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你自己留着当纪念品吧。”
“岁岁!”
林小柔突然尖叫,“你别这样!
是我勾引阿铭的,你要怪就怪我!”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可笑。
曾经我们约定做彼此的伴娘,她却在我筹备婚礼时爬上我未婚夫的床。
“林小柔,”我声音平静得可怕,“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深夜的街道空荡冷清,我抱着装满照片的纸箱,站在马路边等车。
手机不断震动,陈铭发来几十条消息,从道歉到威胁,最后变成:“你闹够了没有?
小柔为了你都自杀了!”
我删掉所有联系方式,拦了辆出租车。
后视镜里,司机欲言又止:“姑娘,你流血了。”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才发现血已经浸透了袖口。
回到独居的公寓,我蜷缩在沙发上。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茶几上的婚戒盒子上。
那是陈铭求婚时送的,三克拉的钻戒闪着冰冷的光。
我抓起盒子用力扔向墙壁,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手机又亮了,这次是妈妈的视频通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笑容:“妈,这么晚了还没睡?”
“听说你和阿铭吵架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担忧,“小柔都告诉我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任性……妈,”我打断她的话,喉咙发紧,“我们分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爸爸的声音:“胡闹!
阿铭多好的条件,你还想找什么样的?
小柔说你最近压力大,别闹脾气……是他出轨了!”
我突然提高音量,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和林小柔!
你们要我怎么样?
原谅他们,继续当傻子吗?”
电话陷入长久的寂静。
我挂断视频,把手机调成静音。
窗外传来夜归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黑暗中,我摸出藏在抽屉里的安眠药瓶。
药片在掌心泛着苦涩的白,像极了我破碎的人生。
最终,我把药片倒进马桶冲掉。
冷水泼在脸上时,镜中的女人眼神猩红,却异常清醒。
陈铭说过,我离不开他,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但此刻,我盯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苏岁岁,你要好好活着,活得比他们都精彩。”
凌晨三点,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简历。
曾经为了陈铭的事业,我放弃了上海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