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明显了。
可是这个话题也说不下去了,索性我换了个话题。
“你怎么来卖红薯了?”
这样沉闷的气氛下,我没把非常自恋的那句“你不会是为了蹲我才来卖的”说出口。
那年夏天蹲他的人是我。
他说:“我儿子生病了,白血病,需要赚钱做手术。”
“可是你要做手术,为什么选择卖自己的体力?
你不是学习很好吗?”
“我没有文凭没有学历,哪家公司会要我?”
我似乎又戳到他的痛处了。
我不想再说,想要找一个轻松愉快的话题,可是却又找不到。
我能感觉到这些年他过的并不好,可能苦涩的人生活里大多都是苦的。
我索性不再说话。
8他看出来我的难言之隐,于是说:“没事的呀,你随便问,我什么都会告诉你,就像以前那样。”
为什么他肯为了我,剥开以往的伤疤?
他这样说,我的好奇心也无需再压抑,我们回到了从前,还是那对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你为什么和刘婉清结婚?”
“高考以后,我就被我嗜赌如命的父亲卖了,当时我们家已经欠债欠的揭不开锅了,他们就把我卖给了刘婉清家,刘婉清看我的模样对她爹说很喜欢我,还不让我去上学怕我在学校遇到你,也怕我有了文凭翅膀硬了离开刘家,那年,我考上了。”
这么离谱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喜欢的人身上,但我还是说:“你好惨。”
他听到这句话发自内心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打趣到:“我也觉得我很惨啊!”
“那刘家那么有钱,怎么会没钱给孩子治病?”
“没几年她家就破产了。”
我知道这是惨到没边的情况,一时之间除了你好惨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陈逸飞点口烟说:“生活压力太大,我经常喝个烂醉,可能是被人捡尸了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了个女人,你说奇妙不奇妙,她把我拉进房间里,还要我对她负责,可能也就看上哥们这张帅脸了。”
说完还自恋地摸摸自己的下巴。
我被他的语气带的也开心起来,虽然事情本身没什么好开心的。
这时候他又反过来问我:“哥们,你在这查户口呢?
怎么什么事你都要问一嘴?”
我一时语塞,根本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