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老总败给了初恋林婉清陈永年全局

老总败给了初恋林婉清陈永年全局

苏暖的情感笔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冰冷的家陈永年的皮鞋踏在玄关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打破不了家中令人窒息的寂静。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猩红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双窥视的眼睛。他伸手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酒气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他笔挺的西装缝隙里钻出来。这是今晚第三场应酬,和某地产商在KTV里觥筹交错,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娇笑着往他怀里凑,酒杯碰撞声、刺耳的歌声,此刻还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枚昂贵的领带夹硌得锁骨生疼,仿佛在提醒他这场交易付出的代价。餐桌上,几盘菜肴安静地躺在那里,早已没了热气。清炒时蔬蔫头耷脑,油花凝结成白色的脂块;红烧鱼的眼...

主角:林婉清陈永年   更新:2025-05-19 15: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清陈永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总败给了初恋林婉清陈永年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暖的情感笔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冰冷的家陈永年的皮鞋踏在玄关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打破不了家中令人窒息的寂静。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猩红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双窥视的眼睛。他伸手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酒气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他笔挺的西装缝隙里钻出来。这是今晚第三场应酬,和某地产商在KTV里觥筹交错,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娇笑着往他怀里凑,酒杯碰撞声、刺耳的歌声,此刻还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枚昂贵的领带夹硌得锁骨生疼,仿佛在提醒他这场交易付出的代价。餐桌上,几盘菜肴安静地躺在那里,早已没了热气。清炒时蔬蔫头耷脑,油花凝结成白色的脂块;红烧鱼的眼...

《老总败给了初恋林婉清陈永年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冰冷的家陈永年的皮鞋踏在玄关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打破不了家中令人窒息的寂静。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猩红的数字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一双窥视的眼睛。

他伸手摸索着墙壁,指尖触到冰冷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酒气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从他笔挺的西装缝隙里钻出来。

这是今晚第三场应酬,和某地产商在KTV里觥筹交错,那些浓妆艳抹的陪酒女娇笑着往他怀里凑,酒杯碰撞声、刺耳的歌声,此刻还在他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枚昂贵的领带夹硌得锁骨生疼,仿佛在提醒他这场交易付出的代价。

餐桌上,几盘菜肴安静地躺在那里,早已没了热气。

清炒时蔬蔫头耷脑,油花凝结成白色的脂块;红烧鱼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灰白,像是死不瞑目;那碗曾经香气四溢的排骨汤,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油膜,倒映着吊灯的光影,恍若一潭死水。

陈永年盯着这些饭菜,喉咙突然泛起一阵恶心,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心底涌起的愧疚在翻腾。

他想起早上出门时,林婉清站在厨房门口,身上还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

“今晚回来吃饭吗?”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期待。

那时他正低头看手机,各种工作消息不断弹出,随口应了句“尽量”,甚至没抬头看她一眼,就匆匆关上门,钻进了等在楼下的黑色轿车。

陈永年挪动脚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拖沓的声响,他走到餐桌旁,伸手摸了摸那碗排骨汤的碗壁,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林婉清不会做饭,却为了他,天天在厨房里捣鼓。

有一次炖鸡汤,忘记关火,差点把厨房烧了,最后汤没炖成,还惹得她自己呛得直咳嗽。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笑着说下次一定成功。

后来,她的厨艺越来越好,而他回家吃饭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卧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脚步虚浮。

路过林婉清的画室时,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望去,
只见画架上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画,画布上是一片绚烂的向日葵,金黄的花瓣在灯光下仿佛燃烧的火焰。

画架旁的调色盘上,颜料早已干涸,凝结成斑驳的色块。

曾经,林婉清是美术学院的才女,她的画作里满是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

婚后,为了支持他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安心做一个全职太太。

刚开始,她还会经常画画,把家里布置得充满艺术气息。

后来,随着他越来越忙,她的画笔也渐渐停了下来,画室里的颜料干了又换,换了又干。

陈永年伸手想要推开画室的门,可手刚碰到门板,又缩了回来。

他怕惊扰到妻子,更怕面对她眼底的失望和疏离。

转身继续走向主卧,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

林婉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匀而平静,似乎早已熟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脱下西装,挂进衣柜里。

那套定制西装价值三万多,面料柔软顺滑,剪裁得体,穿在身上尽显成功人士的风范。

可此刻,挂在衣柜里的它,就像一件华丽的囚服,束缚着他的自由。

他解开衬衫纽扣,随手扔在椅子上,露出胸前那道淡淡的疤痕。

那是创业初期,和竞争对手发生冲突时留下的,当时鲜血染红了他那件廉价的白衬衫,可他却咬着牙挺了过来,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给林婉清更好的生活。

陈永年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生怕吵醒林婉清。

床很宽大,可他却觉得格外拥挤,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他和妻子之间。

他侧过身,望着林婉清的背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肩头,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曾经,他无数次在夜里拥着这个温暖的身体入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心跳,那是他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

而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心却相隔万里。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他们的婚礼,在豪华的酒店里,林婉清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个美丽的天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交换戒指,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那时,他发誓要让林婉清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这些年,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为了
生意不择手段,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在谈判桌上和对手针锋相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中,却把那个曾经深爱的女人,遗忘在了这个冰冷的家里。

陈永年的眼皮越来越沉重,酒精的作用下,他渐渐陷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在校园的樱花树下,第一次见到林婉清。

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飘飘,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画着樱花。

他走上前去,和她搭话,她抬起头,冲他甜甜地一笑,那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陈永年猛地惊醒,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他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起电话,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陈总,不好了,和王氏集团的合作出了问题,他们突然要终止合同……”陈永年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紧皱,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翻身下了床。

他快步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窗外,夜色依旧深沉,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仿佛不忍目睹这一幕。

林婉清在隔壁房间,其实早已醒来。

听到陈永年回家的声音,她的心微微一颤,可当那熟悉的应酬味道传来,当他连一个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径直走向书房,她的心又渐渐凉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巾。

这些年,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独自在黑暗中等待,在失望中入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林婉清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位置,陈永年早已出门。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走到卫生间洗漱。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布满了血丝,曾经明亮的双眸,如今黯淡无光。

洗漱完毕,林婉清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面条在锅里翻滚,她却没有一点食欲。

想起昨天精心准备的饭菜,最后都进了垃圾桶,她的心里一阵刺痛。

吃完面,她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挑选了一件素雅的连衣裙换上。

对着镜子
整理头发时,她看到梳妆台上那张泛黄的大学照片,照片里,她和苏远站在樱花树下,笑得那么灿烂。

苏远,那个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那个在大学时代给予她无数温暖和浪漫的初恋。

毕业后,因为种种原因,两人无奈分手。

这些年,她偶尔也会想起他,可更多的是把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

直到最近,在一次偶然的同学聚会上,他们再次相遇。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林婉清原本不想参加同学聚会,可在闺蜜的再三劝说下,她还是去了。

走进餐厅包间的那一刻,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苏远。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和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有太大变化。

“婉清,好久不见。”

苏远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让林婉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两人坐在一起,回忆起大学时代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

苏远告诉她,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忘记她,还说看到她现在不开心的样子,他很心疼。

从那以后,林婉清和苏远开始频繁联系。

他们一起去看电影,漫步在街头,聊生活,聊梦想。

和苏远在一起的时光,让林婉清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和温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大学岁月。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她却无法抗拒这种感觉,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会受伤,却还是义无反顾。

林婉清看着照片,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她放下照片,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消息,是苏远发来的。

“今天天气很好,一起去公园散步吧?”

“我发现了一家很棒的咖啡馆,想带你去尝尝。”

看着这些消息,林婉清的内心纠结不已。

她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与此同时,陈永年正在公司会议室里,和高管们讨论着如何解决与王氏集团的合作危机。

他神情严肃,眼神中透着疲惫和焦虑。

会议进行到一半,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永年,你和婉清最近怎么样?”

母亲的声音带着关切。

陈永年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林婉清冷漠的背影,随口说
道:“挺好的,妈,您别担心。”

“那就好,婉清是个好姑娘,你工作再忙,也别忘了多陪陪她。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别让感情淡了。”

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陈永年敷衍地应了几声,挂断了电话。

母亲的话让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公司的事情,他又把这些情绪抛到了脑后,全身心投入到会议中。

林婉清来到和苏远约定的公园,远远地就看到他站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

看到她的那一刻,苏远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快步向她走来。

“送给你。”

苏远把花递给林婉清,眼神中满是爱意。

林婉清接过花,闻着淡淡的花香,心里暖暖的。

两人并肩走在公园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斑驳的光影在地上摇曳。

他们聊着生活中的琐事,苏远不时地讲几个笑话,逗得林婉清哈哈大笑。

走到湖边,他们坐在长椅上,看着湖面上波光粼粼,鸭子悠闲地游来游去。

苏远突然握住林婉清的手,认真地说道:“婉清,我知道你过得不开心,离开他吧,和我在一起,我会给你幸福的。”

林婉清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苏远真诚的眼神,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爱陈永年,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这些年的孤独和失望,让她的心渐渐凉了。

而苏远的出现,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她黑暗的生活,让她重新感受到了被爱的滋味。

“我……我再考虑考虑。”

林婉清轻声说道,抽回了自己的手。

苏远没有再逼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我等你,无论多久。”

傍晚,林婉清回到家,家里依旧空荡荡的。

她把玫瑰花插进花瓶里,看着那鲜艳的花朵,心里五味杂陈。

她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想要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无意中,她看到了陈永年电脑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名字叫“重要文件”。

好奇心驱使下,林婉清打开了文件夹,里面是一些合同和财务报表。

她随意翻看着,突然,一张照片从文件夹里掉了出来。

她捡起照片,定睛一看,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照片里,陈永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搂在一起,脸上带着醉意的笑容,背景是一个豪华的包厢。

林婉清的手开始
颤抖,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终于明白,这些年,陈永年不只是忙于工作,他的心里,或许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她把照片扔在地上,转身跑出书房,冲进卧室,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房间,为这悲伤的一幕增添了一抹凄凉的色彩。

第二章:裂痕深处的暗涌林婉清蜷缩在床角,泪水将床单洇出深色的痕迹。

窗外的夕阳正一寸寸沉没,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错的两半,她的影子被拉得扭曲变形,如同此刻破碎的心。

那张照片像根淬了毒的针,不断在脑海里回放——陈永年搂着陌生女人的样子,与记忆中婚礼上那个对她许下誓言的男人,重叠成荒诞的讽刺画。

手机在枕边震动,是苏远发来消息:“晚上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她盯着屏幕许久,手指悬在键盘上方颤抖,最终只回了个“好”。

起身时双腿发软,扶着梳妆台才勉强站稳,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活像个失了魂的幽灵。

夜幕降临时,苏远开着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小区外。

他隔着车窗望向缓缓走来的林婉清,原本优雅的连衣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随意扎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颊。

他推门下车,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别为难自己。”

这句话像打开闸门的钥匙,林婉清再也绷不住,滚烫的泪水浸透了苏远的衬衫。

车缓缓驶向城市边缘,最终停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前。

苏远牵着她的手走上昏暗的楼梯,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霉味与烟火气的混合气息。

打开一扇斑驳的木门,暖黄色的灯光瞬间涌来——房间不大,却摆满了各种绿植,墙上贴满泛黄的老照片,其中一张是大学时期的林婉清,正踮着脚给樱花树写生,苏远举着相机偷偷拍她的背影。

“这是我刚来这座城市时租的房子,一直没舍得退。”

苏远从厨房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记得吗?

你总说食堂的馄饨像皮筋,我就偷偷学了这手艺。”

林婉清望着碗里浮着虾皮紫菜的馄饨,蒸汽模糊了视线。

第一口汤下肚,熟悉的味道瞬间唤醒沉睡的记忆,大冬天里,苏远在宿舍楼下等她,怀里揣着用保温杯装着的馄饨,冻得鼻尖通
红却笑得灿烂。

“婉清,这些年我一直后悔。”

苏远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如果当年我再坚持一点,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

林婉清的眼泪掉进馄饨汤里,荡起细小的涟漪。

她想起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想起精心准备的饭菜被倒进垃圾桶时的绝望,而此刻,面前这个男人却记得她所有微不足道的喜好。

深夜回到家,玄关处陈永年的皮鞋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客厅的电视还开着,财经新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林婉清蹑手蹑脚走向卧室,却在门口听见断断续续的鼾声。

推开门,陈永年仰面躺在床上,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手机屏幕在枕边明灭,屏幕上赫然是一条未读消息:“陈总,明天的约会时间不变哦~” 发件人头像显示的是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

林婉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颤抖着拿起陈永年的手机,解锁密码仍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相册里除了工作照片,还藏着加密相册,输入“5201314”后,数十张照片如毒蛇般窜出——陈永年与不同女人在酒店、酒吧、私人会所的亲密合影,每张照片都像一记耳光,将她最后的自欺欺人打得粉碎。

“谁……”陈永年突然翻身,睡眼惺忪地嘟囔。

林婉清慌忙将手机扔回床上,后退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哗啦”一声,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陈永年彻底惊醒,看到站在阴影里的林婉清,皱眉道:“大半夜发什么疯?”

“发疯?”

林婉清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陈永年,你对得起我们的结婚誓言吗?”

她冲过去抓起手机,将照片怼到他面前。

陈永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抢夺手机:“你凭什么翻我东西?”

“凭我是你妻子!”

林婉清尖叫着后退,后背撞上衣柜,“还是说,在你眼里,我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些年,我放弃梦想、守着空房子,结果就换来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陈永年涨红了脸,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公司事情这么多,我压力多大你知道吗?

别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林婉清抓起梳妆台上的相框砸过去,相框在陈永年脚边炸裂,玻璃
碎片划伤了他的脚踝。

鲜血渗出来,染红了昂贵的地毯,陈永年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曾经温柔如水的林婉清,此刻像只被激怒的母兽,眼神里满是绝望与仇恨。

“我们离婚吧。”

林婉清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比嘶吼更令人心悸。

陈永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摔门而去。

门外传来电梯下降的嗡鸣声,林婉清瘫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的玻璃碎片映出无数个破碎的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陷入死寂。

陈永年再也没回来,偶尔通过助理送来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条款冰冷得像商业合同。

林婉清把自己关在画室,疯狂地画画,画布上不再有向日葵的灿烂,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线条、压抑的色块,还有一张张男人与女人纠缠的抽象画。

苏远每天都会来看她,有时带来一束野花,有时是亲手做的饭菜。

他从不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看她在颜料与画布间宣泄痛苦。

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林婉清画到一半突然崩溃大哭,苏远冲过去将她紧紧抱住,她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喊:“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以后有我。”

苏远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会把这些年欠你的幸福,都补回来。”

窗外的闪电照亮两人相拥的身影,雷声滚滚而过,仿佛在为这段破碎的婚姻敲响丧钟。

而此时的陈永年,正坐在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对着离婚协议发呆。

茶几上摆着半瓶威士忌,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消息,是那些女人发来的暧昧邀约。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心口的钝痛。

他想起母亲的话,想起林婉清曾经望向他时眼里的光,可一切都像指间沙,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深夜三点,陈永年鬼使神差地开车回到小区。

站在自家门前,他听见屋内传来压抑的哭声,还有男人温柔的安慰声。

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许久,最终无力地垂下。

他转身走进电梯,镜面映出他憔悴的面容——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得不成样子,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懊悔。

<电梯下降时,陈永年突然想起创业成功那天,他兴奋地跑回家,想要给林婉清买大房子、买豪车
,却发现她坐在地上,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抹眼泪。

那时他不懂,现在才明白,她想要的从来不是物质,而是他的陪伴。

可一切都太晚了,裂痕一旦产生,便会在岁月的侵蚀下,裂成无法跨越的深渊。

第三章:暗潮汹涌的抉择林婉清捏着那份离婚协议的手指微微发颤,墨迹在A4纸上晕染成一片冰冷的黑。

协议里,陈永年用精准的商业条款划分着共同财产——市中心的别墅归他,那栋承载着两人曾经甜蜜与如今伤痛的房子;而她得到的,是一笔足够余生衣食无忧的存款,还有几家公司股权的分割。

这些数字像锋利的手术刀,将他们十年的婚姻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益权衡。

苏远轻轻环住她颤抖的肩膀,下巴抵在她发顶:“不用急着做决定。”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却无法驱散林婉清心底的寒意。

她想起昨天在律师事务所,陈永年的律师戴着金丝眼镜,语气公事公办:“林女士,陈总希望能和平解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所谓的“麻烦”,不过是怕影响他上市公司老总的形象,怕那些见不得光的婚外情被公之于众。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霓虹。

林婉清挣脱苏远的怀抱,走到窗边。

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宛如她止不住的泪水。

她想起结婚七周年那天,陈永年答应回家吃饭,她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还穿上了许久未穿的红色连衣裙。

可从夕阳西下等到深夜,等来的只是一条冰冷的短信:“临时有应酬,不回了。”

那天她独自坐在餐桌前,看着蜡烛慢慢燃尽,蜡油滴在桌布上,凝结成丑陋的硬块。

“婉清,你值得更好的。”

苏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走到林婉清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和我去一个新的城市吧,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他的掌心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林婉清想起大学时,他们在图书馆约会,苏远总会带着一块自制的皂角手帕,说比纸巾环保。

那时的爱情简单纯粹,没有利益纠葛,没有背叛欺骗。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陈永年发来的消息:“下周签字,我让助理把时间地点发给你。”

短短一行字,
没有温度,没有歉意,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场即将结束的商业合作。

林婉清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

苏远眉头紧皱,伸手想要拿过手机,却被林婉清拦住。

“我要见他。”

林婉清转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最后一面,我要听他亲口说,为什么?”

苏远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约定见面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降下暴雨。

林婉清站在曾经他们常去的咖啡厅门口,看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黑色连衣裙,淡妆,头发整齐地盘起,一如十年前第一次见陈永年时的模样。

推开门,浓郁的咖啡香扑面而来,却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与压抑。

陈永年坐在靠窗的位置,西装笔挺,领带夹闪着冷光,可眼底的疲惫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面前的咖啡已经凉透,表面结了一层褐色的膜。

看到林婉清走来,他下意识地坐直身体,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

林婉清坐下,直视着他的眼睛,“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早就不爱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陈永年避开她的目光,盯着咖啡杯上的花纹:“别问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

林婉清突然提高音量,引得邻座的客人纷纷侧目,“十年的婚姻,说过去就过去?

我放弃画画,放弃事业,守着那个空房子,等来的就是一句‘过去了’?”

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陈永年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你以为我想这样?

公司竞争这么激烈,我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

那些应酬,那些逢场作戏,都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给我们更好的生活!”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仿佛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为身不由己。

“更好的生活?”

林婉清冷笑一声,“陈永年,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我要的是你能陪我吃一顿家常便饭,是生病时的一杯热水,是难过时的一个拥抱。

这些,你给过我吗?”

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你把我当成了家里的摆设,一个不需要关心、不需要爱的摆设!”

咖啡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林婉清的啜泣声。

陈永年张了张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