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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话。
盛元帝也不闹,松开了他的手,坐回龙椅。
“贬谪的命令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本来想让你不用回来复命,但你族人的尸首还需要你,因此还是召你回来。”
他一脸诚恳,脸上满是好意。
温棕忍无可忍,直视帝王的眼睛,凶狠地发问,声音嘶厉,“为什么!
你知道我哥哥和二叔不会与外人勾结。”
“朕从未说他们与外人勾结,是你哥哥的属下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而你哥哥包庇罪犯,因此得罪。”
皇帝很坦然。
“他们皆为忠义之士,断不会做出此等勾当。”
温棕大声反驳。
盛元帝叹了口气,拉平了嘴角,“温棕,那月里县是朕特地为你选的地方,你哥哥看过,山水好,民风也淳朴,很适合你,回去吧。”
温棕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身影,身体一片寒凉,嘲讽地说,“我父亲当年错付了。”
转身离开。
盛元帝不置可否。
16林渊还站在原地,他站在阴影处,看不清神色。
半晌,他开口:“父皇,为什么一定要杀温家哥哥?”
盛元帝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也要责怪我?”
“儿臣没有,只是不解。”
“不解什么?
温家哥哥掌握朝廷政权,温棕在边关声望颇高,我不是一定要杀温家哥哥,是温家人选择让温棕活着。”
“那您又能容许温棕活多久?”
盛元帝沉下脸色,眯了眯眼,“斩草要除根,否则祸患无穷。
既做了,就要做足。”
“温家势力发展太快,你以为我真的空口无凭就将温家灭门?
温家确实忠义,但底下的人你怎么能确定忠心耿耿?”
他顿了一下,声音又起:“他们有些人以为傍上了温家就能大行特权了,就算这一辈不出事,下一辈也会压榨百姓,权利会让人心腐朽!
只有权利更迭,才能确保国家安宁,百姓安康,这是帝王之术!”
话是这么说,可皇帝心中猜忌抵触的心又占了几分?
林渊笑了一下,轻声说:“就像父皇当年为了打击舅舅权势让母后昏迷十多年吗?”
林渊慢慢抬起头,看着这位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
“你从哪知道这些事的?”
“很难猜吗?
为什么重重戒备的椒房殿会被人溜进给快要生了的母后下毒?
为什么明明已经稳定下来的林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