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
我是完美的工具，还是有自由的人？
“还有一件事，”徐小鱼从包里拿出一张磁卡，闪着蓝色的光，“这是实验室区域的通行证。
我发现地下三层有一个秘密实验室，与涅槃计划相关。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打断她，怀疑在我心中升起，像墨水在清水中扩散，“你是怎么黑进那么多加密系统的？
普通的算法工程师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到底是谁？”
她沉默片刻，目光闪烁，像是在进行某种内心斗争：“因为我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林默。
我被设计来测试你的情感反应能力。
但我没想到会...”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柔软，“会真的关心你。
这不在程序设定中。”
“你是什么意思？
你也是...复制人？”
我的大脑拒绝处理这个信息，它太过荒谬。
“不，”她摇头，“我是真实的人类，但被招募来扮演特定角色。
我们每个人都有任务——我的任务是测试你的情感发展，看你是否能建立真实的人际连接。
这是复制体测试的最后阶段。”
我的思维陷入混乱。
徐小鱼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她说的是真话。
如果她想要陷害我，不需要这么复杂的计划。
而且她的眼神...有某种我无法伪造的真实。
“我需要去警局见高沐阳，”我最终说道，抓起磁卡塞进口袋，“他可能有更多信息。
如果我们都是某个实验的棋子，我需要找到执棋人。”
“小心，”她紧握我的手，“你不是第一个觉醒的林默。
之前的六个也都试图找出真相。”
“他们失败了？”
“他们都消失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一声叹息，“每一个都在接近真相后被清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