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脸上,有点痒痒的。
“林,悦。”
他一字一字喊我的名字,又抬手拂过我的碎发。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下意识地深呼吸了口气。
才掷地有声地回应了他两个字:“干,嘛!”
下一秒,沈城的身形微微一怔,又干脆地回了我两个字:“好啊。”
“……”好家伙,我一下就反应过来,成了秒懂女孩。
这氛围都到这里了,我要是不下手的话,简直就是不为女人啊!
这可是我三年前就想摘下来的高岭之花,他现在近在我眼前……我歹念四起的那瞬间,沈城又开口了,他轻笑了声:“其实我的腹肌也没这么硬,有比腹肌更——”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这可不好过审核。
“你喝醉了沈城。”
我拉回点理智:“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吧。”
“呵。”
沈城轻嗤了声,他的脸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林悦,你胆子可真小。
“话说这么满,什么也不敢做。
只敢逃出国当胆小鬼,挺不是个女人。”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他是在刺激我。
但。
我该死的就吃他这一套:“你别后悔啊,你喝醉了酒脑子不清醒,醒来后可别说我欺负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嗯。”
当晚。
我把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没等他醒来,我就跑了。
回到工作室全力投入到工作中,只因为沈城说得没错,我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彻头彻尾的怂包。
……自从校庆后,沈城也没再找过我。
我也不敢去找他,但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我万万没想到摘掉助听器后的沈城。
是真的听不到我的求饶声。
每次回想起,我都不禁感叹。
一周后。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回归风平浪静的生活那天。
接到了沈城打来的电话。
我大大方方接起。
可沈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染上了一层紧张:“你在哪里?”
“我在家呢,怎么了?”
我问他。
不同于平常那个稳定的沈城,此时的他似乎躁动不安。
“不管发生任何事,都等着我过来。”
他随即挂断了电话。
可下一秒。
助理打来了电话:“呜呜,林姐,你在哪里啊,工作室被人掀翻天了啊!”
我赶到的时候。
工作室的落地玻璃全砸了,办公用品散落一地。
一个中年男子身后站着一群记者。
正用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