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明远易继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废物少爷后,天骄师兄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雁门太守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李家唯一血脉,却因女儿身不被认可。爷爷收养的三个师兄,人人都说他们才有资格继承摸金术,因此从未把我放在眼里。我辛苦摸金得到一吨黄金,全部送给钱明远,他却转手送给了小师妹。死亡前一刻,我听到了最心寒的对话。“我答应娶她只为报答李家收养之恩,等我成为摸金继承人,一定风光迎娶你。”钱明远的声音清晰入耳。重生归来,爷爷问我:“三个师兄,你选谁做夫婿?”我想起秦王墓那晚,他们联手算计我的场景。钱明远推我入陷阱当诱饵。赵山河为救白玉兰,放弃保护我的机会。孙猛眼睁睁看着我被追杀。李家只剩我一个子嗣,我必须慎重选择。“我选易继峰。”我坚定回答。爷爷勃然大怒:“易继峰三年前下墓,被砸断了根本,已不能再行人事,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废人?”......我...
《嫁给废物少爷后,天骄师兄悔断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李家唯一血脉,却因女儿身不被认可。
爷爷收养的三个师兄,人人都说他们才有资格继承摸金术,因此从未把我放在眼里。
我辛苦摸金得到一吨黄金,全部送给钱明远,他却转手送给了小师妹。
死亡前一刻,我听到了最心寒的对话。
“我答应娶她只为报答李家收养之恩,等我成为摸金继承人,一定风光迎娶你。”
钱明远的声音清晰入耳。
重生归来,爷爷问我:“三个师兄,你选谁做夫婿?”
我想起秦王墓那晚,他们联手算计我的场景。
钱明远推我入陷阱当诱饵。
赵山河为救白玉兰,放弃保护我的机会。
孙猛眼睁睁看着我被追杀。
李家只剩我一个子嗣,我必须慎重选择。
“我选易继峰。”
我坚定回答。
爷爷勃然大怒:“易继峰三年前下墓,被砸断了根本,已不能再行人事,你确定要嫁给一个废人?”
......我确定。
易继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祠堂檐下,我站得笔直。
“荒唐!”
爷爷愤怒地杵着拐杖,笃笃作响。
“雪清已及经成年,婚事不能再拖。”
大伯装作关心。
“明远根骨清奇,最适合执掌我李家罗盘!”
三叔几乎按捺不住出声。
白玉兰依偎在钱明远身旁,眼中满是得意。
“雪清,你意下如何?”
爷爷目光如刀。
“明远武艺精湛,能助你稳固家族地位。”
钱明远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施舍:“师妹若无异议,我定当全力辅佐。”
角落里,易继峰脸色苍白的看我,眼神却平静如水。
“爷爷,我…”我刚要开口。
钱明远抢先一步,俨然半个主人:“师妹放心,我一定不负李家所托。”
“闭嘴。”
我冷声打断。
全场突然安静,所有人愕然看向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决定我的婚事?”
我直视钱明远的眼睛。
“雪清!
慎言!”
爷爷厉声喝道。
我猛地转身,直面众人。
“我已经决定了,要选易继峰。”
祠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我。
2爷爷的拐杖猛砸地面,震得供桌上香灰簌簌落下。
“荒唐!
你疯了吗?”
他眼睛瞪得几乎凸出。
大伯跳起身:“一个废物!
连墓都进不了的废物!”
“自毁家业,蠢货!”
赵山河冷哼一声。
孙猛肆无忌惮地嘲笑:“选个不能人事的废物
?
李家真要绝后了?”
白玉兰假模假样捂住:“师姐,你怎能选个废人?
他连路都走不稳啊!”
钱明远面色铁青,“李雪清!
你敢羞辱我?
宁愿选一个废物都不选我?”
我大步走向易继峰。
“他或许废了,但心是干净的,不像某些人,满心污浊。”
白玉兰眼中尖叫道:“师姐莫不是爱上这废物了?
贱!”
一个“贱”字,揭露了她内心的丑陋。
爷爷重重跌坐太师椅,脸色煞白:“雪清,你是想让李家绝后吗?!”
我站在易继峰身边。
“我意已决,非他不嫁。”
钱明远再也维持不住风度,一掌拍碎身旁茶几。
木屑飞溅,茶水四溅。
“李雪清!
你会后悔的!
选了这废物,有你哭的时候!”
我冷眼相对:“谁稀罕你帮忙?
仗势欺人的鼠辈!”
三叔阴沉着脸:“执迷不悟,必自食恶果。”
我不再辩解,双手抱拳,向长辈们深深一拜。
“请恕雪清不能从命,明日,我与易继峰完婚。”
3我的决定惹的所有人都恨我,包括那些平日里笑脸相迎的下人。
连最卑贱的丫鬟都敢在递茶时故意摔碎杯子。
“小姐,手滑了。”
丫鬟眼中全是轻蔑。
钱明远第二天就来探望我。
“小师妹,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废物?”
“爷爷气得三天没起床,全家都担心他的身体。”
我故意流露出一丝犹豫:“我只是一时冲动…”他立刻凑近:“还不晚!
我这就去告诉爷爷你改主意了!”
我抬头:“你说《寻龙诀》真的藏在李家祖坟吗?”
“小师妹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装作毫不在意。
他离开后,我在窗边偷看。
钱明远与白玉兰在庭院角落窃窃私语,这对狗男女又在密谋什么?
第二天,白玉兰开始每日登门“问候”易继峰。
“师姐选了你这个废人,真是委屈了自己。”
她高声嘲讽。
“你连下地摸金都不能,怎么保护李家传承?”
“师姐年轻貌美,你却连男人的本分都尽不了!”
她的话越来越难听。
我开始在下人面前流露脆弱,声称后悔。
“早知如此,不如听爷爷的话…”我假装叹息。
这些话很快传到钱明远耳中。
“师妹终于明白自己有多愚蠢了。”
他在院子里大声宣扬。
李家“分金定穴”仪式日期临近。
这是选定下任罗盘执掌者的百年
传统。
爷爷急得派人三次催我回心转意。
“还不晚!
嫁给明远,李家的未来才有保障!”
我置若罔闻,只是日夜研读族谱上的仪式流程。
夜深人静,我听到院外有脚步声。
循声而去,月光下,钱明远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在仪式举行的祠堂中央,挖开一个小坑。
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被他小心翼翼埋了进去。
我的心一紧,他果然要在仪式上动手脚!
次日清晨,白玉兰来访,满脸假笑。
“师姐,后天就是分金定穴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
我故作惶恐:“我怕自己做不好…师姐若不适,可以让二师兄代劳啊。”
她献计。
我摇头:“这是李家传人的职责,我必须亲自完成。”
白玉兰转向易继峰,语带嘲讽:“你这个废物,也配站在师姐身边?”
易继峰抬起头,平静如冰:“立足之地,无需旁人恩赐。”
她脸色铁青地离开。
夜深人静,我悄悄潜入祠堂。
挖开钱明远埋下的东西。
一个古怪铜器,刻着七星纹路,内有机关。
“七星锁魂阵”的核心法器!
这东西能引动地底阴气,制造凶煞之象。
他们是想在仪式上陷害我!
我缓缓将它放回,不动声色在四周做了记号。
我要将这个陷阱反转回他们身上。
明日,是我的复仇日,还是再次被杀的日子?
4祖宗牌位前,朱红烛火摇曳不息。
李家各支族人神色各异。
百年“分金定穴”仪式,今日成我的生死战场。
祖传罗盘在手,沉重如山。
族长一声令下,仪式正式开始。
我按古法勘察阵眼,步步为营。
罗盘指针微颤,引我靠近那处被动过手脚的“凶煞”之地。
钱明远眼底藏刀,与白玉兰交换眼神。
长辈们目光如炬,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装作专注罗盘,余光扫视四周。
就在我接近那处阵眼——白玉兰突然踉跄向前。
“啊!”
她尖叫刺耳,身体朝凶煞阵眼倒去。
一切电光火石间发生。
众人惊呼声中,她跌入阵眼中心。
地面瞬间涌出黑气!
我心底冷笑,果然是陷阱。
钱明远脸上伪装着悲痛,“李雪清!”
他咬牙切齿,“你竟因私怨害师妹坠入煞眼!”
我沉默着一语不发。
赵山河立刻逼近:“交出罗盘!
向家族谢罪!”
孙猛伸手就夺:“李家传承岂能交给心术不正的
毒妇!”
长辈们脸色铁青,眼中皆是轻蔑。
爷爷摇头叹息,目光如冰:“雪清,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玉兰躺在地上,面容惨白。
“不…不怪师姐…”她声音虚弱,“是我自己不小心…”钱明远立即接话:“玉兰心善!
但事实明摆着!”
族人窃窃私语,眼中全是鄙夷。
“女子就是担不起重任…爷爷错就错在让她掌管罗盘…李家脸面今日算是丢尽了…”无人相信,无人为我说话。
族人议论声如潮,几位长老已商议惩处。
我被逼入绝境,钱明远得意的以为大局已定。
白玉兰挣扎起身,钱明远殷勤搀扶,做足戏码。
“师妹已被煞气侵蚀!
需立即处理!”
他恶毒道,“而罪魁祸首…”我的身体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
就在我绝望想要认输的时候——一个身影,从角落缓缓站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
5易继峰缓缓站起。
那个被称为“废人”的男子,此刻竟挺直了脊梁。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
<他径直走向那处凶煞之地,神情沉静如水。
白玉兰惊恐地向后缩去,脸色比纸还苍白。
“你要做什么?”
钱明远拦在前方,声音却掩饰不住颤抖。
易继峰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点地面。
几块不起眼的石子被他轻松移开。
“嗡——”一声闷响从地底传来。
那些翻涌的黑气竟瞬间消散无踪!
爷爷猛地站起,赵山河和孙猛面上的得意僵住了。
曾祖母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眼中闪过震惊。
“不可能!”
钱明远低声咒骂。
易继峰从地底取出那个黑漆漆的器物,七星纹路在烛光下闪烁诡异光芒。
“此处并非天然凶煞。”
“有人以七星锁魂手法布阵,引动地底阴气,嫁祸于人。”
大长老立刻上前:“这是何物?”
“锁魂钉,七星法器核心,专引煞聚阴。”
爷爷颤抖着声音:“这种古法,百年前已失传!”
我内心激荡,从绝望到希望,只在一瞬之间。
钱明远额头冒汗,嘴唇开始哆嗦。
白玉兰瘫坐地上,再不见刚才的可怜模样。
易继峰将法器递给长老们传看。
铁证如山!
他破解阵法的精妙手法,令曾祖父也瞠目结舌。
“这手法,你从何处学
来?”
曾祖父沉声问道。
易继峰没有回答。
他只是转头,目光如刀,刺向钱明远和白玉兰。
“你们还有何话说?”
整个祠堂陷入死寂。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白玉兰突然尖叫起来:“不是我!
是钱明远让我这么做的!”
“闭嘴!”
钱明远恶狠狠地瞪她。
但为时已晚。
长辈们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齐刷刷落在那对狗男女身上。
“好啊!
好啊!”
爷爷一拍桌子,茶盏跳起。
我眼角瞥见几位长老交换眼色,议论纷纷。
“李家弟子,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大长老怒喝。
白玉兰跪在地上痛哭:“师父明鉴!
是钱明远逼我的!”
“贱人!”
钱明远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她。
易继峰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在长辈面前动手,你还有脸面吗?”
钱明远面如死灰,知道大事已去。
祖父突然转向我:“雪清,你早知此事?”
我沉默片刻,点头。
“你为何不说?”
祖父厉声质问。
易继峰上前一步:“若无铁证,谁会信她?”
“这……”祖父语塞。
易继峰忽然单膝跪地:“李前辈,我愿以性命担保,雪清心性纯良,绝非不孝。”
我眼眶湿润,激动地看着他。
爷爷挥手示意易继峰起身:“你小子隐藏得够深!
究竟是何人教你这些?”
易继峰只是微微一笑。
爷爷叹了口气,忽然对我说:“是我糊涂。”
这句话,让我心中的委屈如决堤洪水。
我看向易继峰。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突然明白,我的选择没有错。
“长老们,”易继峰开口,声音清朗,“还请容我一言。”
所有人屏息等待。
“李家分金定穴仪式本应光明磊落。”
“今日之事若不严惩,后患无穷。”
6钱明远挺胸抬头,死撑最后一口气。
“一派胡言!”
他怒目而视,声音却在发颤。
“你一个废人懂什么阵法?”
“巧合而已!”
“长老们,别被这个骗子迷惑了!”
我冷眼旁观他垂死挣扎。
前世的二师兄,如今这副丑态。
“还在狡辩?”
易继峰从袖中抽出一叠泛黄信件,一本账簿。
“诸位请看,钱明远与搬山道人勾结的铁证。”
账本摊开,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日期、金额、交易细节,清晰可见。
墓穴名称、机关
布局、守护阵法,一应俱全。
这些墓在交易后不久,全被洗劫一空!
我心中升起希望,终于有证据了。
“这里还有更可怕的。”
易继峰指向最后一页。
“李家祖坟的位置图,准备明日交易。”
他们竟敢出卖祖坟!
李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白玉兰面如死灰,双腿一软。
钱明远嘴唇颤抖,眼中只剩恐惧。
“不…不可能…”他声音嘶哑,像是被掐住喉咙。
“这是栽赃!
是易继峰伪造的!”
“怎么伪造?”
易继峰沉声反问。
“每页都有你的印章。”
“每封信都是你的笔迹。”
“最重要的是…”他声音忽然放低。
“这些全是从你床下暗格中取出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钱明远面色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
白玉兰直接昏厥,再也支撑不住。
愤怒过后,一阵痛快涌上心头。
这对狗男女,终于露出真面目!
赵山河和孙猛面面相觑,眼中尽是震惊。
他们从未想过,师兄竟如此卑劣无耻。
孙猛青筋暴起:“你敢出卖李家?”
大长老接过账本,手抖如筛糠。
“天理难容!
简直天理难容!”
曾经最疼爱钱明远的长老,此刻痛心疾首。
“我早有耳闻搬山道人与他勾结。”
易继峰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祖上曾受李家老夫人搭救。”
“此次归来,既是报恩,也为清理门户。”
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
原来如此。
他的出现并非偶然。
祖父站起身,脸色铁青如墨。
“钱明远,白玉兰,你们认罪吗?”
每个字都如重锤,砸向罪人。
钱明远瘫倒在地,再无力狡辩。
白玉兰的假面具彻底粉碎,露出丑陋的真容。
赵山河和孙猛远远躲开,生怕被牵连。
“祖父,依族规,应如何处置?”
我转向祖父,声音坚定有力。
“废其武功!
逐出家族!”
“从此与李家再无瓜葛!”
一声令下,罪人的命运就此定格。
我与易继峰目光相接,会心一笑。
掌控罗盘,掌控命运。
7钱明远和白玉兰跪在祠堂中央。
面如死灰。
族规森严,二人摸金技艺尽废,筋脉已断。
我俯视这对狗男女,心如止水。
“逐出李家!
从此与本族再无干系!”
祖父声音沙哑。
白玉兰哭喊求饶,像条丧家犬。
钱明远跪得笔直,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被押出祠堂时他回
头:“李雪清,你会后悔的。”
祖传罗盘正式交到我手中,沉甸甸的分量让我安心。
月光下,易继峰与我并肩而立,再非废人。
婚礼在满月之日举行,我终于拥有了应得的一切。
第一次探墓,我们寻回失落百年的“龙目”玉佩。
家族上下刮目相看,那些曾经轻视我的眼神变成了崇拜。
第二次探墓,易继峰破解“九宫天星阵”,救下三位族人。
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钱明远已是过去。
清晨,黑衣人翻墙潜入,被易继峰制服。
那人口袋里藏着一封信。
“师妹,我已知错,求你宽恕,我有要事相告。”
我冷笑,将信丢入火盆。
火舌吞噬薄纸的声音令我心中一阵快意。
接下来几天,类似的信件如雪片般飞来。
木盒里的碧玉簪伸手一拨就射出毒针。
“他疯了,”易继峰眉头紧锁,“最近不要独自外出。”
“我从不怕他,”我笑着回答,心中却隐隐不安。
钱明远的举动越来越疯狂。
深夜三更他来敲院门,被家丁轰走。
集市上偶遇,他瘦了一圈,眼睛发红。
“师妹,给我一次机会,”他声音嘶哑。
我侧身避开,心中却泛起一丝动摇。
他眼神一亮,盯着我手腕的“玉龙护体”。
“师妹,你若喜欢这些,我还知道一处——”易继峰突然出现,一个字:“滚。”
钱明远灰溜溜离去,留下一个怨毒的眼神。
“他整天盯着你的首饰看,不对劲,”易继峰皱眉。
“丧家之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不屑一顾。
易继峰彻夜未眠查阅古籍,眉头越锁越紧。
天亮时分,他神色凝重:“钱明远在打探玉凤朝阳的下落。”
我心头一震,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
那是传说中的国宝玉器,藏在一座有死无生的古墓中。
“他想用它来博取你的原谅,重返李家,”易继峰声音低沉。
“痴人说梦,”我冷笑,心底却升起一丝畏惧。
易继峰急匆匆回来,脸色惨白:“钱明远盗墓去了!
有人泄露了墓穴机关!”
“是白玉兰搞的鬼,”易继峰眼中有焦虑,“她故意给了错误信息。”
“那墓穴多危险?”
我声音颤抖。
“十死无生,”他拉起我的手,“我必须去拦他。”
“为什么要救他?
他活该!”
我冷笑。
易继峰沉默片刻:“李家有祖训,
不论敌友,摸金门中皆是手足。”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翻江倒海。
我恨钱明远,恨得入骨。
但我更怕失去易继峰。
那个男人会不会再次夺走我所珍视的一切?
我不应该心软的。
鬼使神差,我拿出祖传罗盘,追了上去。
玉凤朝阳的墓穴中,会发生什么?
8所幸易继峰回来了,但他并未找到钱明远。
钱明远消失了整整三个月。
那个曾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人间蒸发。
直到那通电话打来。
“李小姐,您需要来一趟公安局。”
警官声音冷静而严肃。
我推开门,看到了钱明远。
他被铐在审讯椅上,衣衫褴褛,脸色惨白。
双眼布满血丝,胡须拉碴,像条落水狗。
“雪清!
救救我!”
他见到我,立刻哭喊起来。
我坐在对面,看着这个曾要我命的男人。
心中毫无波澜。
“战国大墓,国家一级文物,你胆子不小。”
我轻声说。
钱明远猛地抬头,满眼震惊:“你怎么知道?”
警官递来一份厚厚的卷宗。
白纸黑字,记录着他的全部罪行。
“有人向我们提供了详细情报,包括盗掘计划和墓穴位置。”
我淡然翻开下一页。
照片上是白玉兰那张熟悉的脸。
“你最忠诚的爱人,最得力的帮手。”
我合上卷宗。
钱明远瞪大双眼,像被雷劈中:“不可能!
你骗我!”
他歇斯底里地扑向前,被警察死死按住。
我起身离开,他的嘶吼声回荡在走廊。
心头涌起一阵快意,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回家的路上,雨停了。
易继峰握住我的手,温暖传来。
“她为什么要背叛他?”
我问。
“贪婪的人,永远不懂忠诚。”
他答。
原以为会有波澜,却只剩淡然。
仇人相咬,这是最好的报应。
钱明远被执行枪决的消息传来那天。
我正在修复一件唐代玉璧。
手中的刷子没有丝毫颤抖。
只是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白玉兰因销赃和共犯罪名入狱十五年。
这世间自有公道。
李家祠堂里,气氛凝重。
赵山河和孙猛跪在我面前,额头抵地。
“家主,我们知错了。”
赵山河声音颤抖。
孙猛递上一份图纸:“这是新发现墓葬资料,已向文物局报备。”
我看着他们悔过的眼神,只是轻轻点头。
不恨不怨,却也不会轻易忘记。
阳光洒在《寻龙诀》上。
古老羊皮纸
在光线下焕发新的生命力。
易继峰推开门,带进春风。
“文物局同意了我们的提案,李家正式成为国家考古队的技术顾问。”
这条路,终于走对了。
祖父拄着拐杖,站在家族新办公室门前。
他眼中含着泪光:“我以为摸金世家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递给他一杯热茶:“保护传承,方式可以有很多种。”
他颤抖的手接过茶杯,嘴角微微上扬。
半年后,李家主导的考古项目获国家嘉奖。
曾经的“摸金校尉”,如今成了“文物守护者”。
家族的名字不再隐于暗处。
而是光明正大地刻在功勋簿上。
深夜,我靠在易继峰怀里,看着月光。
“我从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轻声说。
他的手抚过我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只是开始。”
他说。
我闭上眼,感受生命的律动。
那是未来的心跳声。
五年后。
“爸爸,讲个故事!”
小家伙爬上易继峰的膝盖。
“从前有个摸金世家…”他温柔开口。
我抚摸着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
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幸福。
昨夜梦见钱明远和白玉兰。
醒来却已记不清他们的面容。
9冬日的北风呼啸着穿过李家祖宅。
我拢紧披肩,望向窗外飘舞的雪花。
今日是家族与文物局合作一周年纪念日,祖宅内张灯结彩。
“妈妈!
你看我画的罗盘!”
小安举着歪扭的图纸跑来。
我弯腰将他抱起,心中涌起一阵温暖。
“真棒,就像爸爸用的那个。”
易继峰从书房走出,他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柔情。
小安挣脱我的怀抱,扎进父亲的臂弯。
“爸爸,今天那些穿西装的叔叔会来吗?”
“会的,他们都是来向李家学习的。”
易继峰揉揉儿子的脑袋。
我轻抚六个月大的肚子,感受着第二个生命的跳动。
李家新一代的希望,血脉的延续。
“站太久对孩子不好。”
易继峰走到我身边,关切地说。
我靠在他肩上,记忆突然回到那个雨夜。
“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钱明远得逞…”话未说完,喉咙哽住。
“我会再找到你,哪怕下地狱。”
他声音坚定得像金石。
门外传来车轮压雪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文物局的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家主的角色。
赵山河匆匆推门而入:“家主,李局长一行已到门口。”
这个曾经与钱
明远狼狈为奸的师兄,如今是我的得力助手。
“准备接待,把龙目和玉凤朝阳的复制品摆在展示台上。”
赵山河点头退下,小安好奇地跟着跑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墙壁。
易继峰立刻扶住我:“是不是又头疼了?”
自从那次墓穴逃生,我时常头痛欲裂。
“没事,别担心。”
我勉强笑笑。
文物局的车已驶入院内,黑色轿车在雪地上留下深深车辙。
我整理衣襟,戴上家主玉佩。
易继峰皱眉:“你脸色不对,要不要推迟?”
“不行,这关系到李家的未来。”
我强撑起身体,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是错觉吗?
那个身影像极了钱明远!
我猛地转头,只见雪地上一串脚印正快速消失。
“雪清,怎么了?”
易继峰察觉我的异常。
“没什么…”我咬紧牙关。
怎么可能是他?
宾客陆续入场,李家大厅人声鼎沸。
文物局领导们满脸敬意地参观着我们的藏品。
“李家主,河南汉代玉器修复,还需请你们出马。”
李局长笑着说。
“义不容辞。”
我颔首致意。
小安在人群中穿梭,像个小主人。
我心中骄傲,又泛起隐忧。
“听说赵山河下个月要去法国进修?”
一位老教授问。
易继峰点头:“学成回来负责国际合作。”
“孙猛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
“无损探测技术已在北方墓群试验成功。”
我如实回答。
忽然,一阵刺骨寒意袭来。
我感到有人在背后注视着我。
转身,只见窗外一张惨白的脸正盯着我。
钱明远!
我失声尖叫,手中的茶杯坠地。
所有人都转向我,易继峰第一个冲到我身边。
“雪清!
怎么了?”
我指向窗外,却只看见纷飞的雪花。
“我看见他了…钱明远…”我声音颤抖。
易继峰脸色凝重:“不可能,他已经…”宾客们面面相觑,气氛突然凝固。
“抱歉,我可能太累了。”
我强笑着解围。
李局长关切道:“李家主近来工作太繁重,应该多休息。”
我点头应付,心却沉入谷底。
难道钱明远真的回来了?
那个曾经发誓要毁灭我的男人?
夜深人静,宾客散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院中的雪地。
一个黑影悄然移动,消失在墙角。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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