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他们总会叫我。
我去了几次，但听说苏敏嘉从没去过，我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
江枫偶尔会提起当年的事，哈哈大笑，说我们那时候多傻多天真。
我却笑不出来。
那些在他看来是“傻事”的往事，对我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他还会提起当年和我的“结拜”，说要不是他“成人之美”，我怎么能“抱得美人归”。
我心里一阵恶心。
什么“抱得美人归”，我连和她好好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纠正过他几次，说当年那件事，给苏敏嘉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江枫总是摆摆手，说“小事儿，小事儿，小孩子打打闹闹能有什么事儿”。
他永远无法理解，对我而言，那不是小事。
那是青春期里，我亲手埋下的，最深的悔恨。
6.再见到苏敏嘉，是在公司年会。
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站在角落里，端着一杯果汁，安静得像一幅画。
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叠，又多了几分成熟和疏离。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鬼使神差地，我朝她走了过去。
“苏敏嘉？”
我叫出了那个名字，有些颤抖。
她转过头，看到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冰冷取代。
“好久不见。”
她礼貌而疏远。
“好久不见。”
我笑了笑，试图缓解尴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是啊，没想到。”
她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我酝酿了很久的道歉，在她的眼神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当年……”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
眼神像两把刀子。
“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她轻声说，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
“我知道，”我急忙说，“那时候太小，不懂事，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困扰？”
她重复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林慕远，那不是困扰。
那是公开的羞辱。”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
公开的羞辱。
我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
我一直以为，最多是给她带来了麻烦，让她难堪。
我从未意识到，在她心里，那是羞辱。
“我……”我语塞了。
“你还记得江枫吗？”
她突然问。
“记得。”
“他当年跟你比拳皇，赢了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