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只知道我为先生做事。”
“我牛奶里的药是你下的?”
夏函询没有那么多时间每天监督我用药,但刘姨不同,我的饮食全由她负责,除了她,再无更合适的人选。
她默然站立。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夫人,其实先生他是爱你的,”刘姨从小看着夏函询长大,对他多少有些了解,“他一出生就肩负起整个夏家的责任,本应在爱中成长,却因身体不好被家人冷落。”
“他父母对他不好吗?”
一个大家族的大少爷竟也有不被爱的时候,真是罕见。
“他母亲不爱他父亲,是他父亲用手段娶了他母亲,这才有了他。
他所接触到的爱,是他父亲对母亲的极度控制和扭曲的爱,他也因此效仿。
两岁时,他父亲在外频传绯闻,试图引起他母亲的注意;五岁时,他父亲被女人算计怀了孩子,但他母亲毫不在意,他父亲便放弃了家庭,继续在外风流。”
“确实是个凄惨的故事,可洛南川不无辜吗?
夏函询的母亲不无辜吗?
他为何要将苦难加诸他人?
我不无辜吗?”
刘姨的话太具偏向性。
“刘姨,你只因夏函询对你不错才心疼他,可谁来心疼被摧残的洛南川?
谁来心疼我?
我本可与爱人相守一生,是他毁了我的幸福。
再者,你以为他有多爱我?
不过是需要我父亲的好名声罢了。
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好,夫人。”
夏函询久久未归,我不再愿守株待兔。
“夏函询人呢!
让他给我回来。”
我连闹两天,才再次见到他。
他看起来极差,仿佛刚从病床上下来,脸色惨白,眼底青黑。
“你怎么了?”
下意识的关心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未料到。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声音沙哑,“你在关心我吗?”
“对啊!
我巴不得你赶紧下地狱。”
“是吗?
栀栀,想让我下地狱,那你可得好好活下去,不然的话,我怕你看不到那一天呢?”
男人唇边的笑让人脊背生寒,如同随时准备猎杀的恶狼。
夏函询连续三天都待在玻璃房,公司业务大多送至此处处理,我们仿佛又回到了相敬如宾的日子。
某晚,男人外出办事,我看着时间接近九点,走向他的书房。
监控镜头随我移动缓缓转动,我对着空气轻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