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犹豫后问:“你心里真不难受?”
她一直知道,我对萧彻并非没有感情。
“有一点点。”
我很诚实的说。
怎么说那也是快两个千个日日夜夜呢,萧彻为人也没有那么坏,五年的时间,他对我也算是尽到了男朋友的义务。
我喜欢吃的,想要的,他都会买给我,我难过的时候,也都是他陪着。
他有钱有颜也有身材,说完全没有心动过,那是假的。
思思有些担心:“那你……”我露出笑脸,“可是我再难过再舍不得,人家也不会抛下白月光来找我啊。”
我并不是恋爱脑,对这一切看的再清楚不过。
五年的相互陪伴照顾,敌不过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感情。
与其真的放下尊严,不如尽可能的获得最大的利益。
“总不能为了那虚假的感情连钱都不要了吧?”
“有了钱,我可以去北海道哭,在劳斯莱斯上哭,在热气球上哭,我要走遍这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让这个世界都感受我的痛苦。”
思思对我很是无语,不过看我这么乐观,她也放了心。
“那哪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茫然:“什么男人?”
“就是抱你来医院的那个。”
思思说:“他看起来很担心你。”
我仔细想了又想,对她说的人没有任何印象。
7我在医院住了几天,每天医院都会准时送上三餐,有荤有素还有汤,伙食好的不得了。
我每天除了等吃饭就是看电视,日子过的好不逍遥。
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萧彻的电话,他还是一贯的命令式语气。
“我要喝排骨汤。”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给我安排事情。
看在钱的份上,我没有发火,而是提醒他:“萧总,我们已经分开了,你现在应该给季小姐打电话。”
电话那边陷入安静,然后就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忍不住笑。
对!
赶紧去祸害正主!
一想到我过往的折磨有人继承,我这个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可是等我闭上眼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萧彻这个人,还真是害人不浅。
8我快出院的时候,见到了思思说的那个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冲锋衣,身高腿长,长相上等,瑞凤眼,剑眉,气质冷淡而又疏离,是个妥妥的贵公子。
就是总是冷着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