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理由。
他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包厢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只剩下一片尴尬。
众人觉得气氛尴尬,纷纷散去,只剩我孤身一人。
临走前,周淮之的朋友白潇言冷冷说道:“你都看见了,也该明白你的位置。
现在真主回来了,你最好识相点。”
我抬头,目光坚定:“我偏偏不识相。”
白潇言骂我蠢得可怜,警告我继续这样必定自食苦果。
我毫不客气地让他离开。
空荡的包间里,我靠着椅背,目光空洞。
从包里掏出孕检单,揉成一团,狠狠扔进垃圾桶。
3街边长椅上。
我不断拨打周淮之的电话。
最初还能接通。
后来直接关机。
直到助理来找我时提醒我。
我把冰凉的手指塞进口袋,冷冷说道:“走吧。”
为了打发无聊,我点燃一支烟,烟雾随风飘散。
助理惊讶地问:“夫人您抽烟?
以前没见过。”
我淡淡应了一声。
火光在眼中摇曳。
“他讨厌烟味,我便戒了。”
助理笑着说:“戒烟难得很,夫人对周总真忠诚。”
我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影子,心底涌起一阵苦涩。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真假难辨。
他对我隐藏了太多。
我对他的感情,又真假难明。
这一点,我清楚无疑。
我深爱他的脸庞,热烈得几乎无法自持。
孤月落在我画的画像上,我坐在书房,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模样。
每一笔每一划,都倾注了我满溢的思念。
所有人都说,我是痴迷于周淮之。
所以学会绘画,专门画他。
其实不是。
我学画画,根本不是为了他。
落下最后一笔,我泪流满面。
抱着画框,试图从冰冷的画布中感受他的体温。
显然,那只是痴心妄想。
此时好友刘霜的消息来了。
周淮之为女人跟人打架了。
我没理会。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许久,我小心翼翼收好画框,慢慢站起。
再次拨打周淮之电话。
依旧无人接听。
我挂断。
洗漱完毕,上床休息。
无论他是否骗我,无论是否为谁与人争斗。
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只想每天都能见到他。
数日后的茶会上。
小姐妹们围着我出主意。
“范小莲进了周氏,你一点儿不紧张?”
“小宁,你信周总没错,但我劝你小心,范小莲是个地道的绿茶婊,一边勾搭许渡舟,一边用和你酷似的脸孔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