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使坏,打雪仗把我摔到雪地里,我又气又急,却爬都爬不起来。
每次都是傅凛噙着淡笑,把我从雪堆里抱出来,然后撩袖子给我报仇。
手机忽然响起,是傅凛发来的信息。
“为什么退群?”
我垂眼默默攥紧:“跟我又没关系。”
傅凛沉寂许久:
“明天我请朋友吃饭,你也来。”
像是怕我拒绝,他又快速补一句:
“你不来,她不放心。”
黑色的字忽然有些刺眼,我自嘲一笑:
“好。”
夜晚,我忽然梦到自己和傅凛的第一次见面。
当时我刚放学回家,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客厅里。
他穿着再简单不过的黑色T恤和迷彩裤,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
普通的装束,却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傅凛勾出一丝慵懒的笑意:
“我叫傅凛,你哥的战友。”
“你好。”
我下意识拉了拉校服,去给他倒水。
傅凛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像一道电流窜过全身。
“谢谢。”
眼前喉结滚动,我莫名紧张:
“你和我哥是一个部队的?”
傅凛放下水杯,勾唇抬手。
我下意识后退。
他伸手从我头发上取下什么,摊开掌心——是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花瓣。
“外面那棵树掉的。”他微微偏头,眼神玩味,“你怕我?”
心跳骤然狂跳起来。
十七岁的少女,心动来的迅速又热烈。
“没有。”
嗡嗡耳鸣中,我听见自己说。
高考结束后,我被同学强行拉着去酒吧玩。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一个男人忽然走过来,脸上的笑让我一阵恶寒:
“小美女,要不要跟哥哥喝一杯?”
我拧眉拒绝:“不喝。”
男人推过来一杯酒,缠上我的手:
“别这么冷淡嘛?”
我用力抽手,却被他攥的更紧,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把男人整个人拎起来,傅凛满是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说不喝,你耳聋吗?!”
傅凛军队出身的身体素质不是盖的,一脚就把男人踹的倒飞出去。
我失神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傅凛把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