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有一些小针孔。
当我想用电波传讯呼叫母亲时,母亲却没回我,是我太弱了吗?
她走了,带着那一瓶绿油油的液体,这是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经过数个小时与锁链的争斗,我败下阵来。
曾经最喜悦的东西竟成了折断我羽翼的凶手。
几天下来,插在身上的管子不停给我灌水,又不停地抽走我体内的绿液。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在密闭的空间里,我也不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有点恨她,恨她变得好快,恨她的记忆,恨她的假意。
她来了,这次她笑着来看我,明明讽刺至极,但我觉得她天生就应该笑得这样灿烂。
她给我灌了一杯水,这杯水让我毛孔舒张,不似平常的水。
她走了,我心中有点小小的难过,竟期待她的再次到来。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她这次竟然打开了那囚笼,是让我走吗?
我有点不舍,这或许是个计谋,我没走。
她带着赞许的目光看了我,从兜里拿出一条细长且薄的红绳,皱巴巴的,系在了我的肋骨上。
彼时,我已与当初相比长高了不少。
在毛竹家族中,算得年轻有力,身姿挺拔。
日子平淡乏味着过着,步履匆匆的两人打破了许久的宁静,是母亲,来救我了。
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人,旁边的人一刀切开了花盆的线条。
旁边的人抱着我,眼神不满的看着我。
她呢?
看见宁静她躺在沙发上,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
母亲竟然命令我,让我去寄生她。
这次我犹豫了,因为我认为成为真正的人类就该像人类那样,对于重大的仪式,挑个黄道吉日。
但这个理由并没有说服我的母亲。
“玉安,原以为你能自己搞定一切,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子,犹犹豫豫,赶紧动手。”
已经寄生人类的母亲越来越激动地说“要是人类发现异常,我们全都完蛋了,你知不知道?”
“母亲,抱歉,这次我不想寄生她。
“我用神经波动懦弱地说道“我怀疑你脑袋是被虐出了毛病,要是放过她,会给我们带来多大麻烦,你知不知道?
王抚陵,给他看”母亲不可置信地对我说。
说完这句,王抚陵拿出外曾祖父的本体,本体上刻着很多图案。
毛竹一类有个神奇的设定,一个毛竹死后,在世的记忆自动刻画在毛竹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