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大脑拒绝接受这个真相。
陈医生点亮了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然后分裂成九个完全相同的面容，每个下方都标注着不同的编号和状态。
一号到六号：终止。
七号：活跃。
八号、九号：待激活。
“你父亲——真正的林默博士曾经是涅槃计划的首席科学家，”陈医生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崇拜，“当他发现我们偷偷将他儿子的基因用于克隆实验后，试图销毁一切并带走你。
火灾中，真正的你和你父亲都葬身火海...但我救出了足够的样本。”
“这意味着，林默，你不是在清理犯罪现场——你是在抹去自己的痕迹。
而我们，才是创造了你的人。”
“你清理的不只是尸体，”陈医生微笑着说出那句让我脊背发凉的话，“你清理的是自己存在的证据。
每一次完美清理，都证明了我们的实验多么成功。”
高沐阳猛地站起来，拔出配枪：“陈医生，你和你的涅槃计划该结束了。
我已经将证据传送给国家安全局。
这场疯狂的人体实验到此为止。”
陈医生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的笑容甚至更深了：“高警官，你真以为自己这五年的调查我们不知道吗？
为什么你能偶然发现那些尸体？
为什么你能碰巧收集到这些资料？
这都是测试的一部分，而你，也是实验的变量之一。”
高沐阳的手微微颤抖：“什么意思？”
“林默-7 号需要一个道德锚点，一个引导他质疑现实的外部刺激。
你扮演得很好，高警官。
现在，实验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陈医生示意保安行动。
我本能地想要反抗，但突然感到脖颈一阵刺痛——宋雨涵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中注射器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
“对不起，林默。”
她的声音中带着真实的歉意，眼中闪烁着泪光，“但这是最后一步。
我父亲曾说，涅槃计划最大的讽刺不是我们创造了人，而是我们连什么是人都不明白就开始复制。
真正的人不在基因里，而在选择中。
现在，是你做选择的时候了。”
世界开始旋转，色彩如水彩画般融化，意识如潮水般退去。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我听到陈医生的最后一句话：“带他去 53 号仓库，准备最终程序激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