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始至终想嫁的都是顾家长子顾成晨。”
“不可能,大哥从小就不受我爸待见,爸怎么能让他跟秦家联姻?”
顾时擎彻底疯了,他一把把婚书扔进水池,好在婚书够大,不会如项链一样被卷入下水口,保镖很快就捞了上来。
福伯看着湿漉漉的黄金婚书脸色大变,“把四少拉走!”
保镖们恍然,一拥而上控制住了顾时擎。
顾时擎动弹不得,只能回头朝我大喊,“秦月,我命令你去找我爸,告诉他秦家的联姻对象是我!”
听到他叫嚣的话,福伯的笑容僵了僵。
“秦小姐不必理会四少的疯言疯语,董事长等会就会在正宴上把婚书郑重的交给你。”
我微微颔首,心里没有太多波澜。
顾伯伯六十大寿来的都是京圈有身份切跟顾家亲近的人。
几十米的长桌两边坐满了人,顾时擎没有出现,坐在我对面的人是顾成晨。
视线对上那张英俊的脸,我鼻骨一阵酸楚。
上辈子我死在了顾时擎彻底掌掌控顾氏集团那一天时。
是顾成晨赶到火葬场拦住了我的尸体,力排众议要求给我按规制尸检。
可警察刚到,他就被顾家人以他失心疯为由,送到了疯人院。
被拉走的时候,他眼底满是对我的爱怜和不舍。
一点也不像个傻子!
饭后甜点上来的时候,顾伯伯让顾成晨把重新包装好的黄金婚书亲手交在我的手里。
顾程程双手捧着礼盒来到我面前,态度谦卑又温和,可耳尖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还是落在了我眼底。
宾客们看到这幕,忍不住掩唇低语。
我知道他们会说什么,毕竟我曾说过要带着整个秦氏集团嫁给顾时擎的。
如今婚书上镌刻的名字却是顾成晨。
就在我接过盒子的时候,宴会厅的门被撞开了。
顾时擎头红着眼眶拉住了顾伯伯的手,低三下四的解释,“爸,我跟秦月之间有误会,今天这个婚不能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