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很隐秘,很符合我们这种“隐居者”的需求。
我开始觉得,乔舒宁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孤独和封闭,并且用她自己的方式,试图打开一个缺口。
而我,那个本来只想躲起来的邓叙,竟然在慢慢地适应,甚至回应她的节奏。
这堵墙,似乎不再是阻碍,而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一种只有我们彼此才能理解的,共鸣的频率。
我在想,她明天会做什么?
还会送汤吗?
还是会用别的什么方式?
我坐在电脑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脑子里来回闪烁的,是乔舒宁的笑容,她问我话时的眼神,还有那碗汤的味道。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过了最初的警惕。
我开始期待,隔壁那堵墙,还会给我带来什么。
<第四章:墙内的游戏送汤事件之后,我和乔舒宁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不再是单纯的陌生人之间的试探,而更像是一种,怎么说呢,一种隔着墙壁进行的、无声的交流。
她不再频繁敲门。
她似乎知道,硬闯只会适得其反。
她换了一种更具渗透力的方式。
下午三点,她的古典音乐准时响起。
我有时候会放下手里的活儿,安静地听着。
那些旋律像是有生命一样,穿过厚实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
有时候是轻柔的钢琴曲,有时候是悠扬的小提琴。
它们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像乔舒宁这个人给我的感觉。
我开始想,她在听这些音乐的时候,在想什么?
是过去的某个时刻?
还是她不为人知的心事?
有时候,隔壁会传来一些零碎的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见。
像是什么东西被轻轻移动,或者有人在低声说话。
声音总是很短促,我试图分辨,却什么也听不清。
这些声音像乔舒宁留下的谜语,引诱我去探索。
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被动地接收。
我发现自己内心的窥探欲正在膨胀。
我想知道更多。
想知道那堵墙后面,到底藏着一个怎样的世界。
我开始在晚上,趁楼道里没人,悄悄走到她家门口。
我不是去敲门,只是站在那里,耳朵贴在门板上。
试图捕捉里面的声音。
大多数时候,里面都很安静。
偶尔能听到她轻微的咳嗽声,或者翻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