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
磊哥在一旁摇头叹气,却还是默默推过来两杯啤酒。
————后来,他们的名字渐渐出现在各大音乐节的名单上。
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精致的礼服,只有一架电子键盘和一把木吉他。
他们唱城市的孤独,唱被遗忘的梦想,唱那些在钢筋水泥中挣扎的灵魂。
再后来,有人称他们的音乐是“城市诗人的低语”,有人说他们的歌里藏着“最真实的破晓”。
而安屿,终于不再失眠。
某个雨后的清晨,陈声靠在录音室的窗边,看着阳光穿透云层,突然转头对安屿说:“喂,要不要再写一首歌?”
安屿停下按在琴键上的手指,抬眸看他:“写什么?”
陈声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写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