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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轻女?扫地出门后我让全家跪李明月热门 全集

阿汐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妈颤抖着手,把那本泛黄的房产证塞进弟弟手里。“房子是留给你弟弟娶媳妇的。”她扭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剐在我脸上:“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想分家产?做梦去吧!”我站在那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轰然碎裂,同时,有什么沉重的枷锁应声而断。那些年,我一直被“姐姐女儿”的身份困住,被“孝顺帮衬”的义务捆绑。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觉,原来我在他们眼里,连“家人”都算不上。从小到大,我就是家里的免费保姆。弟弟只管坐着看动画片,张嘴吃饭,伸手穿衣。他哭闹几声,想要什么立刻到手,天价限量款也不例外。我攒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跑腿捡废品,才换来一本课外书,还得藏着掖着看。弟弟成绩烂到倒数第一,爸妈却说:“男孩子开窍晚,以后有的是出息。”语气里是满满的...

主角:李明月热门   更新:2025-05-19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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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月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男轻女?扫地出门后我让全家跪李明月热门 全集》,由网络作家“阿汐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颤抖着手,把那本泛黄的房产证塞进弟弟手里。“房子是留给你弟弟娶媳妇的。”她扭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剐在我脸上:“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想分家产?做梦去吧!”我站在那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轰然碎裂,同时,有什么沉重的枷锁应声而断。那些年,我一直被“姐姐女儿”的身份困住,被“孝顺帮衬”的义务捆绑。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觉,原来我在他们眼里,连“家人”都算不上。从小到大,我就是家里的免费保姆。弟弟只管坐着看动画片,张嘴吃饭,伸手穿衣。他哭闹几声,想要什么立刻到手,天价限量款也不例外。我攒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跑腿捡废品,才换来一本课外书,还得藏着掖着看。弟弟成绩烂到倒数第一,爸妈却说:“男孩子开窍晚,以后有的是出息。”语气里是满满的...

《重男轻女?扫地出门后我让全家跪李明月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我妈颤抖着手,把那本泛黄的房产证塞进弟弟手里。

“房子是留给你弟弟娶媳妇的。”

她扭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剐在我脸上:“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想分家产?

做梦去吧!”

我站在那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轰然碎裂,同时,有什么沉重的枷锁应声而断。

那些年,我一直被“姐姐女儿”的身份困住,被“孝顺帮衬”的义务捆绑。

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觉,原来我在他们眼里,连“家人”都算不上。

从小到大,我就是家里的免费保姆。

弟弟只管坐着看动画片,张嘴吃饭,伸手穿衣。

他哭闹几声,想要什么立刻到手,天价限量款也不例外。

我攒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跑腿捡废品,才换来一本课外书,还得藏着掖着看。

弟弟成绩烂到倒数第一,爸妈却说:“男孩子开窍晚,以后有的是出息。”

语气里是满满的骄傲。

我考了第一名,拿着奖状,他们只淡淡扔下一句:“女孩子读书再好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给别人家养孩子。”

仿佛我的努力一文不值。

他摔一跤磕破点皮,全家鸡飞狗跳,紧张得像是天塌了,轮番嘘寒问暖。

我生病发高烧,躺在床上起不来,他们让我多喝热水,转身继续给弟弟炖排骨汤,生怕他营养跟不上。

我的房间是堆杂物的储藏室,狭小阴暗,夏天像蒸笼,冬天透风漏雨。

弟弟的房间阳光最好,宽敞明亮,摆满最新游戏机、限量球鞋和昂贵模型,像个小型游乐场。

高中毕业我立刻出去打工,所有工资大半上交。

我问为什么,他们理所当然地说:“帮衬弟弟,谁让你是姐姐。”

弟弟大学辍学,整天游手好闲在家啃老。

他们说:“休养生息,调整状态。”

语气里甚至带着心疼。

他在外面闯祸,我得低三下四替他赔礼道歉,赔钱了事。

他缺钱,我得往家寄,哪怕自己紧衣缩食,只吃最便宜的泡面。

我结婚没要一分钱彩礼,他们嫌我嫁得不够远,怕我以后“拖累”他们,语气像赶瘟神。

我没办像样的婚礼,把酒席钱留给他们,想让他们高兴点。

他们转手给弟弟买了辆二手车,奖励他“懂事”。

我以为付出够多,总能换来一点认可和疼爱。

哪怕只有一点
点。

直到今天,他们为了给弟弟攒结婚钱,要彻底把我踢出这个家。

连我出钱装修过的房子,都不让我沾边。

弟弟最近迷上网络赌博,欠下一屁股高利贷。

追债的泼漆贴大字报,闹得鸡犬不宁。

爸妈哭着喊着打电话,说家里要完了,要被逼死了。

他们开口就要八十万。

“你作为姐姐应尽的义务。”

他们这样说,理直气壮,仿佛我欠他们的。

八十万!

我工作十几年,没日没夜加班,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

本来打算养老的,是我的命根子。

我拒绝了。

没有犹豫,斩钉截铁。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对他们的无理要求说不。

“你这是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去死吗?!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我们白养你了!”

妈在电话那头尖声哭嚎,声音刺耳。

“他是你亲弟弟啊!

血浓于水!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爸在一旁帮腔,指责我忘恩负义。

“我没有八十万。

就算有,我也不会给。”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

那一刻,我感觉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接着是更猛烈、更恶毒的咒骂和威胁。

他们骂我白眼狼,骂我养不熟,骂我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不配姓李。

他们威胁我,不给钱就断绝关系,就去我单位闹,让我身败名裂。

我听着,等他们骂累了,挂断电话。

手机屏幕映出他们扭曲的面孔,像两只吸血鬼。

脑子嗡嗡响,心却异常清醒。

亲情?

他们懂吗?

还是只当压榨我的工具?

我不能再这样。

这不是我的错,我没义务为他们的偏执和弟弟的烂赌负责。

我必须为自己想想了。

为我的未来。

我开始整理这些年给家里的所有转账记录。

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像一页页血泪账。

我咨询律师,了解财产分割、赡养义务、非法债务的法律条文。

我不再是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李明月了。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呐喊:反击!

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以为拒绝给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以为他们总该消停一阵子。

没想到,他们还有更狠、更突破底线的事。

他们找了个借口,说家里水管爆了,让我赶紧回去帮忙看看,顺便拿点老家特产。

我虽然有些警惕,但想着父母年纪大了,还是心软了,没多想就回
去了。

刚进门,妈就把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从里屋拽出来,狠狠扔在门口。

“这个家不欢迎你!

赶紧给我滚!”

她脸色冰冷,眼神里没有一丝母女之情,只有赤裸裸的嫌弃。

弟弟李强站在旁边,手里晃着那本泛黄的房产证。

那本我出过一半装修钱的房产证。

他冲我得意地笑,小人得志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爸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故作姿态。

“明月啊,你弟弟要结婚了。

这房子得给他当婚房。

你以后就住婆家吧,别老往娘家跑,省得亲家误会。”

“可这房子我出了钱!

装修、家电,哪样我没出过力?”

我提高了声音,难以置信他们的无耻。

“你出了多少?

那是你孝敬父母的!

父母养你这么大,花点钱怎么了?”

妈声调拔高,如同泼妇骂街。

“而且,你是个女孩子!

将来是别人家的人!

泼出去的水!

要什么房子?

要什么家产?”

爸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我不是他亲生的,只是一个外人。

<我的心像被冰水浇透,从头凉到脚。

像被刀子绞碎,痛得无法呼吸。

这是我的家啊,我曾经拼命想守护的家,现在却要把我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你们真这么狠心?

为了一个烂赌鬼,把我这个亲生女儿往外赶?”

眼泪再也忍不住,模糊了视线。

我看着他们,试图在他们脸上找到一丝不忍,一丝后悔,哪怕只有一点点。

妈不耐烦地挥手。

“行了行了,别在这哭哭啼啼!

晦气!

赶紧走!

别耽误你弟弟娶媳妇!”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甚至不如看路边的野狗。

就在我觉得心如死灰的时候,爸突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其实,明月啊,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他顿了顿。

妈狠狠瞪他一眼,眼神警告,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但他还是说了。

“你弟弟,李强,他不是我们亲生的。”

我愣住。

大脑一片空白。

像被惊雷劈中,又像掉进了冰窟窿。

怎么可能?

“他…他是我当年在火车站,看他可怜,抱回来的。”

爸声音低下去,带着不易察觉的心虚,“那时候我们一直没儿子,就想着抱一个回来,传宗接代。”

我颤抖着,不明白这跟我被赶出家门有什么关系。

“可
我……我是你们亲生的女儿啊!”

“是啊,你是亲生的。”

妈接话,没有一丝温情,只有赤裸裸的嫌弃,“可你是女孩子!

我们想要的是儿子!

是能传香火的!”

“所以,就算他是捡来的,他也是个男孩!

是我们李家的根!”

爸强调,仿佛李强是他们的救世主。

“这个家,以后是他的。

我们老了也指望他养老送终。”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女儿,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只是一个被嫌弃的、不符合他们期待的“产品”,一个失败品。

他们收养一个男孩,仅仅因为他是男孩,就把我这个亲生女儿弃如敝屣,视若草芥。

这不是简单的重男轻女。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偏执和恶毒。

是病态的父权思想,扭曲了他们的心智。

他们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根”,可以毫不犹豫地砍掉自己真正的血脉。

我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

站直身体,挺起腰板。

心底的痛楚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取代。

我看着他们,眼神冰冷,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骨的平静。

“好。

很好。”

我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们会后悔的。

会为你们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我提起行李箱。

头也不回。

走出了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

身后传来妈尖锐的叫骂声和弟弟得意的笑声。

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

我站在门外,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由。

那个家,早已不是我的港湾,而是囚禁我的牢笼。

现在,我终于挣脱了。

风吹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

但我的心,却像被点燃了一团火。

他们以为把我踢出家门就赢了?

不。

这只是开始。

属于李明月的反击,才刚刚拉开序幕。

但他们不知道,我带走的不仅仅是我的行李和满心的伤痛。

还有我手里掌握的,他们这些年所有的把柄和罪证。

我没有去婆家,也没有去朋友家,而是找了一家高档酒店住下。

连夜整理我收集的证据,我不是一个只会哭的傻白甜。

包括这些年我给家里的所有转账记录,从几百到几万,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数额巨大,远超一个女儿应尽的赡养义务。

包括弟弟赌博欠债的证据,高利贷发来的威胁短信和电话录音。

包括他们亲
口承认弟弟是捡来的,以及对我恶劣态度、偏袒弟弟的录音,甚至有几次他们动手打我的证据。

我还记得,有一次弟弟偷了家里的钱,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一顿,说是我带坏了他。

第二天一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起诉。

我要求分割父母的共同财产,包括那套他们要留给弟弟的房子,那里面有我的血汗钱。

我要求他们返还我这些年“帮衬弟弟”的钱,那根本不是赠予,而是变相的压榨和借贷,我有证据证明这些钱的去向和性质。

我要求他们赔偿我这些年遭受的精神损失费和身体伤害的费用。

我的律师听完我的遭遇和提供的证据,气得拍了桌子,连连摇头。

他说:“李女士,您的情况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典型案例,但幸运的是您收集的证据非常充分,我们有很大胜算,一定要让这种恶毒的父母受到惩罚!”

起诉书通过法院送达给我爸妈和弟弟的时候,他们彻底傻眼了,大概没想到我真的敢告他们,敢跟他们撕破脸。

他们打电话来骂我,威胁我,说要告我诽谤,告我弃养,说要我身败名裂。

我只是冷冷地回复:“法院见,有什么话,跟我的律师说。”

同时,我匿名把弟弟赌博欠债、高利贷追债的事情,以及他们重男轻女、虐待女儿的行径,透露给了几个本地的小报记者和自媒体博主。

这种家长里短、狗血淋头,又涉及社会热点(重男轻女、啃老、赌博)的事情,很快就引起了关注,上了热搜。

虽然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结合我父母的住址、弟弟的名字和一些细节描述,很快就有知情的街坊邻居猜到了是我们家,并在网上爆料。

街坊邻居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对着我家门口拍照发到网上。

弟弟的高利贷债主看到了新闻,闹得更凶了,直接堵在了家门口,拉横幅,放哀乐,搞得鸡犬不宁。

我爸妈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家门口每天都像是在演戏。

他们想找我,想让我撤诉,想让我帮他们平息风波,甚至提出愿意给我一部分钱,但房子还是得留给弟弟。

我拉黑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彻底切断了与他们的联系。

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孤立无
援。

他们曾经仗着“父母”的身份,仗着血缘关系,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压榨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反抗。

现在,我要用法律的武器和舆论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把他们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法院开庭前,我爸妈和弟弟找了很多人,四处打听我的下落,甚至试图通过我的朋友来联系我。

他们甚至厚颜无耻地找到了我的单位,在我单位门口哭闹,撒泼打滚,说我不孝顺,说我逼死他们。

我立刻报警处理,并将我的家庭情况和他们闹事的经过,详细地告知了单位领导和同事,得到了他们的理解和支持,避免了名誉受损。

他们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打感情牌,玩起了“苦肉计”。

我爸妈通过各种渠道给我发信息,语气软了下来,说自己身体不好,说想我了,说家里的饭菜不好吃,没人照顾他们。

弟弟也发来信息,语气可怜兮兮的,说自己知道错了,说以后会孝顺我,说他赌债还不清想死,说自己是家里的罪人。

我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恶心。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会因为他们的眼泪而心软、会因为他们的威胁而妥协的李明月吗?

我回了信息,语气装作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犹豫:“爸妈,弟弟,我也想家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他们果然上钩了,以为我终于心软了,高兴得不得了。

我约在了一个他们不熟悉、但我提前做了准备的咖啡馆,我在桌子底下隐蔽地放了一个高清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一拍,但面上仍保持着平静。

他们来了,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演得情真意切,仿佛他们才是受害者。

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明月啊,都是妈不好,妈鬼迷心窍了,偏心你弟弟,妈对不起你啊!”

我爸也抹着眼泪说:“你弟弟也知道错了,他以后肯定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弟弟更是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鼻涕眼泪蹭了我一身:“姐,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高利贷要砍死我,我不想死啊姐!”

我装作心软的样子,
叹了口气,递过纸巾让他们擦眼泪:“爸妈,弟弟,你们也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攒点钱多难啊,你们这么对我,我心里也难受。”

我引导他们承认了当初是怎么压榨我,怎么把我的血汗钱都拿去给弟弟挥霍,怎么为了房子把我这个亲生女儿说成是泼出去的水,甚至逼他们亲口说出,如果这次我帮了弟弟还清赌债,以后家里所有的事还得我管,包括给他们养老,给弟弟买房结婚生孩子,把我当作永无止境的提款机和老妈子。

他们为了让我松口,为了让我拿出钱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承认,把他们内心最真实、最丑陋的想法暴露无遗。

我录下了他们所有的对话,拍下了他们下跪、哭求的画面,证据确凿,足以证明他们的虚伪、贪婪和恶毒。

谈完后,我假装考虑,说:“我再想想吧,这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去凑凑。”

他们以为有希望了,对我千恩万谢,叮嘱我一定要帮他们,然后急匆匆地走了,大概是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回到酒店,我立刻把录音文件和视频整理好,备份多份。

除了提交给法院作为补充证据外,我做了更彻底、更致命的事情。

我把这些年他们虐待我、偏袒弟弟、弟弟赌博欠债、高利贷上门、以及他们为了钱不惜抛弃亲生女儿、事后又装可怜的全部证据,整理成一份详实的材料,并且写了一封长信,声泪俱下地讲述了我这些年的遭遇。

我把这份材料匿名寄送给了法院、公安局、妇联和媒体监督部门。

我还在知乎、微博等平台,以匿名的方式,发布了我的遭遇,配上了部分不涉及隐私但足以证明事实的截图和录音片段,比如他们承认弟弟是捡来的、说我是泼出去的水等劲爆内容。

“重男轻女的父母能恶到什么程度?

我的亲身经历。”

我的帖子迅速火了,引爆了全网。

网友们的愤怒被彻底点燃,潮水般的谩骂和谴责涌向他们,人肉搜索他们的信息,让他们瞬间成了过街老鼠。

舆论的巨大压力,加上各部门介入调查,他们彻底慌了神,再也顾不上找我,只能疲于应对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瞬间变得苍白而恐惧。

我爸妈和弟弟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


那套他们死死守着要给弟弟的房子,因为涉及非法债务,被法院迅速冻结,随后被强制拍卖,用来优先偿还弟弟的赌债和我起诉的赔偿金,一分一毫都留不下给他们苦心经营的“根”!

弟弟李强因为涉嫌聚众赌博、诈骗等罪名,很快被警方正式逮捕。

他曾经的得意和嚣张荡然无存,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漫长的牢狱生涯。

我爸妈也因为协助隐匿财产、包庇罪犯,甚至可能涉及其他违法行为,被正式立案调查。

曾经颐指气使、视我为草芥的他们,如今面临的是法律的制裁和社会唾弃,晚景凄凉得像个笑话。

他们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儿子,进了监狱,身败名裂。

他们曾经以为可以随意压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儿,成了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推手。

他们苦心孤诣维护的“男丁”,最终毁了他们的一切,让他们晚景凄凉。

而我,李明月,终于彻底摆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家庭,斩断了那段有毒的血缘关系。

我拿回了属于我的部分财产,虽然不多,但那是我的尊严,是我抗争的成果,更是斩断过往的利刃。

更重要的是,我找回了自我,获得了新生。

我的未来不再被他们操控,而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们哭着喊着求饶的声音,他们在看守所里绝望的嘶吼,在我的耳边回响,但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站在阳光下,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过往的阴霾一扫而空,心底只剩下平静和对未来的期待。

那个曾经捆绑我的家庭,那些扭曲的亲情,如今都已化为尘埃。

过去的一切,都像一场遥远的、荒诞的电影,终于落下了帷幕。

而现在,我是我自己的主角,我的生活由我主宰。

血缘不是绑架的枷锁,而是选择的权利,有毒的亲情,断了也罢。

那些曾经以为可以随意伤害你、压榨你的人,终将自食恶果,天道好轮回。

向过去告别,不是为了遗忘伤痛,而是为了与更好的自己相遇,活出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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