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她在我的世界里陪我一起伤痛。
我不能再哭下去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转身面向催眠师,他不过四十多岁的年龄如今却苍老得像六十多岁的样子。
“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夏函询给你的好处应该不少吧?”
他叹了口气,“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三年前,我将你催眠后,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以夏先生的能力,我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可一年前我看到新闻上报道夏先生婚后与别人出双入对,我是一名父亲,我不希望我的女儿也遇到像我和夏先生这样的人,你是无辜的,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你这种人的忏悔是最没用的,刀子不往自己身上扎不知道疼,你扎了我一刀,你以为把刀拔出去我就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吗?”
催眠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边张开想要辩解,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陈昕突然上前在耳边轻声说了句,“姐,有人来了。”
听着外面吵闹的动静,应该是夏函询的人到了。
“你先走,”我把她推搡着往外走,决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你呢?
不一起走?”
她语气焦急,生怕我做出一些傻事。
我反手安慰道:“我有安排,放心,他不敢动我。”
“有事联系。”
……玻璃花房的玫瑰在夜色中泛着妖异红光,我摸着锁骨下方的银色项链,这是三周年纪念日男人趁我熟睡时戴上的三周年礼物——他用洛南川的肋骨做成项链,此刻正贴着我剧烈跳动的心脏。
从诊疗室回来后,男人将我囚禁在他为我精心打造的玻璃房内。
“栀栀,喜欢吗?”
他的眼神逐渐痴狂,“看,这是你最爱的玫瑰。”
“疯子,”我狠瞪着男人,纵然心中想要将他碎尸万段,此刻也不得不慢慢与他周旋。
“夏函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试图理解疯子的逻辑,“是为了钱吗?”
能让夏函询上赶着联姻,以前我以为我跟他之间是水到渠成,门当户对,如今看来不过是一轮又一轮狡猾的算计。
“不是的,栀栀,”他眼神可怜,语气激动,“我没想让他死的,他虽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我起初也只是小小教训他一下,我没这么坏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