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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于止丽丽林听全局

噜啦小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常的一天,我和丈夫在楼下散步消食。正聊着,他冷不丁提起家里的保姆。那是个年近40的中年女人。可今天丈夫却亲昵地叫她丽丽。我心头一抖,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1.当林听第三次,无意识地再次提起丽丽时,我抽回了被他牵着的手。转过头,笑着对他。“看来你很满意她。”林听点点头。“她平时安静少话,不会打扰我创作。还有她做饭很好吃。”“怎么?你吃醋了?”他回眸含笑地看着我,声音透着愉悦。我看着他那张极为好看的脸,忍不住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少自恋。林听顺势握住我的手,轻轻晃了晃,神色带着点撒娇:“说真的,老婆,你能不能多抽点时间陪陪我?我一个人在家,有时候还挺无聊的。”他这模样实在犯规。没办法,我这种庸俗的女人,就喜欢这种湿漉漉的小狗,可爱又勾...

主角:丽丽林听   更新:2025-05-19 0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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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丽林听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情于止丽丽林听全局》,由网络作家“噜啦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常的一天,我和丈夫在楼下散步消食。正聊着,他冷不丁提起家里的保姆。那是个年近40的中年女人。可今天丈夫却亲昵地叫她丽丽。我心头一抖,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1.当林听第三次,无意识地再次提起丽丽时,我抽回了被他牵着的手。转过头,笑着对他。“看来你很满意她。”林听点点头。“她平时安静少话,不会打扰我创作。还有她做饭很好吃。”“怎么?你吃醋了?”他回眸含笑地看着我,声音透着愉悦。我看着他那张极为好看的脸,忍不住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少自恋。林听顺势握住我的手,轻轻晃了晃,神色带着点撒娇:“说真的,老婆,你能不能多抽点时间陪陪我?我一个人在家,有时候还挺无聊的。”他这模样实在犯规。没办法,我这种庸俗的女人,就喜欢这种湿漉漉的小狗,可爱又勾...

《此情于止丽丽林听全局》精彩片段

平常的一天,我和丈夫在楼下散步消食。

正聊着,他冷不丁提起家里的保姆。

那是个年近40的中年女人。

可今天丈夫却亲昵地叫她丽丽。

我心头一抖,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1.当林听第三次,无意识地再次提起丽丽时,我抽回了被他牵着的手。

转过头,笑着对他。

“看来你很满意她。”

林听点点头。

“她平时安静少话,不会打扰我创作。

还有她做饭很好吃。”

“怎么?

你吃醋了?”

他回眸含笑地看着我,声音透着愉悦。

我看着他那张极为好看的脸,忍不住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

“少自恋。

林听顺势握住我的手,轻轻晃了晃,神色带着点撒娇:“说真的,老婆,你能不能多抽点时间陪陪我?

我一个人在家,有时候还挺无聊的。”

他这模样实在犯规。

没办法,我这种庸俗的女人,就喜欢这种湿漉漉的小狗,可爱又勾人。

林听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可能是艺术赋予他纯粹与天真,也可能是恃才傲物。

总之他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更不喜欢被人打扰,大部分时间不是闷在家里画画,就是独自背着画板出去写生。

同时又对创作环境要求极高,家里已经陆陆续续换了十多个保姆,没有一个能干满一个月。

三个月前,中介公司推荐了朱丽丽。

我们对她的要求是每天中午过来,负责午餐和晚餐,在两餐之间把家里打扫干净。

这期间我拢共见过她两次。

第一次是她面试时,第二次是她刚上岗那天。

怎么说呢,就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一个女人,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实在想不通,她到底哪点值得林听多次提起。

2.下午5点30分,我揉了揉僵硬的肩膀,结束手头堆积的工作。

长舒一口气。

这个项目很重要,我已经连续加了一个多月的班,今天终于难得的可以早点下班。

往常我都会提前告诉林听,他会等我一起吃晚饭。

但今天,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把它塞回包中。

我开车驶出了公司的地库,此时的天空还亮堂堂的。

淡粉色的云铺散在天际。

很漂亮。

细细想来,好像很久没有看过傍晚的天空了,最近几乎每天都是披星戴月地回家。

印象里,车窗外总是浓稠的夜色。

不过还好,只要这个项目顺利
完成,下半年的工作就会轻松很多,到时就可以多抽些时间陪陪林听。

半个小时的车程不算远,我到家时刚好赶上饭点。

推开门,门口摆着一双高跟鞋,是那种尖头细跟的,看不清什么牌子。

客厅的电视开着,但没人。

空气中隐约飘散着诱人的饭香。

我将手中的皮包放下,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只见林听和朱丽丽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几道菜,腾腾冒着热气。

朱丽丽穿着件修身的连衣裙,化着淡妆,头发松松挽起,脸上挂着温婉笑容。

说实话,与我记忆中那个朴素保姆判若两人。

暖黄灯光洒下,将两人的身影笼罩,温馨又融洽 。

这很不寻常,林听出身世家豪门,按照惯例,佣人是不可能与雇主同桌吃饭。

这个习惯从没有被打破。

我垂下眼眸,一丝不安从心底升起。

林听最先看到我,他笑起来,立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老婆,提前回来怎么没告诉我,应该等你一起吃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为我拉开他身旁的椅子。

我坐下后,朱丽丽有些拘谨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打招呼:“江小姐。”

我微微颔首:“没事,坐下一起吃。”

对方忙应一声,快步走进厨房,很快便端着一副碗筷出来,轻轻放在我面前。

我垂眸看着,没有去碰。

这不是我的碗。

我常用的那只,和林听的是一对,大学手工课上一起做的。

而此刻,它正摆在朱丽丽面前,和对坐着的林听成双成对。

“老婆,怎么了?”

林听察觉我的情绪不对,转过头问我。

我蹙眉:“有点恶心。”

我没说错,确实是恶心。

一想到早上我还用那只碗喝粥,胃里就一阵不舒服。

谁知道它被朱丽丽用过多少次。

近几年我也学会了不再委屈自己,所以开口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用我的餐具?”

可能是我的语气不太友好,显然吓到了朱丽丽。

她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落,迅速站起身,慌乱地道歉:“江小姐,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为所动:“我和林听的餐具叠放,跟其他统一白色的餐具截然不同,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情侣款。”

“朱女士,我现在对你的工作专业性产生质疑。”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就帮
您清洗干净。”

她抱起餐具,跌跌撞撞地就往厨房跑。

结果没跑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手中的餐具“啪”的碎了一地,尖锐的碎片划破她的手掌,殷红的血珠瞬间渗了出来。

她狼狈地跪在地上,眼中蓄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

身旁的林听“噌”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

他大步走过去,托起她受伤的手仔细查看。

“莱莱,不过是个碗,她又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林听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谴责。

真是少见,他以前可从未因旁人,而用这种态度对待过我。

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刚要张口说些什么。

地上的朱丽丽缩着肩膀往林听身后躲去,拽了拽他的衣摆,缓缓地摇了摇头。

林听轻叹口气,小心地扶着朱丽丽起身,“你手受伤了,今天先回去休息吧。”

朱丽丽低着头,苍白着脸,小声应了句“好”,经过我身边,像受惊的兔子般贴着墙角快速挪过去。

拿好包要走时,又突然转过身,“江小姐,今天是我的疏忽,该赔多少钱我一定补上。


多次都在回想,我与林听的崩坏,可能就是从这个决定开始的。

我忘记了,感情的起始从无定式,喜欢、怜悯,甚至厌恶都可能成为开端。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特殊情绪,那么她对他来说便不再普通。

4.绿荫摇曳,蝉鸣阵阵,是独属于校园的盛夏。

我与林听就在这个盛夏相识。

那天的雨下得缠绵,直到暮色初临时才停。

我抱着书匆匆穿过校园,转过图书馆拐角,忽然听见微弱的猫叫。

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白T恤的男生正蹲在梧桐树下,雨水沾湿了他的发梢,在额前垂落几缕。

很好看的一张脸,眉目明朗,唇色浅淡,带着少年特有的高挑与清瘦。

他垂眸注视着脚下的小野猫,指尖还沾着几点猫粮碎屑。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一周后,在我去教室的路上,第二次见到了他。

他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对,字面意思。

就是慌慌张张地从梧桐树荫中冲了过来。

那天阳光很好,树叶间隙落下的一束光恰好照在他的身上,我觉得他在发光。

接着他有些腼腆地问我,“同学,你能做我的模特吗?”

红晕染上他白皙的脸颊,一路蔓延至耳廓。

之后的课我迟到了,实属罕见,那是我大学四年,唯一的一次迟到。

我这个人有条理到近乎刻板,永远都在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

像做别人模特这种浪费时间又没有收益的事,我会直接拒绝。

但那天我没有,所以我收获了林听。

我是理性主义者,他是纯粹感性派。

我难免庸俗,他阳春白雪。

但是,我们依然恋爱了。

就像这世间所有陷入热恋的少男少女一样,或甜蜜,或温馨,或争吵,或悲伤。

这些情绪反复交织,却让我们在跌跌撞撞中,笃定了对方就是此生唯一的答案。

毕业那年林听带我回了家,从前我只知道他家条件似乎不错,却没想到远超我的预料。

那是一幢三层高的独栋别墅,房子的气派和豪华我仅在电视中才能见到。

初次见面,他的父母既不热情也不冷淡,更多的是无视。

他们没有对我这个人,我的父母,我的家庭而产生过丁点儿好奇。

那顿饭每个人都兴致寥寥,除了餐具碰撞声,几乎没有交谈。

我明白他们从始至终都没将我放在眼里,也不认为我和林
听的感情能长久。

这种无声的漠视比直白的拒绝更令我难堪。

果然,没多久他母亲逼迫林听与我分手。

林听愤怒地拒绝,母子俩大吵一架后,林听被断了所有生活来源。

我们搬进了潮湿狭小的出租屋,那时我刚进公司实习,工资微薄,而林听为了生活接了漫画公司的活儿,可以在家创作,按时交稿就好。

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开始学着买菜做饭,研究怎么用有限的食材做出可口饭菜。

白天我去上班,他就坐在斑驳的书桌前画画,对着电脑屏幕反复修改分镜,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饭后我们一起去夜市,他背着画具,我拎着小马扎。

在路灯下支起摊位,他给人画速写,画卡通形象,赚到钱,我们就去夜市买烤串、炒粉,坐在塑料凳上吃得满足。

那段日子虽然过得拮据,但我们爱得自由,爱得洒脱。

半年后,林父突发心脏病需要手术,林听带着我赶去医院。

那段时间我和林听忙前忙后,日夜陪床,悉心照顾。

待林父康复后,他们彻底接纳了我。

同年,我和林听举办了盛大而浪漫的婚礼,致辞时,他眼眶泛红,声音发颤。

他说自己勇敢一次,换来了此生唯一的幸福。

他说我是他的女神,他的爱人,他生命中的缪斯。

他承诺会用一生守护我,爱我,尊重我。

往日誓言犹在耳畔。

......5.最近一直多雨,今天也不例外。

雨天不适合外出。

饭后我和林听正准备找个电影看看,也就是在这时,林听的电话响了。

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具体说什么听不清。

没一会儿,挂了电话的林听走了过来,脸色不太好。

<“老婆,我朋友那边出了点事,人在医院,我过去看看。”

我转头看向窗外,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一片雾蒙蒙。

眉峰不自觉蹙起,我盯着他穿外套的背影,声音发沉:“一定要现在去吗?

这么大的雨,路上又湿又滑,不然明早我陪你一起去吧。”

“林听,我会担心你。”

他系风衣的动作顿了顿,沉默片刻,还是抓起了车钥匙,“放心,我就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会就回来。”

“你......,你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拉开门。


给我的是他匆急而去的背影。

我盯着紧闭的门板,喉咙发紧。

雨势丝毫未减,敲打窗户的声音越来越急,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如果我不抓紧,就会彻底消失。

6.我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转身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打开行车导航软件。

地图上蓝色的光点正停在市第一人民医院,距家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林听性格使然,他的朋友并不多,仅有的几位我都很熟。

女性朋友.....,他几乎没有。

我决定去看看。

等赶到医院时,衣服已经被浇得半湿,被急诊室空调的冷风一吹,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我没给林听打电话,而是顺着病房一间一间找过去。

终于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看到了林听,还有他身旁的朱丽丽。

两人背后是一扇大窗,窗外风雨交加,远处的路灯在雨幕中晕成昏黄的光斑。

窗内,朱丽丽将头靠在林听肩膀上小声啜泣,林听一手温柔地轻拍她的后背。

他的那双眼依旧那么明亮,即便是在昏暗的走廊,我也能清楚看见其中满溢的心疼。

真是绝美的场景,如果其中一方不是我丈夫的话。

7.凌晨。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林听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水气进来,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我,略略诧异:“怎么还没睡?”

我盯着他泛潮的领口,“等你。

对了,哪个朋友?”

他低眸,沉默了两秒:“朱丽丽。

她女儿晚上突然发烧,一个人在医院怕搞不定,就给我打了电话。”

接着抿了抿嘴唇,语气不自然的补充,“小孩子生病不能耽误。”

我讪笑:“那请问你去了有什么用?

帮忙安慰孩子她妈?”

“莱莱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林听蹙起眉头,声音很是不悦。

“你不值得怀疑吗?”

他一脸不可置信,显然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我冷笑一声,提高音量道:“你是没碰过她的手,但是你抱过她。”

“你跟踪我?”

他瞪大眼睛问我。

“是的,我不仅跟踪你,我还给中介公司打了电话,解除了劳动关系,朱丽丽明天不会再来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冰冷,“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他也看着我,
姑娘明显是故意的,她眼神里满是敌意,咬着牙说:“都怪你,害得我妈妈没了工作,还不让我们在漂亮房子里吃饭。”

“你个坏女人。”

哦,我反应过来了,这是朱丽丽的女儿。

真讨厌啊。

出于修养,我不能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所以我只冷冷瞥她一眼,便转头继续等电梯。

没想到小姑娘却不依不饶,她仰着小脸,用稚嫩的嗓音说道:“我妈妈说了,像你这种强势的女人,没有男人会喜欢。

男人都喜欢像我妈妈那样温柔的。

林叔叔也不会喜欢你,他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小爸爸!”

我嗤笑:“回去告诉你妈妈,别太自信。”

“还有,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再动手,我不仅要叫你妈妈赔一大笔钱,还要告诉你们学校的老师。”

这话显然把小女孩吓唬住了,她脸色发白,眼眶瞬间红了。

这时另一部电梯门开了,朱丽丽快步冲出来,将她女儿一把搂进怀里,上下打量。

确认没事后,她转头挡在孩子身前,“江小姐,您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她还是个孩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我确实对你不满,不过我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你们身上。”

这话听着有点阴阳讽刺的意思。

所以朱丽丽的面色瞬间染上薄怒,冲口说了一句:“江小姐,我们知道你有钱,但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吧?

我真想不明白,林先生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你。”

我笑着退开一些,转过头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她。

个子不算高,长得也就算清秀白皙,但毕竟年近40,眉梢眼角已爬上浅浅的纹路。

身材属于微胖丰腴,但穿了条桃粉色的贴身裙子,看上去十分鲜艳。

说实话,不适合她的年龄。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扬起嘴角讥讽地笑道:“不然呢?

难道会看上你?

还是你想撬墙角?”

“江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与林先生清清白白。”

朱丽丽仰着头,眼神里藏着挑衅。

电梯恰巧在此时打开,我伸手按住开门键。

“最后奉劝你一句,林听小孩子心性,有些时候说话做事会失了分寸,如果这造成了你的误会,我替他向你道歉。”

抬脚迈进电梯前,我又补上一句,“有些幻想趁早断了,对你和孩子都好。”

这时电梯门缓缓合
上,将她倔强又不忿的模样隔绝在外。

9.第二天,林听送我到机场。

他帮我提着行李箱,临安检时,他恋恋不舍地捏了捏我的手:“最多后天,我完事了就去找你。”

我拍了拍他手背:“知道了,在家要乖,记得按时吃饭。”

......过了安检,我和几名同事在候机厅坐下休息。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布满乌云,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雨。

航班原定上午10点起飞,广播却通知因天气和气流影响晚点。

我坐在候机厅,看着电子屏不断播放的“延误”提示,从11点等到12点,又等到下午1点多,始终没有确切的起飞时间。

而我的右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我摸出手机给林听发了个消息,可林听迟迟未回我。

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外壳,心里没来由地发慌。

犹豫再三,还是叫来同航班的下属,“我出去一趟,航班有消息马上打个电话。”

他一愣,眉头微皱,“主管,有急事?

是忘带东西了?”

我没多解释,只匆匆应了句:“是有点事,等你消息。”

没等他再追问,转身穿过候机大厅往机场外走。

刚踏出门,潮湿的雨腥味扑面而来。

我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家的地址。

天空乌云压得极低,仿佛要坠到车顶,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敲得我心慌意乱。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小区外停下,我几乎是撞开车门冲出去,三步并作两步跑向单元楼。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紧张,总之我抖着手,按了几次才将密码输对。

门开了,一股穿堂风袭来。

阳台门大敞着,白色的窗帘被风吹起。

于是我缓缓地朝着阳台走去。

越走越近,那幅一米多高的画板立在三脚架上,画凳空着没有人,所以整幅画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眼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画中女人横卧在皮质躺椅上,浑身赤裸,仅用一条毛毯盖住关键部位。

整幅画笔触细腻,光影自然,以我的水平完全看不出哪里还没画完。

我越过画板向后看去,呼吸瞬间停滞。

现实与画中场景重叠——同样的躺椅,同样披盖毛毯的女人。

唯一不同的是,本该是执笔的人却蹲在躺椅旁,而女人双臂环住对方脖颈,两人正忘情地吻着。

10.真正看到这一刻,我反而平
静下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似冰,“林听,这是你新学的画画方式?”

几乎同时,惊得两人猛地分开,转头看向我。

真有意思。

林听面色惨白,神情是恐惧是悔恨是懊恼,多种情绪交织混杂,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而朱丽丽则淡定许多,她依旧在躺椅上,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肆无忌惮地迎上我的视线。

我无视她的挑衅,继续盯着林听:“回答我,林听。”

他僵硬地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挤出声音:“江莱,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解释……”他话音未落,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我按下接听键,下属的声音传来:“主管,确定了,飞机将在两小时后起飞。”

11.江莱走了。

她走之前深深看了林听一眼。

林听太明白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那是不留余地的决绝。

他陡然被那眼神镇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追出去。

还好,在小区门口看到正在等车的江莱。

她撑着伞背对着他,背影仍然优雅而挺直。

他在背后轻轻唤她的名字,她转过了身。

显然她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只静静看他,不作声。

林听忽然不合时宜地想,江莱真的爱我吗?

她怎么能这么理智?

她不该冲上来质问,或者狠狠给我一巴掌吗?

他宁愿挨她的打,挨她的骂,只要她能出气,能原谅他就好。

他惶然地伸出手想拉住江莱,可被她躲开了。

手就这样僵在空中,好一会儿才落下,他艰涩地开口:“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我怎么都找不到绘画状态,一时鬼迷心窍才......就这一次,你信我,原谅我好不好?


,消息一条接一条,屏幕上却始终只有自己的对话框。

鼓起勇气拨电话,江莱倒是接了,可每次没说两句,那边就传来嘈杂的工作声,一句“我这边忙”便匆匆挂断。

更让林听心烦的是朱丽丽好像赖上了他,这几日她每天都会来,他把密码锁换掉,可她依然守在门外。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从早响到晚,敲累了,她就靠着门坐着,絮絮叨叨地重复林听曾对她的好。

这让林听厌烦不已,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他爱的是江莱。

林听自己也觉得鬼迷心窍,或许曾经有过那么一丁点的好感,他觉得她温婉可人,善解人意,她崇拜的目光总是追随着自己,这是种被仰视的感觉。

而江莱呢,她强势又独立,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江莱都不需要他的照顾,他有时会觉得自己像江莱的弟弟或者儿子,却唯独不像丈夫。

但他还是爱江莱,他无比确信。

他没有骗江莱,那真是个意外。

那天他想快点完成这幅画像,他反反复复修改,却总觉得画面缺了什么东西。

越是着急,状态越差。

他看着躺椅上的朱丽丽想仔细观察,所以他凑近了,他蹲到她身边。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望着对方。

这让他很容易地就看到她眼中的暧昧,像是带着钩子,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或许是缺了点真实的情感联系呢。

他脑子一热,俯身吻了上去。

唇齿相触的刹那,他就后悔了。

这个吻没有他想象中的好,甚至对方口中还残留着古怪的味道,潮湿的触感让他浑身不自在,既没有心动的震颤,也没有期待中的悸动。

他想结束这个吻,却被朱丽丽的双臂环住,刚想伸手去推,可身后却骤然响起江莱冰冷的声音。

13.一周后,江莱终于回来了。

林听起了大早将自己收拾整齐,还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又特意煮了江莱爱吃的饭菜。

他忐忑地等着他的女王。

门锁开了,她拖着行李缓缓走了进来。

刹那间,林听的心里有股莫名的酸涩感,他想抱一抱她,或者她抱抱他也可以。

“老婆,你回来啦。”

他声音发颤,向前迈了半步。

江莱的神色要平静许多,她将行李放在一旁,接着从包中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是我让律师拟的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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