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也是责备。
但我依旧未动: 至少,陪女儿过完生日。
生日歌唱了一半,九月的愿望也只许了一半,花不了多长时间,怎么就来不及呢?
为此,陈景让忍不住闭了闭眼。
再睁眼,他眸底冷漠,只说了五个字。
是你逼我的。
说罢,他将角落里送给女儿的花拿了过来,在明知我有哮喘的情况下,还将带有花粉的鲜花狠狠怼到我脸上。
鲜花有刺,划破皮肤,钻心地疼。
但这不算什么。
真正的痛,是哮喘发作的那一刻,我捂着胸口往房间里跑,想去拿抽屉里的哮喘药。
但陈景让却抢先我一步。
他拿到哮喘药,却不是递给我,而是推开房间窗户,然后把药放在窗台上。
想要,就自己去拿。
他说完,从我身旁擦身而过。
动作之大,直接将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撞飞,手机在地上滚了个圈,最后掉进了沙发下面。
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就得拿到哮喘药,就不能再堵在门口拦他。
命和他,我当然只能选择前者。
所以我只能看着他离开,然后感受着越来越艰难的呼吸,仿佛被重物压住了一般的束缚感,求生的意志让我不断朝着卧室门走去,想去拿那瓶放在窗台上的哮喘药。
可我的哮喘太严重了。
严重到——
我才刚走进卧室,就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额头磕到了柜台脚。
鲜血直流,眼睛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有些看不清了。
还是难受,喘不上来气,也爬不起来,有一种等待死亡来临的恐怖感。
耳边,似乎有手机铃声响起。
但我够不到手机。
还有……女儿绝望地哭喊。
她喊着妈妈,小跑到我身边,想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但她太小了,扶不动。
她站起来,看了一眼窗台上的哮喘药。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去给你拿药……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就发现喉咙也痒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
模糊的视线里——
只能看见九月从我面前跑过,然后费力将凳子推到窗户下方,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再伸手去够放在窗户外沿的哮喘药。
可她太小了。
踮起脚尖,重心不稳,拿到药的那一刻,往外一翻。
3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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