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敲打着窗户,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停滞不前。
屏幕上的文档空白得刺眼,就像我此刻的思绪。
作为自由撰稿人,截稿日期的压力本该让我焦头烂额,但今天占据我脑海的却是另一件事——我的邻居周教授一家,已经三天没露面了。
我独居在这栋中档公寓楼的七层已经两年。
周教授一家住在我隔壁702,我们算不上朋友,但偶尔在电梯里遇到会点头寒暄。
周教授五十出头,在市立大学教授生物学,妻子是中学语文老师,他们有个八岁的女儿小蕊。
典型的书香门第,生活规律得可以用时钟来校准。
但自从上周五晚上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我起身走到窗前,透过雨帘望向对面的窗户。
周家的窗帘三天来一直拉着,这在往常是不可想象的。
周太太有洁癖,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开窗通风,风雨无阻。
更奇怪的是,他们家门外的报纸已经堆积了三份,周教授可是连周末都会早起取报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是编辑的催促信息。
我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