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庭玉又是个不成器的,他下头又有几个出息的弟弟。
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
我提醒她:
说来可怕,那天我坐在池塘边喂锦鲤,好像突然水里有一股力道把我拉下去。后来我问了家里老仆,说是水鬼找替死鬼呢
夫人不若趁此时,找人进来做做法事。
免得殃及无辜。
但我才说完这句,徐夫人脸色就变了。
她阴阳怪气:
我徐家行得端坐得正,老祖宗庇佑着,怎么会有这种乱七糟的东西小孩子家,还是经事太少。
莫要听了三言两语,便往我面前说。
徐夫人与我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循礼见过,她便借口头疼。
放我回去。
徐庭玉送我离开,他递给我一盒安神香,让我莫要把徐夫人的话放心上。
若是以往。
我渴求获得一个男人的怜惜,定是要在他面前唱念做打,小哭一场,哄得他以为我非他不可。
可眼下,我身心俱疲,略点了点头。
我明白。
世子哥哥,明婵也是一番好意,你切切要记得,千万小心。
因为——
谢临川回来报仇了。
8
我总是心存侥幸的,但这一回老天似乎没有眷顾我。
从徐家回来。
我开始频频被鬼压床,背了好些遍口诀、真言,被压的时候,竟然一句也想不起来。
他沉默。
粗暴。
从前只用噬咬来发泄,但这回不一样,我察觉到了他的试探与深入,他居然也有呼吸的顿挫。
真的是鬼吗?
鬼也会呼吸?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明明从前做下来大汗淋漓的事,却让我如今冷汗涔涔,他身上好冷。
害得我也好冷。
我颤抖。
低泣。
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境下说出话来,我有婚约了,不可以。
他嗤笑。
很轻。
就像认回身份后,第一次在徐家重逢,谢临川笑得那样。
哦?
可我,偏要。
谢临川仿佛发现了新的乐趣,他允许我发出声音,哪怕只是哭泣声。
我突然想起他这个人,从前是很自负的。
出身寒门。
连中二元。
苏州府那些学子们都说,谢临川是最有可能连中三元的,在上我的画舫前他甚至没有碰过女人。
第一次,就几息时间。
第二回,他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居然向我这个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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