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急刹声。
苏雯突然把我推进电梯:“记住,你生的是活婴!”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我看见陈岩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冲过来。
第八章:禁锢开端“度假?”
我盯着陈岩手里的行李箱,“现在?”
他笑得温柔,可指节都攥得发白:“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车窗被贴了遮光膜,我假装睡着,眯眼记下路线。
两小时后,车停在山间别墅前。
陈岩“体贴”地扶我进门,可我分明看见所有窗户都焊着防盗网。
“WiFi密码是多少?”
我晃了晃手机。
他直接抽走它:“疗养期间不用这些。”
转身时,他后腰露出电击器的轮廓。
半夜假装起夜,发现所有门都被反锁。
主卧传来争执声:“胚胎已经着床了还留着她干什么?”
是苏雯的声音。
陈岩的回答让我血液结冰:“等孕12周稳定期,现在需要她的人造子宫环境。”
清晨我故意打翻牛奶,趁陈岩收拾时溜进地下室。
推开门那刻,我腿软得跪在地上——整面墙贴着我的孕期监测数据,中央是苏雯的B超照片,标注“受孕4周”。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
我抓起消防斧躲到门后,却听见苏雯压低的声音:“媛媛?”
她塞给我一把车钥匙和纸条:“明早五点,垃圾车会来。”
回到房间,我在枕头下发现苏雯留的便签:“他们用你的卵子和陈岩的精子做了试管,现在胚胎在我子宫里——但活着的那个孩子在城南福利院。”
第九章:疯人牢笼垃圾车的恶臭掩盖了我的踪迹。
狂奔三公里后,我在加油站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接电话的男人自称楚阳:“林小鱼跟我说过你的事。”
我们约在废弃工厂见面。
楚阳递给我一份档案:“我前女友也是仁和医院的受害者。”
文件显示近两年有八名“产后抑郁自杀”的产妇,都接受过同种紫色药剂注射。
突然工厂铁门被撞开。
楚阳推我进暗道:“走!”
透过缝隙,我看见他被按在地上,陈岩的皮鞋踩住他手指:“记者先生,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我逃到林小鱼给的地址,开门的却是穿白大褂的医生。
身后传来陈岩的叹息:“媛媛,为什么总不听话?”
针头刺入颈部的瞬间,我听见他说:“送她去慈安疗养院。”
醒来时手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