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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桥,他与她相逢全文

小柳不爱吃生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出嫁了,穿着嫁衣走过熟悉的小桥。这桥不大也并不长,是为了方便交际建的青石桥,这个桥我出生就在了。小时候我在桥边玩耍,在桥下捉鱼摸虾,村儿里的小孩子都没有我胆子大,所以我在孩子圈里当了个头头。我是女孩儿,我很幸运,没有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地方,在这个时代里,重男轻女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但对于我们这个穷地方来说,只要能干活,不管男女,你就是一个好帮手。我从小生的力气大,也成长在田里,记性好,所以这是谁谁家的田,我比那些个大人还要清楚些。每当田里哪两家因为地儿吵架,村长总要敲着他那不太长、捡的直棍儿叫他家才智喊我过去:“快把姜小妞喊来!”才智是村长的小孙子,村长对他抱希望,从小就抱着才智说“才智阿,快些长大,出了村儿考个好功名,就好了!”才...

主角:姜小妞才智   更新:2025-05-19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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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妞才智的其他类型小说《在那桥,他与她相逢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柳不爱吃生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嫁了,穿着嫁衣走过熟悉的小桥。这桥不大也并不长,是为了方便交际建的青石桥,这个桥我出生就在了。小时候我在桥边玩耍,在桥下捉鱼摸虾,村儿里的小孩子都没有我胆子大,所以我在孩子圈里当了个头头。我是女孩儿,我很幸运,没有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地方,在这个时代里,重男轻女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但对于我们这个穷地方来说,只要能干活,不管男女,你就是一个好帮手。我从小生的力气大,也成长在田里,记性好,所以这是谁谁家的田,我比那些个大人还要清楚些。每当田里哪两家因为地儿吵架,村长总要敲着他那不太长、捡的直棍儿叫他家才智喊我过去:“快把姜小妞喊来!”才智是村长的小孙子,村长对他抱希望,从小就抱着才智说“才智阿,快些长大,出了村儿考个好功名,就好了!”才...

《在那桥,他与她相逢全文》精彩片段

我出嫁了,穿着嫁衣走过熟悉的小桥。

这桥不大也并不长,是为了方便交际建的青石桥,这个桥我出生就在了。

小时候我在桥边玩耍,在桥下捉鱼摸虾,村儿里的小孩子都没有我胆子大,所以我在孩子圈里当了个头头。

我是女孩儿,我很幸运,没有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地方,在这个时代里,重男轻女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但对于我们这个穷地方来说,只要能干活,不管男女,你就是一个好帮手。

我从小生的力气大,也成长在田里,记性好,所以这是谁谁家的田,我比那些个大人还要清楚些。

每当田里哪两家因为地儿吵架,村长总要敲着他那不太长、捡的直棍儿叫他家才智喊我过去:“快把姜小妞喊来!”

才智是村长的小孙子,村长对他抱希望,从小就抱着才智说“才智阿,快些长大,出了村儿考个好功名,就好了!”

才智屁点大就跟在我后面,他比我小,他出生的时候村长家办了席,我特地去看了,他小小一只窝在深色的布里,整个人红彤彤的。

我经常带着他玩儿,村儿里的男娃都觉得他家当官哩有威慑力,不愿意和他玩。

村长那个棍儿是我捡的,我们会每天去树林子里捡一些掉下来的柴火,那个棍子就是我从树林里捡的,可把我乐坏了,拿着这个棍儿,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大将军,任何人都拦不住我。

因为我太过嚣张,拿着棍子连连揍哭其他小孩儿,那些个小孩儿惯会告状,不仅告状还会欺负其他小孩儿,他们的家长也是,村长很快就找了过来,看见我手里的棍子之后眼睛一亮,摸着他花白的胡子,告诉我只要把棍子给他,他就不计较此事。

我本来不想给的,但在娘的压迫下,我失去了我的打狗棍。

村长很喜欢这个棍子,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拐杖,从那以后这个棍子就成了村长的象征。

自从我上交了这个棍子,村长之后对我态度很好。

但每次我去拿棍儿,他总要吹胡子瞪眼:“小姑凉家不要拿老夫的拐杖!”

呸,我都没说送给他呢。

但娘说了,村长是老人,不和老人计较。

我娘不喜我和村儿里的男孩子到处跑,她只要见到我浑身泥就会揪着我的耳朵“再跑出去和那群男娃玩,你
看我打不打你。”

她总不舍得打我的,因为没了我,家里的活就多了,她忙不过来,再加上药钱很贵,大家都舍不得自己生病。

我从小就干活,屁大点时跟着大人们屁股后面拔草,再大些时要帮着家里打扫卫生,后来家里活多少我都会干些,可这样我玩耍的时间就少了。

什么洗衣做饭,通通是我在干,后面我学会投机取巧,使唤那些好兄弟们一起帮我洗衣服。

有道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些个小子习惯了,还会帮衬其他和我一起洗衣服的小姑凉。

他们总会比我们女娃自由些。

“走,妞姐,抓鱼去”说话的是二狗。

“不了,我要洗衣服。”

我冷漠的像和二狗不熟。

“洗什么衣服,”二狗跳起来,然后发觉在我身旁还有好几个小姑凉,当中就有他喜欢的芽儿,黑黑脸上闪过红晕,“大黑,二黑,二木,狗蛋…快来帮忙!”

二狗的呼唤让树丛蹦出来了一群笑得憨厚的男娃,一拥而上帮着菇凉们把衣服洗了。

“走,我带你们去摸红兆头。”

我开口。

红兆头是乡下话,是一种河虾,煮出来的时候颜色红红的,肉很嫩很好吃。

“哦哦哦!”

一群小伙子像猴儿一样嚎叫,惊起一片小姑凉们的笑声。

再大点,我就被约束的越发少出门了,但桥那边,我还是会去得。

那会子总见挖耳人会背着扁担,挂着他那小小的工具箱,从小小的桥上哼着歌路过,这时总会有埋头工作的大小伙子对着他喊一声“老壮头,去哪儿呀?”

“我去山前脚那家挖耳去。”

老壮头笑嘻嘻回应着。

他总是笑嘻嘻的来,风卷着他长长的辫子晃悠悠的往别人家里赶。

老壮头一手好活,专为别人净耳,我也被掏过耳,挖的我吱嘎乱叫,又是痒又是疼。

我娘见到我这样,非常不理解,对她来说,净耳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我也不理解,因为这个老壮头挖耳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耳朵里爬了会咬人的虫子。

十岁那年,家里越发苦闷了,恶劣的天气让田地里的收成不好,加上皇帝打仗需要交更多的税,哥哥们年纪比我大些,家里要给哥哥们娶妻,这日子过得也紧巴巴了。

家里老婆子总想扣我些粮食,因为隔壁村里基本上都是女子吃的少,男子吃的多
,这样可以省下很多粮食。

可我娘很疼我,因为这个事儿没少和老婆子斗智斗勇。

说起来,比起我,老婆子更喜欢家里的哥哥们,她嘴里总念叨着我是丫头片子,早晚会嫁出去的,大哥是干活的一个好手,种田不在话下。

每当他因为炎热脱下上身的衣服去河边冲澡,那黑黝黝的皮肤以及健硕的身体让村儿待嫁的菇凉们都红了脸。

家里二哥年岁到了但还要读书,娘没少给二哥准备些好吃的,但娘觉得哥哥这般努力,考上了必定有更好的选择,所以没准备给二哥说亲。

我还有个妹妹,她有着干枯黄色头发,总喜欢露着大牙坐在我旁边笑嘻嘻的,还会用她短短的手去揪别人家养的看门狗它们身上的毛。

村儿里的狗从未吼过她,只会眯着眼睛趴在地上让她拽,即使被拽的忍不住呲牙咧嘴,也不会长大嘴。

但我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们总会对我叫上两声,不知为什么。

我虽不是家里最小的,但我知道我家里人他们都很爱我。

大哥会把我扛在肩上采果子;二哥会偷偷藏点老婆子以及娘买的点心等晚上的时候给我;妹妹会在出门的时候采上最好看的花,回来送给我。

娘最是心疼我,因为她生的时候爹出门摔了腿不能干活,老婆子当时也生了病,家里就她主持着,她过于操劳早产了,刚出生的时候我太过弱小,她怕我早早的去了。

<老婆子虽然嘴上说的难听,但她会在别人骂我的时候第一个冲上去,扯别人的头发,然后哭嚎着要村长做主。

我也爱他们。

没多久大哥就娶妻了,新加入嫂子有个好嗓子,叫我哥大名的时候,那声音我站村尾都能听得见。

村里的姑娘们总说嫂子长得粗鲁,声音也是。

但我大哥他们感情很好,因为我总能在家里看见大哥一边红着脸摸着自己耳朵,一边偷瞅几眼嫂子。

嫂子也很好,她看起来很健康,会抱起妹妹跟她玩,也会给我织些好看的帕子。

娘会经常夸她干活利落,人也好,但从来不会夸她好看。

我觉得嫂子长得很好看。

在我十二岁时,我的妹妹死了。

那个笑得傻傻的小姑凉,她浑身青紫带着破碎的衣服被裹在草席里,小小一团,很快就被爹沉默的抱起来轻轻的放
在了一个大大的坑里,爹告诉我这个是妹妹的坟。

家里气氛变得怪怪的。

我问爹爹妹妹睡在这里晚上会不会孤单,爹沉默着,红了眼眶,娘也红着眼睛,半晌说不出来话。

老婆子不在,老婆子去村长那儿撒泼打滚,要村长做主,让害死妹妹的人付出代价。

村长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个人死活不承认。

他们说“天杀的呦,这么年轻就这么去了。”

还有人说“听说是隔壁村儿里的那个混混拿着有毒的果儿哄骗这丫头吃呢。”

他们还说“那个混混都四十了。”

隔壁村有一个让大家都很头疼的混儿,年纪四十了还没娶妻,他会对年轻菇凉们吹口哨,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大家都对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有一个爱他如命的老母,那个老婆子瘦瘦的,小小的,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她的儿子,也练就了一身骂人的功夫,碰见村里人来寻他儿子要赔偿时会躺在地上怼天怼地,还会把死去的老爷子扯出来说道说道。

我有幸见过一次。

我怀疑我家老婆子也是跟她学的。

我再也见不到那个拿着花傻傻的对着我笑的小姑凉了。

我很难过,于是我拿着害死妹妹的果子,在家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半夜偷偷翻出窗子,然后翻墙进了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屋里,对着那个院儿里的大水缸里,我捏碎了果儿。

那个男人睡得很死,刚巧他家的老婆子出门探亲去了,不在家,在黑黑的夜里,那个男的打着呼噜睡得昏天暗地。

为了不被发现我去了那地,我特地夜里在外面多溜了几圈,然后在院子里偷偷洗鞋被我二哥发现了。

他还没睡,之前他很少有夜里挑灯读书的习惯,因为这样很浪费家里的蜡烛。

但他今夜却没睡,红着眼打开窗户在院子里发现我在洗鞋,半晌子没说话,叹了口气之后,默默的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用他那双娘都舍不得干活的手帮我洗鞋。

“晚上太晚了就别出去了。”

他边洗边对我说。

可能是天谴吧,第二天大雨天,我起晚了,娘和我说那老汉儿出去找寡妇寻欢作乐的半路上脚滑掉水里淹死了。

娘说起那个老汉止不住流泪,我抱着娘看见二哥出神的看着我。

十三岁那年,我在桥上遇见一个弱不拉几的公子。

他身
着青色长衫,大晴天打着把伞,站在桥上瞅见河里摸虾的我,脸色一红,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一抬头就看见他。

许是村儿里的男娃子们都下田了,以往洗衣服的小河流都干涸了,我只能洗衣服跑到小桥这边,这不没忍住我就下河摸虾了。

一连逮着三条红兆头,忽然觉得身旁安静的很,抬头一看,一个男的站桥上红着脸看着我。

他大概是没见过红兆头吧,真可怜,我瞅着他。

他咳嗽几声,脸更红了我摸完穿鞋走上桥,我看见那青石,桥缝里长着棕色的草,看起来蔫蔫的,他也是。

“姑娘,咳咳,请问姜村长家怎么走?”

他问话时还红着脸,眼睛闪烁不知道往哪里看,最后视线停在我手里我爹编的竹筐里。

“这边,”我随手指了个方向,瞧着他视线停留在竹筐里,又指了指筐里的虾,“这个你要么?”

他看起来脸更红了些,好似憋了气,然后又连连咳了几声:“额,要,但我并未什么可以装的,菇凉可否这个竹筐一并卖我……不行,这筐子是我爹给我编的,这样吧,你去的地方我刚好顺道,我给你送去……”我送他去村长家,手里攥着他给的银子。

他提前给的,说什么劳工费用加上买虾的钱。

我与他走着,路上他一直和我说话,我只当耳旁风止不住的点头。

他说,他是和家父一起来招工的,他们的田地需要人管理。

他说,他今年十六岁,还未娶妻。

他说,他家里就他和妹妹二人。

他还说,今日看了我的脚,会对我负责,问我多少岁……?

什么对我负责?

我脑子嗡嗡的,因为从未见过如此话唠的一男的。

家里的几个男的都是默默干事儿,一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他倒好,说的话都比他们三个一年加起来的话都多。

“十三了。”

我听见我的声音回应着。

“那还有两年,一年后我去考个功名之后来娶你。”

他红着脸欣喜的看着我,眼睛因为咳嗽泛起来的水汽看起来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

什么?

娶我?

这才我们见过第一面吧。

我还未开口,他便接过我手中的框子进了门里,徒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原来不知不觉便到了村长家。

我晃晃脑袋,不想其他,脑子里全是手里银子能买几个饼子?

同年
,老婆子走了,娘拿着锅铲止不住的叹气“走了也好,现在越来越苦了,少受点罪。

老爷子上路早,估计是来接老婆子了。”

今年不是个好年,听闻那个挖耳的老壮头也走了,走的时候他旁边放着他最宝贵的箱子。

十四岁时,村里二狗和芽儿交换了帕子结了亲,二狗的脸上充满了笑意。

芽儿比我大一岁,十五了。

我们去凑热闹吃个饭,二狗家里全是喜庆的红色,芽儿穿着红色的衣裳笑嘻嘻的和二狗站一块儿,看起来般配极了。

本想着我去闹洞房,没成想我娘一眼看出我什么心思,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回了家。

不愧是娘,我心中感慨。

“你个小姑凉家闹什么,快跟我回去,你也别闲着,明个我就扯块布你去绣个婚服,你年岁也不小了,明个就该看亲了。”

娘速度很快,没两天就让爹在镇上给我扯了红色的布,不让我出去跑,束在家里绣花。

二哥今年去参考,所以不在家。

他走的时候穿着家里娘绣了熬了好几夜的衣裳,揣着我换虾的银子走了,娘的眼角一直都红着。

这银子终究还是没给我换几个饼子。

那块红色的布我到底还是没绣下来,娘只能狠狠的瞪了我几眼,然后任劳任怨的就着我绣的那几朵看不出是什么花,继续慢慢的绣着。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我也要十五了,娘给我看了好些个男子,都不满意。

娘很愁,她知我这性子虽平常干活不是问题,但干的马马虎虎,她还有点后悔,后悔没早点把我拘在家里教些绣花本领,到头来绣的花都丑的要死,卖不出去。

她怕她好不容易把我养的这么结实,嫁出去之后不在她看照下经常生病。

她还怕家里有老婆子的管不住我,又怕没老婆子的家里不殷实养不活我,左右挑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有把我许出去。

我倒是无所谓,最好夫君家里有钱,这样家里就不会紧巴巴的过了。

“没成想妞妞你要砸我手里了。”

娘叹息道。

确实,娘在村子里也蛮有名,因为她性格与别人容易交好,小道消息可多了,别人家嫁女会带些礼来我家暗戳戳问些事情。

嫂子本也想帮忙,她娘家那还有好些个兄弟,可娘都看不上,总觉得那些个男的要么太瘦要么太矮要么不顾家要么太
懒,全都数落一通,气的嫂子回家待了几天,回来后低头一声不吭。

之后又在那个小桥,我低头看水里的波澜,本想着下去逮个小鱼,却听见桥上有人唤我。

“姜花!”

我抬头,是那个两年前桥上青色衣裳的话唠的那个男的,他看起来更瘦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跑。

我跑上桥,他笑嘻嘻的看向我:“我来娶你了。”

这两年虽未见到他,但他总在往村里递些东西,有时是雇佣村长的孙子才智给我采的桃花,有时是雕着小花的银簪子,每次都有信我看不懂信,每次都烧了。

那些个首饰都给我拿去换了些钱财,在村儿里,这两年我家好过了些,村长家也是。

我瞒着我娘,总说这些银子是我去山里刨坑挖到的。

村长也是帮我瞒着,他也收到了好处。

他挥了挥手,身后跟来几个男的扛着个箱子,让我先回去,他要先去村长家说道说道。

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慢慢远去,刚好一条鲫鱼从我面前慢慢游过,我没忍住,下去捞了。

回到家里时,村里有名的媒婆张着大嘴笑嘻嘻的和我娘说话,我娘皱着眉头。

她抬眸看见我来了,便起身扯过我说些悄悄话:“你何时识得这柳家公子?”

我觉得好玩,便学她:“前两年。”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笑嘻嘻的对着媒婆说:“你且等一等,我与那妮子说道说道。”

随后娘把我拉进里屋,皱着眉头问我:“说吧,怎么个事,这柳家公子想娶你,你想嫁么?”

我想了想,坚定的说:“嫁!”

娘“且不说这柳公子家境比我们家富贵,我们家这种情况,你嫁去嫁妆肯定不多,你在娘家多少得受委屈,再说你一个村里丫头,他娶你,进府里多半是个妾,我瞧他身段,他也是活不长久的,你过去多半要伺候着他......”我“我嫁”娘红了眼眶,揪着我的耳朵:“死丫头,你不听娘话了是吧。”

“可是娘,”我委屈开口,“他家有钱,我之前的银子都是他给的。”

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好久,娘叹了口气,依旧红着眼,抱住了我:“妞妞,娘对不起你。”

婚事定在了四个月后,听说是个吉利日子。

许了人家后,娘看我看的更严了,往日里的兄弟们都不允许我见,只
有村长家的才智年纪不大,才许我见上一面。

才智一见到我便眼泪汪汪的:“妞姐,我不要你出嫁,呜呜呜呜,你不嫁人好不好,等我长大我娶你……”闻哭声来的娘气笑了,连忙把这小子拉走了。

之后连才智也不让我见了。

比婚礼先到的是柳家的婆子,她们想教我礼仪,可我平时野惯了,这些对我来说很难,嬷嬷们免不了在我手上留下红印子。

晚上的时候娘就会来我屋里,眼泪汪汪的摸着我的手心疼,但她也拿这些婆子没有办法。

很快我就要出嫁了,我在村长家上了来接我的轿子,穿上了我娘辛苦绣的红色衣裳,在袖角那还有我绣的歪歪扭扭的花。

只不过路过那桥时,我下来走了会儿,柳家人怕我想不开,但又不敢碰我,连忙围住了那桥,恍惚间,新郎穿着青色的衣裳,站在桥的中央对我伸出手“妞妞,来。”

小桥下,那水波光粼粼,闪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___“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前几日柳家结亲,新娘子死啦。”

“怎么死的?”

“那柳家公子本来就身子不好,柳家在乡下聘了村姑要给他冲喜嘞,没成想,接亲中途那柳公子就去了。”

“那这喜事不得和丧事一起办嘞。”

“是哩,那村姑一入府就被柳夫人钉进棺材里和柳公子合葬了。”

“唉,这世道,吃人咯可不是嘛。”

……猛地惊醒,脑子里回荡的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的,看不清面貌,还伸手让我跟他走。

这梦做的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之前手机里瞅见有人说梦里有人给你电话还是让你跟他走,都是阴桃花,都现代社会了,还有人信这些?

不过刚刚的梦是个很好的素材,我得好好和朋友说道说道.......新的一天社畜人开始工作了,不久我便把这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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