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什么也没有。
他只是点点头,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看向我的眼神陌生又警惕,像一把利剑剜的我心如刀绞。
我说,“夫妻。”
他笑着说,“小丫头别逗我了,我才多大。”
我笑着回,“是朋友。”
最好的朋友。
他很开心,医生说他的智商停在了儿童时期。
我笑着送走医生,我的笑容一定很难看。
医生沉默的叹了口气。
所幸没再说什么。
我透过窗户看他一个人坐在床边呆傻般玩着智障消消乐,我的胸口隐隐作痛,眼睛酸涩的厉害。
之后我费尽心思教他学习,不厌其烦的教他做饭,照顾自己。
我把医生的话又重复给了刀疤,“他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的心智可能还没有十岁。”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刀疤拽着我,怒吼,“凭什么?
怎么过去?
还能让我弟弟的命回来吗?”
我看着江言,想起从前,也绝望的嘶哑着嗓子忍不住怨恨,“那是你弟弟做错了事情,当年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发生,如果不是你弟弟,江言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那是他咎由自取,活该,是他活该!”
我红着眼眶对着刀疤怒吼,“是你弟弟做错了事情才导致这样的!”
他怒急攻心,用尽全力打在我的脸上,“闭嘴。”
我喷出一大口血,身体不由自主的疼到痉挛。
江言心里如同刀绞般痛,他再也顾不上面子,跑到我身边抱起我,“苏念安!”
“苏念安,你怎么啦?”
“我错了,是我错了。”
刀疤冷酷无情的挥挥手,把江言和我分开。
我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垂着脑袋流着血。
刀疤掐着我的脖子,“江言,以前的事情不是你一句失忆就可以解决的,这样吧,你跪下来给我道个歉,我就放过她。”
我想起来曾经,拼命的看着江言摇头,“不要——”一年前也是这样。
刀疤的弟弟小虎犯了错,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江言原谅。
“哥,江哥,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了,我给你下跪,给你道歉,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小虎脸色仓皇,一副被人逼到绝路的模样。
江言心软,刚半跪下身子,准备扶起来小虎,被小虎按着脑袋,一板砖拍在了脑袋上。
等到我赶到时,小虎已经在逃跑的路上因抗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