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菲,我攒了好久。
哥哥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接过,但没有挂上,眸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急匆匆出去了。
待没人后,“咳咳咳”,我喉中疼痛,咳嗽不停,竟然咳出血来。
小丫鬟连忙轻拍我的后背,拿出帕子,还给我递了一杯凉透了的茶水。
“小姐,您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喝了一大口茶水把血腥味压下,脸色疲倦,“好朝朝,我困了,让我睡一觉好不好。”
对着她撒娇。
“好,小姐先小睡一会儿,我去厨房里给您端过饭菜来,吃口热乎的。”
我轻嗯一声,撑不住了,合上眼睛,朝朝给我掖了掖被角。
扫向周围,冷冷清清的屋子,荒凉的院子,跟大小姐的院子天壤之别。
底下人又都是捧高踩低的,恨不得如玉般的人深陷污泥,他们才开心,朝朝内心悲哀又愤慨。
望了望天色,快黑了,顾不得规矩,小跑着去厨房端饭菜,毕竟过了饭点就没有了。
用食盒装着,三个素菜,两碗粥,寒酸至极,但索性还是温热的。
我被朝朝摇醒,喝了几口米粥又昏昏沉沉地睡下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发起了高热。
朝朝是个忠心的,去求了我的哥哥。
太医急匆匆赶来,看了一眼,把了我的脉象,“小姐这是由感染引起的高热,外加体内抑郁难消导致身子虚弱。”
“那她的手可会留疤。”
哥哥把缠了一圈的白布解开,露出略显狰狞的伤口。
太医疑惑他的重点搞错了,却还是耐心道:“只要用了我特制的玉肌膏保准不留瑕疵。”
“那就好。”
哥哥松了一口气,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入朝为官的大臣会把一个女儿送进皇宫,但姐姐不在了,只有我符合条件。
我听着动静,眼睛却有千斤坠一般睁不开,眼泪自眼角划过,很快消失不见。
太医开了方子指挥小丫鬟去抓药。
哥哥拿着玉肌膏细细涂抹。
我很想问问他,但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装聋作哑,自欺欺人,不过是想求得一点爱而已。
3.很快便到了及笄的日子,这是女子一生的转折点。
办的很盛大,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开心。
来的人很多,贵女,夫人,大臣,跟侯府交好的都来了。
及笄礼进行到最后一步,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