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猛地扑进他怀里“顾钰,我终于回来了。”
“是呢,我也终于可以上门提亲了。!”
顾钰紧紧的抱紧我,他的珍宝终于失而复得,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9后来,水坝的事情让圣上震怒,圣上要治我罪时,顾钰为我求情,顺便说了下穿越女的故事,还在伤亡不是很大,父亲又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主动请奏去治水,圣上就放过了我。
“你父亲,今天就走了,去送送他吗?”
顾钰摸着我的头轻柔的说道,“不去了吧,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改变了,但是我还是过不了那个坎,就这样吧!”清晨的薄雾里,我隐在城门口,看着顾钰把我抄好的《水经注》递给父亲,“江大人,此书里的‘堰体分层夯实法’,比系统给的‘水泥筑坝’更合国情,这是江晚自己写出来的,她从来都不是无用之人。”
只见父亲的车帘剧烈晃动,露出半张震惊的脸。
他看着我藏身的方向,随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有些债,他这辈子都欠着,但我不再等着他还了。
番外城南巷口的“知暖堂”开了三月,青石板上的脚印从浅到深,渐渐踩出了生气。
我握着小豆子的手教她写“女”字时,她忽然抬头问:“先生,为什么女子的‘女’要弯着腰?”
毛笔尖在宣纸上晕开个墨点。
我望着堂内正在给同伴梳头的巧儿、趴在桌上算粥棚账目的阿秀,忽然想起被穿越女占据时,自己连“反抗”都要挑她醉酒的时机。
那时的我,不也像个弯着腰的女子吗?
“我们可以把它写直。”
我握住她的手腕,让笔尖从横折撇拐向平直的长横,“就像你现在能自己决定吃多少粥、读多少书,女子的腰板,从来该由自己挺直。”
小豆子似懂非懂地笑了,墨汁蹭得鼻尖发黑。
顾钰总说我偏爱她们,可他不知道,我偏爱的从来不是依附于男人或系统的金手指,而是像此刻堂内跳动的烛火——哪怕微弱,也要自己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