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什么大不了?
我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天天累成一条狗,也没见你给我点什么安慰。
你们女的不是都爱说情绪价值吗?
只准你们天天念叨,不准我出去找点情绪价值?
冯瑗跟我们一起长大,起码干干净净知根知底吧?”
这句话像根尖锐的钢针,戳破了他最丑陋的脸,也扎穿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这光鲜皮囊下的肮脏灵魂,我竟然跟他做了一年的夫妻!
石英哲吼完,眼里闪过悔恨莫及的慌乱,突然跪在地上求我原谅,说他 “只是一时冲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
有些错可以原谅,有些错不行——比如背叛,无论什么形式的背叛。
“离婚吧,”望着这个精神分裂的疯子一样的男人,我再不愿多话。
我把他的那本结婚证放在他面前。
“明天去民政局。”
他突然变脸:“你以为我会同意?
我偏不离,拖也要拖死你!”
说完摔门而去。
10第二天,公婆打来电话,告诉我石英哲昨天晚上到酒吧买醉,回去路上被车撞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他摔门出去之后。
看来不能随便赌咒发誓。
石英哲腿骨骨折,需要做手术,休养一段时间。
公婆希望我陪他做手术,照顾他。
我答应去看看,但拒绝照顾他。
公公怒骂我一通,指责我要不是我闹的这一出,他儿子怎么会想不开跑去喝酒买醉,怎么会被车撞。
看来我还是脾气太好了,想给大家保留一份体面,偏偏要逼我。
我把收集好的证据,包括酒吧监控、社交媒体冯瑗发的动态截图、他们的聊天记录,发给了公婆,婆婆看着视频里冯瑗的丑态,气得直拍大腿:“造孽啊,我们把她当亲闺女,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再逼我去照顾石英哲,他们也拉不下脸,于是软了态度,希望我至少去看看他。
病房里。
石英哲落拓虚弱的模样,引不起我丝毫的同情,见他确实不严重,我问他:“什么时候出院,我们去办手续。”
“非要这么绝情吗?”
他不能动弹,躺在病床上表情痛苦。
我摇摇头,“是你把事情做绝的。”
“我没有出轨,那只是意外……”他还在狡辩,我忽然问他:“你相信誓言会灵验吗?”
我走了,留下他在病房里痛苦地嘶吼。
三个月后,我们正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