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给我惹麻烦。
我养男宠已是对不起裴衡,如今竟让慕清尘闹到裴衡面前,万一裴衡因此恼了我,我可如何是好。
裴衡却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执起我的手。
“阿沅,我缺席了你的生命整整三年,是我对你不起。”
言罢,我们不再耽搁,乘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马车一路驶出城去,沿路遍是桃红柳绿。
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只是在一个寻常的日子里去郊外游玩。
若不是裴衡挂念他的恩人,一味催促马车赶快些,我真想停下来赏玩一番。
我们赶了两天的路,人烟却渐渐稀少。
我心生疑惑,“裴郎,你那恩人是哪县哪村的人家,我记得这个方向上没有村落了呀。”
裴衡只说快了快了,那家住的偏僻。
我想叫车夫停车。
车夫却突然掀开车帘,往里撒了一把迷药粉,我的意识瞬间丧失。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入目是华丽的床幔和明珠金器装饰。
床前坐着一个身着华服,头戴金冠的貌美女子。
裴衡就站在她的身侧,一言不发。
“你醒啦,长公主殿下。”
2那女子说,这里是燕国的皇宫。
燕国,是我们楚国最大的敌人,两国交恶十年,征战不休。
“多亏了驸马献计,我们才能请到长公主这等贵客。”
那女子眼含无限柔情,抚摸裴衡的脸颊。
哐当!
我手中的茶盏跌落,滚烫的茶水烫红了我的指尖,我却似无知无觉。
从前,裴衡最厌恶别的女子触碰他。
工部侍郎之女假意晕厥,倒向他怀里,他侧身避开,任由美娇娘摔个狗啃泥。
太尉之女在他必经之地假装落水,快沉底了也没等到他英雄救美。
他曾是整个京城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出身武将世家,自小习武,十六岁就打败各路好手,考上武状元。
却不似其他习武者般五大三粗,反而生的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惹得京城许多贵女芳心暗动。
但他眼里始终只有我一人。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与另一个女子柔情蜜意,两情缱绻,就当着我的面。
“你就是因为她,背叛我的吗?”
“我们自幼相识,两心相许。
你跟她才认识多久。
为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
我睁大眼眶,死死盯着裴衡,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