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证明——真爱能跨越阶级。”
他接话的腔调突然变成标准普通话,又迅速切换回文言,“朕准了,但有个条件。”
翌日早朝,周侍郎正弹劾我“秽乱朝纲”,戏班突然冲进大殿。
当苏明月着女装唱起“同窗三载不知木兰是女郎”时,满朝文武哭湿了官袍。
皇帝拍案叫绝:“传旨!
即日起设女子科举,主考官就由...”他冲我眨眨眼,“沈爱卿担任。”
第三节:版权司的诞生“每首‘原创’诗必须标注灵感来源。”
我在《大晟文律》草案上敲下红印,“比如‘致敬李白’、‘改编自杜甫’...”苏明月突然把毛笔横在我唇间:“那这个呢?”
她展开的宣纸上,是我昨夜熬通宵写的白话诗:“你眸中有春与秋,胜过我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
“这是...”我耳根发烫,“沈砚原创。”
她忽然凑近,簪头茉莉扫过我鼻尖:“比‘曾经沧海难为水’好。”
窗外,福伯正指挥工匠悬挂“大晟版权司”匾额。
老头回头冲我比了个剪刀手,夕阳给他皱纹里镀满金粉。
三年后,我和苏明月创办的“知行书院”桃花灼灼。
女学生们在辩论“女子能否为相”,男学子们排练着新剧《罗密欧与朱丽叶》。
石阶上周世昌正灰头土脸地铲小广告——他因贪污被判劳动改造,专撕盗版书商的海报。
“先生!”
孩童举着风车跑来,“陛下送的新书!”
翻开《穿越者生存手册》扉页,皇帝狗爬字写着:“PS:旧太子是手机成精,朕充电时被它砸死的。
PPS:土豆种子在龙床下。”
苏明月突然抢过书往我脑袋上一拍:“果然是你教陛下说‘绝绝子’的!”
桃花瓣落进她衣领时,我终于吻到那双写过“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的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