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又是因为这样的小事。
之前他为秘书买领带也闹得不可开交。
他头疼得比胃还厉害。
躺在床上,思绪飞散。
他发了条短信。
你在干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我脸上。
我抬手遮眼,睁开迷蒙的双眼。
看到短信,直接拉黑删掉。
江城虽小,但我们两个人根本没交集。
我住东边,他住西边。
刘霜坐下就拉着我走,声音不小。
“真倒霉。”
周淮之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低沉。
“非得这样吗?
离婚了还能是朋友。”
刘霜嘲笑,“谁想和畜生当朋友?”
周淮之站起,手插兜,嘴角紧抿。
“我和范小莲分手了。”
我知道他们常吵架。
周淮之经常夜不归宿,范小莲还追到夜店找他。
彼此都不肯示弱。
彻底撕破脸皮。
范小莲放话说嫁给别人,再不回头。
周淮之不再年轻,身为集团总裁,他骄傲得不肯去求和。
才三个月,白月光成了袖口上的一粒米粒。
他现在到底想怎样?
怀念我包容他的日子吗?
我这点微薄情意,难道要变成不可磨灭的朱砂痣?
我看着他,心中只剩厌恶,冷冷地说:“滚。”
9刘霜说晚上有局,叫我一起嗨。
那些富婆爱点男模。
一排男生站着,我一眼看中一个心动的。
喝到半夜,我有些醉,男生扶我肩膀,青涩地说:“姐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痴痴盯着他。
“好。”
突然,一个黑影冲过走廊,狠狠揍了那男生。
周淮之青筋暴起。
“温书宁,我就说你离婚太干脆,原来是养男人!”
我酒意清醒,把男生护在身后。
“关你屁事,走开。”
他冷笑,上气不接下气。
我看他蠢样越看越恶心。
拉着男生匆匆离开。
正要接吻,车门猛然砰的一声。
周淮之挥拳砸车。
“你他妈下来!
你敢!”
“找替身满足你?
这样的男人也要?”
我烦躁闭眼,把钥匙扔给男生。
他没喝酒,能开车。
车开得飞快,甩得周淮之一嘴灰。
朋友们脸色复杂。
真丢人,还砸车。
周淮之一边骂,一边掏钥匙要走。
被兄弟拦住。
“你这醉鬼,开什么车?”
“她敢背着我找男人,戴绿帽子,真敢!”
周淮之挣扎着想追。
一个兄弟笑了。
“周哥,别急,前阵我看她去医院产检了,肯定还放不下你。
等肚子大了,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