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可以对付他。
途征打开门,整个人烦躁阴郁,同以往阳光耐心的样子截然不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次都要挑在我生日这一天。”
“本该是最开心的日子,你们非要如此扫兴。”
“爷爷,妈妈,爸爸,你,都要挑在我生日这一天惹我不开心。”
“宝宝,你之前说你想去拍短剧,我觉得你不适合,你的演技太差了。”
“你看,你说你来拉粑粑,连裤子都没脱。”
我哑口无言,连按了5下电源键。
“拉完了,我拉完了。
途征,你之前不是说你想吃冰糖葫芦吗?
我们现在去买好不好?”
只要他不点破,我就能装到天荒地老,可以一直粉饰太平。
“你想演?
那好,我陪你演。”
途征变脸速度快得让我惊叹不已。
11拥我入怀后,他左手卸掉了我右手紧握的手机,湿漉漉的蛇信子来来回回逗弄着我的耳垂。
让人热血喷张的场面,可我像一个冰雕,冻在那里,不敢动。
没有呻吟,没有反抗,更没有欢笑。
只有途征时不时低喃:“宝宝,喜欢吗?”
“不喜欢这样吗?”
“这样呢?”
途征不安分的手已经在解我外套纽扣了。
他眼神清亮,神色肃穆,像个虔诚的教徒,而我是他信仰的神。
轻佻的动作、勾人的语气同他毫无色欲的神情极为冲突。
在他碰上我里衣纽扣时,我制止了他。
“怎么,你要反抗吗?”
“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任人宰割的猫狗也会亮出利爪。”
途征胳膊上腿上经常会有猫狗抓伤的痕迹,有些还不轻,他那时还打趣说,这是他爱心的勋章。
我主动握住途征的手,牵着他坐在椅子上。
“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你,今天晚上你跟我讲讲吧。”
为了表示出诚意,我捡起地上的彩带,试图将自己的手绑在凳子上。
尝试无果,只能求助于途征:“哥哥,你能帮帮我吗?”
途征像往常般宠溺无奈地看着,用手摸了摸我的小脑袋瓜,接过我手里的彩带,将我的手脚都绑在木椅上。
末了,还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额尖,我眯了眯眼。
“这些事我从未对人说过,你也算是我的第一个听众。”
“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