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宇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睛赤红。
“所有意向客户在签约前突然撤单！
所有合作方同时终止合作！
发布会彻底毁了！
是不是你干的！”
酒店门口的保安立刻上前，试图拉开他。
“先生，请冷静！”
我挣开他的手，整理被扯乱的衣襟。
“这不是你一直信奉的市场规律吗？
优胜劣汰。”
林妙妙尖声指责：“一定是你！
你偷窃了公司机密，把它卖给了竞争对手！”
她眼神阴毒，指着我身后刚一起走出咖啡厅的研发团队成员。
“还有你们！
都是内鬼，是她安插的卧底！”
张工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你放屁！
核心技术本来就是姜总监带我们研发出来的！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
不少人被这边的争吵吸引，停下脚步围观，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摄。
陆明宇显然也注意到了。
他强压下怒火，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姜成黎，你违反了保密协议，泄露商业机密，我会起诉你！”
他脸上浮现一丝狞笑，“违约金会让你倾家荡产，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
“是指这份保密协议吗？”
“公司所有知识产权确实归天宇科技所有。”
我晃了晃手里的文件：“但你看看，核心技术的专利申请人是谁？”
我将文件举到他面前。
陆明宇一把夺过文件，匆匆翻阅，脸色由青转白，越来越难看。
“不可能……这……这怎么会……”林妙妙焦急地凑上前。
“明宇，怎么回事？”
我冷笑。
“当初为了节省申请费用和流程，所有核心专利都是以我的个人名义申请的，你忘了？
你说这样更方便，反正我们是一家人。”
陆明宇额头青筋暴起，嘴唇哆嗦。
“就算这样，这也不影响公司对技术的所有权！”
“没错。”
我点点头：“但前提是，公司还存在。”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低低的议论声，其中不乏刚才从发布会现场出来的记者和宾客。
陆明宇眼神剧烈闪烁，脸上的狰狞突然消失，换上一副急切而虚伪的笑容。
“成黎，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在外面闹，影响不好，对吧？”
他试图靠近，声音放得更低，“公司可以给你更高的薪水，职位也给你留着，甚至……我可以给你股
