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你要管我温饱。”
我十分不耐烦:“你爱去哪去哪!”
“我全家都没了,你也放火烧了,我能去哪?”
个小不点,牙尖嘴利。
我阴沉着脸色:“搞清楚,你爹也杀了我全家。”
臭小子抱着我的腿:“他做的关我什么事!”
我忍了忍,看在洗干净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的份上,没踹开他:“那我做的关你什么事!
你找我干嘛!”
“那你把我带回去,我照顾你!”
尉迟亭鼓着脸。
什么流氓逻辑!
哪来的狗皮膏药!!!
17.总之,尉迟亭跟我回了胧山。
管我一日三餐,管我早睡早起,乖乖给我洗衣服。
朋友来了都问一句:“胧山隐客搞童养夫这一套呢?”
我黑着脸:“去去去,教坏小孩子。”
尉迟亭爬到树上摘果子,摘完下来研究菜谱,给我做饭吃。
狗都养出感情了,何况人呢。
我仰躺在树枝上,抱着一篮子友人送到荔枝。
“喂,要不要拜我为师?”
“你会教我练剑吗?”
“会,我会什么都教你。”
“好,师尊。”
我有意逗他:“拜我为师要跟我姓。”
那小子答应得可快了:“好啊好啊,那我叫什么?”
我想了想,抛了颗荔枝给他:“言荔。”
18.言荔这小子,很用功,天赋也很高。
武艺十八般有模有样,琴棋书画诗样样精通。
但不及我。
我调侃过他:“学这么精,等着以后取我性命啊?”
后来言荔对我越发冷淡。
“没有,当年尉迟家的继母虐待我,我爹坐视不理,在为了脸面在外面待我好罢了,你杀了他们对我来说是解脱。”
我笑而不语。
如果言荔被我发现有想杀我的苗头,我会先一步解决他。
可惜我先被杜昇弄死了。
19.言荔和杜晴云的婚事在即,他们腾不出手来折磨邹晓。
“我好开心。”
言荔把杜晴云抱在怀里。
杜晴云也揽住他的腰:“我也很开心,我们很快就成亲了。”
我跑去地牢,蹲在半死不活的邹晓旁边咬牙切齿:“呸,狗男女。”
邹晓看着天花板,眼神放空。
突然,她利索地坐起身来。
我吓了一大跳:“哎哟邹姑娘,你悠着点。”
邹晓又躺了回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摸摸她的头:“怎么啦?”
她听不到我的话,更回答不了我。
20.大婚当日,我垮着个批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