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不是愤怒,不是不甘,而是最初爱上电竞时那种纯粹的快乐和热情。
“陈叔,我能请几天假吗?“他问。
“当然。
“陈叔眨眨眼,“去追逐你的第二春吧,小子。
沈墨笑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他拿起徐子昂留下的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我明天去联赛总部。
但有一个条件—我要组建自己的战队,从次级联赛开始。
电话那头,徐子昂的声音带着笑意:“欢迎回来,Shadow。
第四章:陨落的天才打着网吧雨水敲的玻璃窗,沈墨关掉手机上的比赛直播,左手腕的疤痕隐隐作痛。
三年前那场改变一切的总决赛后,父亲只打来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