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馆,除了吴能,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一种“集体贤者时间”。
吴能打了个哈欠,对此浑然不觉。
他只觉得今天的咖啡馆,格外安静,非常适合……再睡个回笼觉。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新新市群众艺术中心,一场名为“舞动新新,放飞梦想”的社区舞蹈大赛,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聚光灯下,赵美杜莎,一位坚信自己是“被埋没的灵魂舞者”的二十五岁女青年,正以一种……一言难尽的姿势,进行着她的即兴表演。
她的四肢以一种超越人类柔韧极限的角度扭曲着,时而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时而像一根通了高压电的意大利面。
她的表情时而悲愤,时而狂喜,时而又像是便秘了三天三夜。
配合着她那套自己用窗帘布和塑料亮片DIY的、号称“后现代解构主义凤凰涅槃”的舞裙,整个画面,只能用“群魔乱舞”和“辣眼睛”来形容。
评委席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表情从最初的礼貌性微笑,逐渐变成了石化,再到现在的……集体怀疑人生。
其中一位假牙差点没当场喷出来。
观众席更是炸开了锅。
有人捂眼,有人掏手机录像准备发到“人类迷惑行为大赏”,还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已经开始干呕。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赵美杜莎那堪称“舞蹈灾难片”的表演持续进行,一股莫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艺术气息”,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那些原本想离席的观众,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眼睛也无法从赵美杜莎身上移开。
他们开始从她那毫无章法、甚至有些反关节的动作中,解读出一些……他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刻内涵”。
“你们看!
她那个‘鲤鱼打挺接托马斯全旋脸先着地’的动作,是不是象征着个体在命运的洪流中,那种不屈不挠的抗争精神?!”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文艺青年,突然激动地站起来,振臂高呼。
“还有!
还有她那个‘饿虎扑食锁喉震颤’,那眼神,那力度!
简直是原始生命力的最高赞歌!
充满了野性的、令人战栗的美!”
一个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小姐姐,也跟着尖叫起来,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很快,整个观众席都陷入了一种集体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