处游荡。
“小宁,你在哪里?”
佣人被吵醒,低声说:“先生,夫人已经搬走了。”
他此刻只想见我一面。
拨出熟悉的号码,却发现被拉黑。
无助地蜷缩在沙发上。
迷糊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叫他。
睁眼,面前的人让他难以置信。
“小宁?”
啪。
范小莲脸色转阴。
“你刚才叫谁?”
看清她神色,周淮之瞬间清醒。
态度急转:“你来干什么?”
范小莲是来和解的,不想嫁给那个老男人。
但她的低头没有换来周淮之的软心,曾经承诺已成废纸。
他没有娶她。
“既然说分手,就别再后悔。”
范小莲脸色难看,咬着唇问:“别告诉我你爱上那个替身了!”
周淮之冷冷吩咐佣人赶她走。
“以后别让我听见‘替身’这词,你连她一根手指都不如。”
后来,范小莲几次低声下气求他。
周淮之却异常冷淡。
她结婚那天,他送去一辆豪车当陪嫁。
范小莲自视甚高,不愿嫁给年长二十岁的男人。
婚礼当天,她穿着婚纱逃跑,找到周淮之。
他脸冷如霜,正试图赶走我身边的男人。
“你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