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说。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敷衍:“您有预约吗?”
“没有。”
我说,“我是设计师,曾经为这个项目做过概念设计。”
工作人员的神情这才稍微认真了一点。
他打量了我一下,大概是因为我此刻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光鲜亮丽的建筑师。
“哦,您是…盖设计师是吧?”
他似乎听说过我的名字,但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好奇,“那个项目…早就不做了呀。”
“我知道项目停了。”
我说,“我想问一下,现在还有继续的可能吗?
或者,这个地块现在是什么情况?”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我并没有恶意,而且我的名字确实跟这个项目有关。
“实不相瞒,”他说,“项目方资金问题一直没解决。
不过最近市里有意盘活这片区域,有几家小公司对这里的改造表现出兴趣。
但都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如果有人能拿出新的、更可行的改造方案呢?”
我问。
工作人员笑了笑:“那当然好了。
可惜,好方案哪有那么容易出。
而且,现在的市场环境下,愿意接手这种旧改项目的公司也不多。”
“我想再看看我以前的设计方案,有没有机会做一些调整,让它更符合现在的市场需求。”
我说。
工作人员将信将疑,但还是找出了关于文创园区的旧资料。
我坐在招商中心里,翻看着那些文件,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
结合瞿骁可能分析出的“城市之光”项目数据,我需要一个稳定的“基地”,也需要一个“身份”来掩护我的行动。
那个小小的文创园区项目,或许就是我的机会。
我花了一天时间,将旧方案和现有的市场情况结合,做了一份新的、更接地气的概念方案。
这份方案,我融合了自己在“城市之光”项目中最人性化、最有创意的一些理念,但做了微缩和调整,让它更符合小项目、低预算的要求。
然后,我联系了连工。
“连工,我可能找到一个能暂时站住脚的地方了。”
我说,电话里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
连工听我说了文创园区项目的情况后,沉思了一下。
“那个地方啊,”他说,“我知道。
是个被遗忘的角落。
市里确实提过要盘活,但没人真上心。
小打小闹的项目,不会引起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