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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废物少爷后,天骄师兄悔断肠无删减全文

雁门太守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李家唯一血脉,却因女儿身不被认可。爷爷收养的三个师兄,人人都说他们才有资格继承摸金术,因此从未把我放在眼里。我辛苦摸金得到一吨黄金,全部送给钱明远,他却转手送给了小师妹。死亡前一刻,我听到了最心寒的对话。“我答应娶她只为报答李家收养之恩,等我成为摸金继承人,一定风光迎娶你。”钱明远的声音清晰入耳。重生归来,爷爷问我:“三个师兄,你选谁做夫婿?”我想起秦王墓那晚,他们联手算计我的场景。钱明远推我入陷阱当诱饵。赵山河为救白玉兰,放弃保护我的机会。孙猛眼睁睁看着我被追杀。李家只剩我一个子嗣,我必须慎重选择。“我选易继峰。”我坚定回答。爷爷勃然大怒:“易继峰三年前下墓,被砸断了根本,已不能再行人事,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废人?”......我...

主角:钱明远易继峰   更新:2025-05-19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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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明远易继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废物少爷后,天骄师兄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雁门太守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李家唯一血脉,却因女儿身不被认可。爷爷收养的三个师兄,人人都说他们才有资格继承摸金术,因此从未把我放在眼里。我辛苦摸金得到一吨黄金,全部送给钱明远,他却转手送给了小师妹。死亡前一刻,我听到了最心寒的对话。“我答应娶她只为报答李家收养之恩,等我成为摸金继承人,一定风光迎娶你。”钱明远的声音清晰入耳。重生归来,爷爷问我:“三个师兄,你选谁做夫婿?”我想起秦王墓那晚,他们联手算计我的场景。钱明远推我入陷阱当诱饵。赵山河为救白玉兰,放弃保护我的机会。孙猛眼睁睁看着我被追杀。李家只剩我一个子嗣,我必须慎重选择。“我选易继峰。”我坚定回答。爷爷勃然大怒:“易继峰三年前下墓,被砸断了根本,已不能再行人事,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废人?”......我...

《嫁给废物少爷后,天骄师兄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李家唯一血脉,却因女儿身不被认可。

爷爷收养的三个师兄,人人都说他们才有资格继承摸金术,因此从未把我放在眼里。

我辛苦摸金得到一吨黄金,全部送给钱明远,他却转手送给了小师妹。

死亡前一刻,我听到了最心寒的对话。

“我答应娶她只为报答李家收养之恩,等我成为摸金继承人,一定风光迎娶你。”

钱明远的声音清晰入耳。

重生归来,爷爷问我:“三个师兄,你选谁做夫婿?”

我想起秦王墓那晚,他们联手算计我的场景。

钱明远推我入陷阱当诱饵。

赵山河为救白玉兰,放弃保护我的机会。

孙猛眼睁睁看着我被追杀。

李家只剩我一个子嗣,我必须慎重选择。

“我选易继峰。”

我坚定回答。

爷爷勃然大怒:“易继峰三年前下墓,被砸断了根本,已不能再行人事,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废人?”

......我确定。

易继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祠堂檐下,我站得笔直。

“荒唐!”

爷爷愤怒地杵着拐杖,笃笃作响。

“雪清已及经成年,婚事不能再拖。”

大伯装作关心。

“明远根骨清奇,最适合执掌我李家罗盘!”

三叔几乎按捺不住出声。

白玉兰依偎在钱明远身旁,眼中满是得意。

“雪清,你意下如何?”

爷爷目光如刀。

“明远武艺精湛,能助你稳固家族地位。”

钱明远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施舍:“师妹若无异议,我定当全力辅佐。”

角落里,易继峰脸色苍白的看我,眼神却平静如水。

“爷爷,我…”我刚要开口。

钱明远抢先一步,俨然半个主人:“师妹放心,我一定不负李家所托。”

“闭嘴。”

我冷声打断。

全场突然安静,所有人愕然看向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决定我的婚事?”

我直视钱明远的眼睛。

“雪清!

慎言!”

爷爷厉声喝道。

我猛地转身,直面众人。

“我已经决定了,要选易继峰。”

祠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我。

2爷爷的拐杖猛砸地面,震得供桌上香灰簌簌落下。

“荒唐!

你疯了吗?”

他眼睛瞪得几乎凸出。

大伯跳起身:“一个废物!

连墓都进不了的废物!”

“自毁家业,蠢货!”

赵山河冷哼一声。

孙猛肆无忌惮地嘲笑:“选个不能人事的废物


李家真要绝后了?”

白玉兰假模假样捂住:“师姐,你怎能选个废人?

他连路都走不稳啊!”

钱明远面色铁青,“李雪清!

你敢羞辱我?

宁愿选一个废物都不选我?”

我大步走向易继峰。

“他或许废了,但心是干净的,不像某些人,满心污浊。”

白玉兰眼中尖叫道:“师姐莫不是爱上这废物了?

贱!”

一个“贱”字,揭露了她内心的丑陋。

爷爷重重跌坐太师椅,脸色煞白:“雪清,你是想让李家绝后吗?!”

我站在易继峰身边。

“我意已决,非他不嫁。”

钱明远再也维持不住风度,一掌拍碎身旁茶几。

木屑飞溅,茶水四溅。

“李雪清!

你会后悔的!

选了这废物,有你哭的时候!”

我冷眼相对:“谁稀罕你帮忙?

仗势欺人的鼠辈!”

三叔阴沉着脸:“执迷不悟,必自食恶果。”

我不再辩解,双手抱拳,向长辈们深深一拜。

“请恕雪清不能从命,明日,我与易继峰完婚。”

3我的决定惹的所有人都恨我,包括那些平日里笑脸相迎的下人。

连最卑贱的丫鬟都敢在递茶时故意摔碎杯子。

“小姐,手滑了。”

丫鬟眼中全是轻蔑。

钱明远第二天就来探望我。

“小师妹,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废物?”

“爷爷气得三天没起床,全家都担心他的身体。”

我故意流露出一丝犹豫:“我只是一时冲动…”他立刻凑近:“还不晚!

我这就去告诉爷爷你改主意了!”

我抬头:“你说《寻龙诀》真的藏在李家祖坟吗?”

“小师妹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装作毫不在意。

他离开后,我在窗边偷看。

钱明远与白玉兰在庭院角落窃窃私语,这对狗男女又在密谋什么?

第二天,白玉兰开始每日登门“问候”易继峰。

“师姐选了你这个废人,真是委屈了自己。”

她高声嘲讽。

“你连下地摸金都不能,怎么保护李家传承?”

“师姐年轻貌美,你却连男人的本分都尽不了!”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

我开始在下人面前流露脆弱,声称后悔。

“早知如此,不如听爷爷的话…”我假装叹息。

这些话很快传到钱明远耳中。

“师妹终于明白自己有多愚蠢了。”

他在院子里大声宣扬。

李家“分金定穴”仪式日期临近。

这是选定下任罗盘执掌者的百年
传统。

爷爷急得派人三次催我回心转意。

“还不晚!

嫁给明远,李家的未来才有保障!”

我置若罔闻,只是日夜研读族谱上的仪式流程。

夜深人静,我听到院外有脚步声。

循声而去,月光下,钱明远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在仪式举行的祠堂中央,挖开一个小坑。

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被他小心翼翼埋了进去。

我的心一紧,他果然要在仪式上动手脚!

次日清晨,白玉兰来访,满脸假笑。

“师姐,后天就是分金定穴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

我故作惶恐:“我怕自己做不好…师姐若不适,可以让二师兄代劳啊。”

她献计。

我摇头:“这是李家传人的职责,我必须亲自完成。”

白玉兰转向易继峰,语带嘲讽:“你这个废物,也配站在师姐身边?”

易继峰抬起头,平静如冰:“立足之地,无需旁人恩赐。”

她脸色铁青地离开。

夜深人静,我悄悄潜入祠堂。

挖开钱明远埋下的东西。

一个古怪铜器,刻着七星纹路,内有机关。

“七星锁魂阵”的核心法器!

这东西能引动地底阴气,制造凶煞之象。

他们是想在仪式上陷害我!

我缓缓将它放回,不动声色在四周做了记号。

我要将这个陷阱反转回他们身上。

明日,是我的复仇日,还是再次被杀的日子?

4祖宗牌位前,朱红烛火摇曳不息。

李家各支族人神色各异。

百年“分金定穴”仪式,今日成我的生死战场。

祖传罗盘在手,沉重如山。

族长一声令下,仪式正式开始。

我按古法勘察阵眼,步步为营。

罗盘指针微颤,引我靠近那处被动过手脚的“凶煞”之地。

钱明远眼底藏刀,与白玉兰交换眼神。

长辈们目光如炬,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装作专注罗盘,余光扫视四周。

就在我接近那处阵眼——白玉兰突然踉跄向前。

“啊!”

她尖叫刺耳,身体朝凶煞阵眼倒去。

一切电光火石间发生。

众人惊呼声中,她跌入阵眼中心。

地面瞬间涌出黑气!

我心底冷笑,果然是陷阱。

钱明远脸上伪装着悲痛,“李雪清!”

他咬牙切齿,“你竟因私怨害师妹坠入煞眼!”

我沉默着一语不发。

赵山河立刻逼近:“交出罗盘!

向家族谢罪!”

孙猛伸手就夺:“李家传承岂能交给心术不正的
毒妇!”

长辈们脸色铁青,眼中皆是轻蔑。

爷爷摇头叹息,目光如冰:“雪清,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玉兰躺在地上,面容惨白。

“不…不怪师姐…”她声音虚弱,“是我自己不小心…”钱明远立即接话:“玉兰心善!

但事实明摆着!”

族人窃窃私语,眼中全是鄙夷。

“女子就是担不起重任…爷爷错就错在让她掌管罗盘…李家脸面今日算是丢尽了…”无人相信,无人为我说话。

族人议论声如潮,几位长老已商议惩处。

我被逼入绝境,钱明远得意的以为大局已定。

白玉兰挣扎起身,钱明远殷勤搀扶,做足戏码。

“师妹已被煞气侵蚀!

需立即处理!”

他恶毒道,“而罪魁祸首…”我的身体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

就在我绝望想要认输的时候——一个身影,从角落缓缓站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

5易继峰缓缓站起。

那个被称为“废人”的男子,此刻竟挺直了脊梁。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

<他径直走向那处凶煞之地,神情沉静如水。

白玉兰惊恐地向后缩去,脸色比纸还苍白。

“你要做什么?”

钱明远拦在前方,声音却掩饰不住颤抖。

易继峰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点地面。

几块不起眼的石子被他轻松移开。

“嗡——”一声闷响从地底传来。

那些翻涌的黑气竟瞬间消散无踪!

爷爷猛地站起,赵山河和孙猛面上的得意僵住了。

曾祖母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眼中闪过震惊。

“不可能!”

钱明远低声咒骂。

易继峰从地底取出那个黑漆漆的器物,七星纹路在烛光下闪烁诡异光芒。

“此处并非天然凶煞。”

“有人以七星锁魂手法布阵,引动地底阴气,嫁祸于人。”

大长老立刻上前:“这是何物?”

“锁魂钉,七星法器核心,专引煞聚阴。”

爷爷颤抖着声音:“这种古法,百年前已失传!”

我内心激荡,从绝望到希望,只在一瞬之间。

钱明远额头冒汗,嘴唇开始哆嗦。

白玉兰瘫坐地上,再不见刚才的可怜模样。

易继峰将法器递给长老们传看。

铁证如山!

他破解阵法的精妙手法,令曾祖父也瞠目结舌。

“这手法,你从何处学
来?”

曾祖父沉声问道。

易继峰没有回答。

他只是转头,目光如刀,刺向钱明远和白玉兰。

“你们还有何话说?”

整个祠堂陷入死寂。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白玉兰突然尖叫起来:“不是我!

是钱明远让我这么做的!”

“闭嘴!”

钱明远恶狠狠地瞪她。

但为时已晚。

长辈们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齐刷刷落在那对狗男女身上。

“好啊!

好啊!”

爷爷一拍桌子,茶盏跳起。

我眼角瞥见几位长老交换眼色,议论纷纷。

“李家弟子,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大长老怒喝。

白玉兰跪在地上痛哭:“师父明鉴!

是钱明远逼我的!”

“贱人!”

钱明远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她。

易继峰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在长辈面前动手,你还有脸面吗?”

钱明远面如死灰,知道大事已去。

祖父突然转向我:“雪清,你早知此事?”

我沉默片刻,点头。

“你为何不说?”

祖父厉声质问。

易继峰上前一步:“若无铁证,谁会信她?”

“这……”祖父语塞。

易继峰忽然单膝跪地:“李前辈,我愿以性命担保,雪清心性纯良,绝非不孝。”

我眼眶湿润,激动地看着他。

爷爷挥手示意易继峰起身:“你小子隐藏得够深!

究竟是何人教你这些?”

易继峰只是微微一笑。

爷爷叹了口气,忽然对我说:“是我糊涂。”

这句话,让我心中的委屈如决堤洪水。

我看向易继峰。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突然明白,我的选择没有错。

“长老们,”易继峰开口,声音清朗,“还请容我一言。”

所有人屏息等待。

“李家分金定穴仪式本应光明磊落。”

“今日之事若不严惩,后患无穷。”

6钱明远挺胸抬头,死撑最后一口气。

“一派胡言!”

他怒目而视,声音却在发颤。

“你一个废人懂什么阵法?”

“巧合而已!”

“长老们,别被这个骗子迷惑了!”

我冷眼旁观他垂死挣扎。

前世的二师兄,如今这副丑态。

“还在狡辩?”

易继峰从袖中抽出一叠泛黄信件,一本账簿。

“诸位请看,钱明远与搬山道人勾结的铁证。”

账本摊开,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日期、金额、交易细节,清晰可见。

墓穴名称、机关
布局、守护阵法,一应俱全。

这些墓在交易后不久,全被洗劫一空!

我心中升起希望,终于有证据了。

“这里还有更可怕的。”

易继峰指向最后一页。

“李家祖坟的位置图,准备明日交易。”

他们竟敢出卖祖坟!

李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白玉兰面如死灰,双腿一软。

钱明远嘴唇颤抖,眼中只剩恐惧。

“不…不可能…”他声音嘶哑,像是被掐住喉咙。

“这是栽赃!

是易继峰伪造的!”

“怎么伪造?”

易继峰沉声反问。

“每页都有你的印章。”

“每封信都是你的笔迹。”

“最重要的是…”他声音忽然放低。

“这些全是从你床下暗格中取出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钱明远面色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

白玉兰直接昏厥,再也支撑不住。

愤怒过后,一阵痛快涌上心头。

这对狗男女,终于露出真面目!

赵山河和孙猛面面相觑,眼中尽是震惊。

他们从未想过,师兄竟如此卑劣无耻。

孙猛青筋暴起:“你敢出卖李家?”

大长老接过账本,手抖如筛糠。

“天理难容!

简直天理难容!”

曾经最疼爱钱明远的长老,此刻痛心疾首。

“我早有耳闻搬山道人与他勾结。”

易继峰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祖上曾受李家老夫人搭救。”

“此次归来,既是报恩,也为清理门户。”

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

原来如此。

他的出现并非偶然。

祖父站起身,脸色铁青如墨。

“钱明远,白玉兰,你们认罪吗?”

每个字都如重锤,砸向罪人。

钱明远瘫倒在地,再无力狡辩。

白玉兰的假面具彻底粉碎,露出丑陋的真容。

赵山河和孙猛远远躲开,生怕被牵连。

“祖父,依族规,应如何处置?”

我转向祖父,声音坚定有力。

“废其武功!

逐出家族!”

“从此与李家再无瓜葛!”

一声令下,罪人的命运就此定格。

我与易继峰目光相接,会心一笑。

掌控罗盘,掌控命运。

7钱明远和白玉兰跪在祠堂中央。

面如死灰。

族规森严,二人摸金技艺尽废,筋脉已断。

我俯视这对狗男女,心如止水。

“逐出李家!

从此与本族再无干系!”

祖父声音沙哑。

白玉兰哭喊求饶,像条丧家犬。

钱明远跪得笔直,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被押出祠堂时他回
头:“李雪清,你会后悔的。”

祖传罗盘正式交到我手中,沉甸甸的分量让我安心。

月光下,易继峰与我并肩而立,再非废人。

婚礼在满月之日举行,我终于拥有了应得的一切。

第一次探墓,我们寻回失落百年的“龙目”玉佩。

家族上下刮目相看,那些曾经轻视我的眼神变成了崇拜。

第二次探墓,易继峰破解“九宫天星阵”,救下三位族人。

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钱明远已是过去。

清晨,黑衣人翻墙潜入,被易继峰制服。

那人口袋里藏着一封信。

“师妹,我已知错,求你宽恕,我有要事相告。”

我冷笑,将信丢入火盆。

火舌吞噬薄纸的声音令我心中一阵快意。

接下来几天,类似的信件如雪片般飞来。

木盒里的碧玉簪伸手一拨就射出毒针。

“他疯了,”易继峰眉头紧锁,“最近不要独自外出。”

“我从不怕他,”我笑着回答,心中却隐隐不安。

钱明远的举动越来越疯狂。

深夜三更他来敲院门,被家丁轰走。

集市上偶遇,他瘦了一圈,眼睛发红。

“师妹,给我一次机会,”他声音嘶哑。

我侧身避开,心中却泛起一丝动摇。

他眼神一亮,盯着我手腕的“玉龙护体”。

“师妹,你若喜欢这些,我还知道一处——”易继峰突然出现,一个字:“滚。”

钱明远灰溜溜离去,留下一个怨毒的眼神。

“他整天盯着你的首饰看,不对劲,”易继峰皱眉。

“丧家之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不屑一顾。

易继峰彻夜未眠查阅古籍,眉头越锁越紧。

天亮时分,他神色凝重:“钱明远在打探玉凤朝阳的下落。”

我心头一震,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

那是传说中的国宝玉器,藏在一座有死无生的古墓中。

“他想用它来博取你的原谅,重返李家,”易继峰声音低沉。

“痴人说梦,”我冷笑,心底却升起一丝畏惧。

易继峰急匆匆回来,脸色惨白:“钱明远盗墓去了!

有人泄露了墓穴机关!”

“是白玉兰搞的鬼,”易继峰眼中有焦虑,“她故意给了错误信息。”

“那墓穴多危险?”

我声音颤抖。

“十死无生,”他拉起我的手,“我必须去拦他。”

“为什么要救他?

他活该!”

我冷笑。

易继峰沉默片刻:“李家有祖训,
不论敌友,摸金门中皆是手足。”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翻江倒海。

我恨钱明远,恨得入骨。

但我更怕失去易继峰。

那个男人会不会再次夺走我所珍视的一切?

我不应该心软的。

鬼使神差,我拿出祖传罗盘,追了上去。

玉凤朝阳的墓穴中,会发生什么?

8所幸易继峰回来了,但他并未找到钱明远。

钱明远消失了整整三个月。

那个曾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人间蒸发。

直到那通电话打来。

“李小姐,您需要来一趟公安局。”

警官声音冷静而严肃。

我推开门,看到了钱明远。

他被铐在审讯椅上,衣衫褴褛,脸色惨白。

双眼布满血丝,胡须拉碴,像条落水狗。

“雪清!

救救我!”

他见到我,立刻哭喊起来。

我坐在对面,看着这个曾要我命的男人。

心中毫无波澜。

“战国大墓,国家一级文物,你胆子不小。”

我轻声说。

钱明远猛地抬头,满眼震惊:“你怎么知道?”

警官递来一份厚厚的卷宗。

白纸黑字,记录着他的全部罪行。

“有人向我们提供了详细情报,包括盗掘计划和墓穴位置。”

我淡然翻开下一页。

照片上是白玉兰那张熟悉的脸。

“你最忠诚的爱人,最得力的帮手。”

我合上卷宗。

钱明远瞪大双眼,像被雷劈中:“不可能!

你骗我!”

他歇斯底里地扑向前,被警察死死按住。

我起身离开,他的嘶吼声回荡在走廊。

心头涌起一阵快意,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回家的路上,雨停了。

易继峰握住我的手,温暖传来。

“她为什么要背叛他?”

我问。

“贪婪的人,永远不懂忠诚。”

他答。

原以为会有波澜,却只剩淡然。

仇人相咬,这是最好的报应。

钱明远被执行枪决的消息传来那天。

我正在修复一件唐代玉璧。

手中的刷子没有丝毫颤抖。

只是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白玉兰因销赃和共犯罪名入狱十五年。

这世间自有公道。

李家祠堂里,气氛凝重。

赵山河和孙猛跪在我面前,额头抵地。

“家主,我们知错了。”

赵山河声音颤抖。

孙猛递上一份图纸:“这是新发现墓葬资料,已向文物局报备。”

我看着他们悔过的眼神,只是轻轻点头。

不恨不怨,却也不会轻易忘记。

阳光洒在《寻龙诀》上。

古老羊皮纸
在光线下焕发新的生命力。

易继峰推开门,带进春风。

“文物局同意了我们的提案,李家正式成为国家考古队的技术顾问。”

这条路,终于走对了。

祖父拄着拐杖,站在家族新办公室门前。

他眼中含着泪光:“我以为摸金世家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递给他一杯热茶:“保护传承,方式可以有很多种。”

他颤抖的手接过茶杯,嘴角微微上扬。

半年后,李家主导的考古项目获国家嘉奖。

曾经的“摸金校尉”,如今成了“文物守护者”。

家族的名字不再隐于暗处。

而是光明正大地刻在功勋簿上。

深夜,我靠在易继峰怀里,看着月光。

“我从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轻声说。

他的手抚过我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只是开始。”

他说。

我闭上眼,感受生命的律动。

那是未来的心跳声。

五年后。

“爸爸,讲个故事!”

小家伙爬上易继峰的膝盖。

“从前有个摸金世家…”他温柔开口。

我抚摸着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

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幸福。

昨夜梦见钱明远和白玉兰。

醒来却已记不清他们的面容。

9冬日的北风呼啸着穿过李家祖宅。

我拢紧披肩,望向窗外飘舞的雪花。

今日是家族与文物局合作一周年纪念日,祖宅内张灯结彩。

“妈妈!

你看我画的罗盘!”

小安举着歪扭的图纸跑来。

我弯腰将他抱起,心中涌起一阵温暖。

“真棒,就像爸爸用的那个。”

易继峰从书房走出,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柔情。

小安挣脱我的怀抱,扎进父亲的臂弯。

“爸爸,今天那些穿西装的叔叔会来吗?”

“会的,他们都是来向李家学习的。”

易继峰揉揉儿子的脑袋。

我轻抚六个月大的肚子,感受着第二个生命的跳动。

李家新一代的希望,血脉的延续。

“站太久对孩子不好。”

易继峰走到我身边,关切地说。

我靠在他肩上,记忆突然回到那个雨夜。

“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钱明远得逞…”话未说完,喉咙哽住。

“我会再找到你,哪怕下地狱。”

他声音坚定得像金石。

门外传来车轮压雪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文物局的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家主的角色。

赵山河匆匆推门而入:“家主,李局长一行已到门口。”

这个曾经与钱
明远狼狈为奸的师兄,如今是我的得力助手。

“准备接待,把龙目和玉凤朝阳的复制品摆在展示台上。”

赵山河点头退下,小安好奇地跟着跑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墙壁。

易继峰立刻扶住我:“是不是又头疼了?”

自从那次墓穴逃生,我时常头痛欲裂。

“没事,别担心。”

我勉强笑笑。

文物局的车已驶入院内,黑色轿车在雪地上留下深深车辙。

我整理衣襟,戴上家主玉佩。

易继峰皱眉:“你脸色不对,要不要推迟?”

“不行,这关系到李家的未来。”

我强撑起身体,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错觉吗?

那个身影像极了钱明远!

我猛地转头,只见雪地上一串脚印正快速消失。

“雪清,怎么了?”

易继峰察觉我的异常。

“没什么…”我咬紧牙关。

怎么可能是他?

宾客陆续入场,李家大厅人声鼎沸。

文物局领导们满脸敬意地参观着我们的藏品。

“李家主,河南汉代玉器修复,还需请你们出马。”

李局长笑着说。

“义不容辞。”

我颔首致意。

小安在人群中穿梭,像个小主人。

我心中骄傲,又泛起隐忧。

“听说赵山河下个月要去法国进修?”

一位老教授问。

易继峰点头:“学成回来负责国际合作。”

“孙猛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

“无损探测技术已在北方墓群试验成功。”

我如实回答。

忽然,一阵刺骨寒意袭来。

我感到有人在背后注视着我。

转身,只见窗外一张惨白的脸正盯着我。

钱明远!

我失声尖叫,手中的茶杯坠地。

所有人都转向我,易继峰第一个冲到我身边。

“雪清!

怎么了?”

我指向窗外,却只看见纷飞的雪花。

“我看见他了…钱明远…”我声音颤抖。

易继峰脸色凝重:“不可能,他已经…”宾客们面面相觑,气氛突然凝固。

“抱歉,我可能太累了。”

我强笑着解围。

李局长关切道:“李家主近来工作太繁重,应该多休息。”

我点头应付,心却沉入谷底。

难道钱明远真的回来了?

那个曾经发誓要毁灭我的男人?

夜深人静,宾客散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雪地。

一个黑影悄然移动,消失在墙角。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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