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压迫感。
我挺直了脊背:“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顾沉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那个女人:“这个包,我赔了。
至于她,我会好好‘管教’。”
“管教”两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回到别墅,他把我扔进房间,锁上了门。
“苏念,你最好给我反省清楚,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在房间里待了三天。
三天里,只有佣人定时送来简单的食物和水。
我想了很多,关于顾沉渊,关于陆鸣谦,关于我自己,关于我那可悲的命运。
我开始明白,祈求怜悯和爱,是最愚蠢的行为。
在这些人眼中,我连人都算不上。
第四天,顾沉渊打开了门。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通了?”
他问。
我点点头:“想通了。”
“错哪了?”
“我不该反抗,不该有自己的情绪,不该让顾先生您丢脸。”
我平静地回答,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的心。
顾沉渊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下意识地避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层虚假的平静,也快要维持不住了。
陆鸣谦那边,情况也越来越糟。
他对我的依赖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只要我离开他的视线超过十分钟,他就会开始焦躁不安,甚至出现幻觉。
有一次,他趁我不备,偷走了我的手机,翻看了里面的照片。
当他看到我大学时和男同学的普通合影时,突然像疯了一样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他是谁?!
瑶瑶,他是谁?!
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
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陆先生,那只是我的同学!
而且我不是瑶瑶!”
顾沉渊赶到时,陆鸣谦正拿着一个碎掉的花瓶抵在自己的手腕上,威胁我不准离开。
“苏念,”顾沉渊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出去。”
我狼狈地逃出房间,听到里面传来陆鸣谦痛苦的哭喊和顾沉渊压抑的劝慰。
我的存在,对陆鸣谦而言,究竟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毒药?
而我,又在这场荒诞的闹剧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开始偷偷藏一些现金,一些可以证明身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