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点慌:“三姑娘,谢将军在门外,说有急事要见你。”
沈清婉冲我挤眼,端起茶盏抿了口:“我去偏厅等,你们说正事。”
我理了理裙角,打开门。
谢砚站在月光里,铠甲没卸,手里还攥着半枚虎符——和我刚收到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陈彻私调暗卫。”
他声音发哑,“我审了刺客头目,他说陈彻许了黄金万两,要你的命,要......”他突然上前一步,把我拽进怀里。
铠甲硌得我疼,却比暖炉还热:“要毁了所有能证明他贪墨的证据。”
我听见他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在我耳边。
风掀起他披风,裹着点铁锈味的血腥气,混着他身上的沉水香。
“阿昭。”
他低头,鼻尖蹭过我发顶,“以后查案,带着我。”
我攥住他铠甲的系带,摸到里面的中衣——是我去年让人绣的云纹。
“好。”
我说,“但你得先把这破铠甲脱了,扎得我疼。”
他低笑一声,抱得更紧了。
院外的桂树沙沙响,落了我一头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