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这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他怀中闷闷问着:“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了?”
“不记得了,在很久很久之前。”
或许在某个瞬间,他跟我一样早已对对方心动而不自知。
14于是在这天后,我们就谈起了恋爱。
跟张瑜谈起恋爱后,我发现他比我家的小奶狗还粘人。
每天早上他要我陪他一起晨跑,一起吃早餐,然后再跟他找一些事情来做,比如去喂喂流浪猫流浪狗,去做自愿者。
我妈对此非常乐呵,直言要张瑜多带我找点事做,以免整天懒在家里。
有次我慌称生理期不适,要在家里休息,实际上计划着早早带小奶狗去溜达。
就在我一手牵着小奶狗,一手拿着冰棍,哼着小曲儿溜达时,被他堵在小路上。
他一脸委屈巴巴:“你不要我了。”
这语气,这脸色,看得我罪恶感直起。
我挪了挪过去,拉着他手:“没有不要你,只是小狗狗憋慌了,带它出来溜达一圈而已。”
“我可以和你一起溜达。”
“你不怕它了?”
“为了你,勉强学着接受吧。”
“行叭。”
于是两人一狗溜达在小区的小道上,在遛娃的大爷大妈们乐呵呵打趣着:“就说嘛,青梅竹马不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很快到了填志愿,我们都选择了清大。
后来我们在清大共享了七年时光。
当他在实验室熬大夜时,我总能在储物柜摸到温热的芋泥波波奶茶。
当我通宵改论文那晚,凌晨四点收到他简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